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笑嘻嘻的同样边往门内瞅边道:“他们想和客人比试武技,生死听天由命。”口吻带着些怜悯,由于战姬敏感的身份不便暴露,所以那些人才这么不怕死。不过,说实在的,她也好的想见识一下可以一人敌两条海妖的战姬,不知道她身上的毒去掉后,会强到什么程度。
他缓缓扬起一道眉毛,“她中了毒,你们两个不知道?”就算绯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砍掉那几个来讨公道的人,可这还是存在着不公平的地方,绯君根本看不见好不好?
西狩很得意的昂起头,那是他的杰作,他当然清楚。“比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粲然配合的点头娇笑,“对啊,对啊。”
他微笑,非常和气的回应:“我不准。”说完将两扇门当着当场僵硬住笑脸的手下关上,转身回到圆桌边。
她没有动筷,等他开吃了,才拿起筷子开动。
他浅笑看她,“你别担心,我不会让那群笨蛋打扰到你的。”简直胡闹,想找死也别挑这种占人便宜的方式。
她看着面前的红色人体骨架子,微微的疑惑了,“我不会输。”他根本没必要插手任何人前来找她的麻烦。
他浅笑,“你现在失明,绯君,虽然你耳力很好,但我也不会容许他们乱来。”
“我没事。”她冷淡道。
他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放下碗筷,“绯君,我这是在关心你。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强。”从来就没人关心过这孩子么?怎么个性这么拗啊,一点儿也不可爱,却叫人心微的酸了。
她精致的小脸没有表情,也没声音。
他猜她是在问为什么。“我们是朋友。”他柔和道:“虽然朋友是双方面的,我一人声称为友的确有些可笑,可我不想放弃,你值得我当你是朋友。”
值得?她值得什么?她除了一身武技和战姬的身份,没有任何价值,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她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能让他这般口吻接近诚恳的说他要做朋友。
无声叹息,他不得不说有丝挫败。“绯君,你不说话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精美小巧的面孔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闭着眼的样子简直像移动尸体。他不是每回都能猜中她心思的,“无论你有疑问还是不苟同,告诉我不会有伤害,相信我好么?”
他几乎是诱哄了,“人与人之间是需要沟通的,最重要的就是语言和行为。你这样不说话不表达,让人无法接近你,你也无法接近别人,并不好玩,对吧?”
她好久好久才道:“我留下是为了华西岛的资料。”
这是事实,他布下的诱饵,“嗯。”他微笑了,因为她开始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算是成功了一步。
她面向着他,依旧没有任何神情,“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眨眨眼,不太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闭上眼深呼吸一口,他嘴角上的笑弧挂得显然有点勉强,“我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想帮你解毒,并成为你的朋友。”剑眉微皱,有谁曾经伤害过她么?为何防备心这般的重?“你愿意接受我作你的朋友么?”
她无语。
他张口欲言,被门边传来的低唤打断:“主上,老夫人身体不适。”
呡直了薄唇,他看着她半晌,“我一会儿就回来,别担心。”无声长叹,理论果然比实践简单,付出心力却得不到回应的味道原来是这般的无奈和吃力。
她静坐,听着门开门关。并没有食欲的让她只是随意吃了几口饭菜,便不再碰任何食物。他的话反复回荡在她耳边,明明是陌生至极的言辞,也几乎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却给了她些微的困扰。
她不懂为什么会产生不必要的困扰,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触奇特的让她有些浮躁。不由得将思绪转向制造这团不解的人,也许等他回来,她可以从他的更多言谈中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如果他的答案让她更困扰又怎么办?
中断她冥想的是直接从门外走入的一男一女红色人体骨架。
“嗨,战小姐。”女性红骷髅冲她略僵硬的摆了摆手,“其实不想打扰您的,可他们烦得要命,一定要和您比画两招,请问您有空么?”
男性红色骨骼架子双手环胸,大刺刺盯着她的时候,会分神往门外望。
她默不作声的起身。
没料到她这么配合,粲然愣了愣,飞快的娇笑出声,“够爽快,我们走吧。”说着上前一步想掺住绯君的手肘,好带她出门去比试场所。
她原地未动的突然爆发出可怕的煞气。
粲然吓得倒抽一口冷气的忙抽回手,后退两步,干笑两声,“啊,你不愿人碰你啊?也没关系,我可以带路的。”说着自认倒霉的摸摸鼻子,踢一脚身边的西狩,“还不快走,主上回来就有得瞧了。”
西狩满眼赞叹:“好强!瞎子也能……”腿上再遭一记重踹,让他住嘴。
一把揪着西狩,粲然勉强娇笑着边回头边快快出门,“他胡说八道的,战小姐千万别介意啊!”确定绯君跟上来了,她才瞪向西狩,“你找死啊!她绝对比我们想象中还强!”
西狩忙不迭的点头,大大笑颜的爽朗灿烂极了,“对啊,真想比画一下,一会儿一定要下场,肯定过瘾!”
粲然干干一笑,低声道:“我不觉得战姬是个下手有分寸的人,别忘了,才死掉了两条海妖加个人。”
“那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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