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自己身上就忘了。
“它那是无理取闹,我吗!就是情有可原,你看我真的冻了好久。”
锦月白了赫连鸣谦一眼,什么到他这里,都有能说通的歪理,但赫连鸣谦确实好久没吃东西了,身体呐受得住,锦月不忍心跟他计较这些,便用小勺挖了粥递到赫连鸣谦嘴边。
“那也是你自找的,呢~”
赫连鸣谦得意的笑了笑,张口把小勺里的粥吃下,锦月便一口一口的去喂他,知道的是他病了撒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虚弱到这种程度了呢,这表演的功夫,都能登台演戏了。
“若知道病一场,就可以让你对我这么好,我早就把自己打残了,送到你的揽月阁了,那还用苦哈哈的三分两次吃闭门羹。”
锦月用帕子给赫连鸣谦擦了擦嘴角,将手里已经空的白瓷碗,放在了床边的小几上,虽然赫连鸣谦像是在说笑,但锦月知道,这事他不是做不出来。真弱于那么一天,她心软不心软到是次要的,万一他下手没个轻重,真把自己弄成残废,可就坏了。
“太宰大人饱读诗书,难道没听过久那句,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若真把自己打残了,我便把你丢在大街上,让你自生自灭。”
赫连鸣谦收起了脸上的嬉笑,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伸手抓住锦月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锦月诧异的看过去,心想这人不会开不起这个玩笑吧。
“碧华,若是日后我再有什么做的不对,惹你生气了,你就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若是还不解气,就用剑捅我几刀,怎么着都行,但千万不要跟我制气,不理我好不好?你不知道这些天我真的活的生不如死。”
两人好不容易才有如今其乐融融的关系,这话赫连鸣谦本不想说的,但他们两个本就是心思深沉的人,越是有矛盾,越是不会将自己饿想法说出口。日后怕是这样的误会定不会少。若是不说明白,保不齐下次就没那么幸运,恰好在他没冻死之前遇到她心软了,原谅了他。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相信我。”
锦月向着赫连鸣谦的胸膛靠了过去,伸手环住赫连鸣谦的腰身,这次她看到赫连鸣谦的固执跟执着,哪还敢再有第二次,想想他差点冻死在那官道上,她就怕的不行。
“鸣谦,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不顾性命做傻事了,我们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在一起,你若不在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赫连鸣谦伸手摸了摸锦月柔顺的发丝,他明白,这次这个举动的确吧锦月吓住了,所以他醒来后,她便再也不跟他计较先前的事,还小心翼翼的迁就着他。虽是因祸得福,但看到锦月这样,他心里多多少少存着愧疚。
“不要离开临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锦月离开临都,这一来一回加上停留的世间,少算也得个把月,想到这么久不能相见,赫连鸣谦就舍不得,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
“苍灵我是必需要去一趟的,你等我,不会太久的。”
原本赫连鸣谦觉得锦月是为了躲他,才去苍灵的,如今他们和好了,锦月却依然要去,看来是有别的什么事,只是锦月身份复杂,关于听风楼的,他便不能开口问,以免让锦月觉得他有窥探之意。
“麻烦吗?需不需要我帮你什么?”
苍灵是听风楼起源之地,赫连鸣谦是知道的,能让锦月亲自过去才能处理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他好歹也有太宰的身份在,有些事情或许他可以帮的上忙。
“有件事情还真需要你帮上一帮,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锦月从赫连鸣谦怀里起身出来,恬静的笑看着他,赫连鸣谦晃了晃神,眸子里闪出欣喜的光泽,能帮上她,做什么都好。
“什么事,你说,我若能办到,绝不会推辞。”
看着赫连鸣谦郑重其事的承诺她,锦月将脸上的笑加深了些许,伸手扶住赫连鸣谦俊美的轮廓,眸光温情似水。潋滟生旖。
“帮我好好照顾自己,乖乖等我回来,不许沾花惹草,不许再收其他女子送给你的信。”
听到锦月的话,赫连鸣谦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帘,他还真以为锦月会让他插手它的事情,没想到又是空欢喜一场。
“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听说附近有片好看的梅林,现在正是开花的时候,下午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然后你就乖乖的回去等我回来。”
锦月双手捧着赫连鸣谦的脸,将自己的笑成一朵花似的,看着赫连鸣谦,温声细语的跟他撒娇,叶阑说过,怎样的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这一手段,她想试试,对赫连鸣谦管不管用。
“好,什么都听你的。”
看在某人第一次这么讨好迁就他,不惜连撒娇这种伎俩都用上了,赫连鸣谦用食指轻挂了一下锦月的鼻尖,便答应了锦月。
太阳渐渐高升起来,屋外的积雪开始有融化迹象,特别是屋顶上的,坐在屋里滴滴答答能听到,顺着屋檐滴下来的水滴敲打在地面上,稀薄的窗纸依稀可以看到外面的远山跟大道,只是因为这场突如奇至大雪,一眼望去,看不到一辆马车的过往。
赫连鸣谦大病初愈,吃不得什么油腻的东西,所以厨房作出来的,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呈上来时,赫连鸣谦皱了皱眉,非说要吃些荤食补一补,锦月想来想去,唯有鱼好一些,不会太油腻影响赫连鸣谦恢复,便又让厨房做了一道清蒸鱼。
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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