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如此有趣。
“娘,为何洗菜水要放在门口。”舒无虞不解的问,平常人家都是直接倒掉或者去河边洗的。
宋氏回答:“娘家里是住在山下的,平时都是打井水洗菜煮饭。门前啊开了一处菜园子,为了方便,便将洗菜水存起来放在门口大缸中,方便浇菜。”
舒无虞了然“哦”了一声,便感觉马车听了,想必是到了送子娘娘庙,于是便要扶着宋氏下车。
宋氏却依稀记得,没有这么快到,于是掀开帘子,探出头。
舒无虞见母亲不急下车,也往外瞧了瞧。半山腰的小道上,从旁边茶亭里走出来几个大汉,看着她们的马车,便拦住不让过。
“马车上的,下来!”其中领头的大汉边说边挥舞着手中大刀。
驾车的马夫此时也不敢动,悄悄透过帘子问:“三夫人,这可怎么办?”
三夫人宋氏也着急,以往出来都是快去快回,路上也有诸多行人,十分安全。可眼下,也不见行人,却撞见了拦路打劫的。
舒无虞见罢,认为他们是劫财,于是摘下手中饰品,也要母亲摘下头饰,一并给了马夫,让马夫给他们。母女两依然坐在马车中,只求他们拿了钱财放她们过去,不,她们现在只想回府,免生事端。
哪知他们却拿了钱财大笑起来:“想不到舒家三夫人三小姐挺懂事啊,可惜我们兄弟几人,却不是冲着钱财来的,有人出钱,要我绑了你们。”
三夫人听他们这么说,一时间手足无措:“这可如何是好?”
舒无虞心里也十分紧张,见母亲焦灼,便强装镇定:“母亲别怕。”
说罢舒无虞掀开帘子便要下车,却被宋氏拉住了:“阿虞别下去。”
舒无虞见母亲紧张,于是拉住她的手,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去,大声问道:“既然是收钱办事,收了多少钱,我舒家出双倍,只求放我们回府。”
宋氏听女儿这样说,也忙着说:“对对对,我们出双倍,只求平安回去。”
几个大汉又大笑:“舒家三小姐想和我们兄弟做买卖,也不急在这一时,以后若是有机会,再来找我们,价钱合理。”
“呸”!舒无虞见他们强盗逻辑,十足的地痞无赖,却还在讲什么的狗屁道理,不禁生气。可眼下哪里有办法逃出去,毕竟他们人多带刀,而她们连硬拼的本事也没有。
“要我们配合也行,只不过求个解,是何人要你们绑了我们母女?我们也好死的明白。”舒无虞问道。
大汉听了却摇摇头:“三小姐放心,兄弟几人不干杀人勾当,不会要你们命,只不过受些苦头。当然也不能告诉你我们受何人所托。”
舒无虞放心了些,不冲她们命来倒也有回旋之地。只不过她们毕竟是女眷,就算被放,也难免遭人诽谤口舌。一时间,竟无主意。
宋氏闭上眼睛:“今日不该带你出来,如今世道越加凶险了。”
舒无虞也有些懊恼,平时母亲出来也没事,是何人跟她过不去,连累了母亲。
大汉见她们不说话了,也嚷嚷着别墨迹,于是提着刀走上前来,马夫赶紧问如何是好,却又不敢随意动弹,就怕刀剑不长眼睛,误伤了他。
舒无虞心一横,躲不过去了,不如体面些。于是呵住他们,自己扶着母亲从马车中走了下来。又对着他们说:“我家马夫无辜,可否放了他。”
马夫感激涕零,三小姐危难中还替他说话,哪顾得上自己危险,当即表示要保护他们母女。
大汉却是有些不耐烦,指着他们说:“三小姐别想着拖延时间了,今天不会有神仙来救你们。别说这个马夫,马车都走不了。”
马夫哭泪,感叹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舒无虞有些愧疚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紧张的母亲。她现在还真想碰见哪个好心的过路神仙来救救他们。
气氛颇为紧张,大汉些立刻拿出麻绳便要将他们绑起来。
舒无虞只求他们绑得松一些,也好活动腕骨,不然僵硬了也难受。
他们哪里管她们的感受,只是麻溜的绑了她们,连带着马夫也扔进了马车中。
大汉们人多也只好牵着马车,一路有说有笑的离开此地。
舒无虞哑然,看着马车中的母亲和马夫,也不知说什么好,当然,他们也没法说话。
马车走了有一会,能感觉旁边路上有几个行人路过。大汉们加快了脚步,其中一人刀剑透过帘子对着他们,以此警戒他们安分些。
舒无虞是路痴,也不知道他们绕过了多少弯弯道道。只听见路边有马的嘶叫声,还有人在说话。
这声音如此熟悉,她想听的清楚些,却见马车停了停,跟那人说了几句,又加快了脚步。
这声音她好熟悉,像是…像是?
是景止,是她的景止!
哪里顾得上刀剑相对,舒无虞用尽力气撞着马车,马车一晃,其中一名大汉掀开一角帘子,警告她:“别动!”
舒无虞着急,景止,我在车里,快救我们!
于是,马车被撞的更厉害,宋氏和马夫叫她如此,虽然不解,却也跟着她用身体撞动马车。
他们撞动的马嘶叫一声,其中一名大汉直接拿了刀架对准了舒无虞:“怕死就别动。”
话还未落,一寒光凛凛的长剑一把掀掉了他手中大刀,正是五品宁远将军林景止。
在这微微秋风中,他声音穿透而来:“全部拿下。”
自有手下一众兵士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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