利甜品的味道,但听到甜品的名字那刻起,她就笃定,这个甜品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甜品。
它的名字叫扶桑。扶桑是中国的花,她的花语是永远新鲜的爱。
不会变质的爱,那是满满的幸福。
贺荣光不熟悉julien大师,所以只能木讷地点头,“这些事都包在爸爸身上。你就安心养胎,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嗯。”叶微因兴奋地点头。
这时,金管家走了过来,“老爷少爷少奶奶,饭菜准备好了。”
“走,去吃饭。”贺荣光拍拍大腿准确起身。由于身体不适,贺荣光起身都有些吃力,叶微因体贴地扶着他的胳膊,借助了点力气给他。贺荣光欣慰地拍拍叶微因的手背,看都没看贺迟远,直径去餐桌。
叶微因朝贺迟远偷偷吐了下舌头。
贺迟远面露土色。
席间,贺荣光表示,新房已经开始装修,不出半个月他们就可以搬进来了。叶微因很高兴地应着,反观贺迟远,面无表情旁若无人地继续吃饭。贺荣光似乎也习惯了贺迟远的冷漠,完全无视。夹在中间的叶微因觉得十分尴尬,她就不明白了,父子这隔夜仇怎么深?
吃完晚饭,贺迟远要离开,叶微因左右为难,觉得这么早离开不大合适。贺荣光却安抚着她,“没事,现在大冬天的,越到晚上越冷,你又怀孕了,早点回去比较好。”
叶微因觉得,爸爸比贺迟远识大体多了。
离开老宅,重新坐回到车上,叶微因闷闷不乐。车辆行驶过程中,叶微因终于忍不住指责贺迟远了,“大叔,我觉得你对爸爸的态度太差了,不管他做错过什么,他始终是你的长辈,你应该要给予他尊重,而不是脸色与无视。”
贺迟远置之不理,继续开车。
叶微因再接再厉,“爸爸有心脏病,你难道不能体谅一下吗?如果有一天爸爸突然就那么走了,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贺迟远,贺迟远忽然靠边停车,狠狠瞪叶微因。叶微因毫不示弱地回瞪他,两人可谓是针锋相对。贺迟远咬牙切齿地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以为我想管?我只是看不下去了。你根本就不配做爸爸的儿子。”叶微因反驳。
贺迟远似乎在隐忍,终究没隐忍下去,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喇叭都被他拍响了。叶微因从未见过贺迟远如此暴躁,吓了一跳。贺迟远咬牙切齿地说:“我不配?那他就配做父亲?做丈夫?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吗?自杀死的!因为贺荣光心里只有你妈,连陪我妈吃个饭都不愿意!我七岁就没妈妈了,而我的爸爸,一直沉迷过往,根本就不理会我这个儿子。他只会给我钱,从来不问我需要什么。因为他的需要,他把你硬塞给我。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叶微因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双大眼死死地盯着贺迟远看。
贺迟远激动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下来,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叶微因问:“我是爸爸硬塞给你的?当初你让我跟你结婚,你并不是这么说的。”
贺迟远抿了抿嘴,一句话也没说。
叶微因也没说话,心却堵得厉害。她虽然对贺迟远还没到爱的程度,她由于经历过一段感情,也很能将就,她可以和贺迟远过一辈子。现在贺迟远居然告诉她,他有多么不情愿和她在一起,多少打击了她的自尊。
贺迟远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的无心之话伤害了你。”
“不,这是你的肺腑之言。”叶微因立即纠正。
“……”贺迟远觉得胸闷,苦笑了一下,“还是那句老话,我会尽我所能地对你好,完成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至于爱情……我……”
叶微因及时打断,“我不需要你的爱情。”
贺迟远一愣。
叶微因继续说道:“你可以像婚前一样,想玩就玩,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你也别干涉我。”
贺迟远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你想搞婚外情?”
叶微因扬着脖子,“哼,你魔高一尺我道高一丈。”这纯属叶微因的气话,就她那胆子,就算想搞,只要她家母老虎还在,有心也没这个胆。
贺迟远嗤之以鼻,“就你?腿都没有我胳膊长,长的一副外星人样,难怪活了23岁还是个chù_nǚ。”
“你!”
“我什么?”贺迟远见叶微因气得脸红脖子粗,心情不知为何忽然好了起来。
“我这叫做洁身自好。不像你,只懂得□□,下半身的动物!”
贺迟远阴险地笑了笑,“对哦,我只懂得□□。”他开始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解身上衬衫的扣子,朝叶微因压过去。叶微因慌张地用双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身子,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里了?”
“你魅力无边,有涵养有气度。”
“还有呢?”
“我丑我腿短,我无人问津。”
“嗯哼,还有呢?”
“还有?”叶微因愣了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贺迟远。只见贺迟远眼中带笑地看着她,“你说,我要贺迟远,我要贺迟远的扶桑。”
“……”叶微因完全傻了。而正在此时,贺迟远的身子重重的压了过来,由于叶微因失神了,手上没了力气,他顺利地压倒了她,他的唇贴向她,吸吮、纠缠、欲罢不能。
一吻过后,叶微因还没回过神。贺迟远见她不在状态,不禁调笑,“到底谁魔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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