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樊华的脚抵在王赫远的胯间,在他火烫的下体上挤压揉动,让王赫远不由自主轻哼出声,口中的器具弹出来,同时带出一条银丝般的唾液。
“怎么停下了?”樊华扶着自己下身,用顶端摩挲着王赫远的嘴唇,“再舔s-hi一点,还不够。”
“我……好奇怪……”
“嗯?”王赫远捂着自己下面,“我有点想……小便……”
樊华皱着眉,看着他,“你……是处男吗?”
王赫远红着脸,眼神游移到别处。
“你不光是跟男人没做过,跟女人也没做过吧?不对……”樊华摇摇头,“你s,he过吗?”
“s,he……”
“不是吧?”樊华有点惊讶,“你都多大了?还是说你的身体构造跟我们不一样?”
“的确是……不太一样……”
“起来,”樊华叹了口气,真的是好想笑,“这不是要尿尿,这是……算了。”
樊华拉着王赫远的手把他拽到身前,重新含住那蓄势待发的部分,王赫远的双手撑在樊华的肩头,身体不住地颤抖。
“不……不行了……”
樊华的舌头不再舔动,手顺着王赫远的大腿往上,滑到他股缝之间,轻轻揉搓着中心柔软的x,ue口。王赫远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得一僵,这是更陌生的区域。
“放松。”樊华含糊着发出指示,抹了一把王赫远后背密布的细汗,借着这水分再次往他体内探去。王赫远初经此事的反应让樊华既喜又急,他迫不及待想要开发这里,想要填满这里。
探进身体内部的半根手指搅动着王赫远的心神,前端仍被樊华温热的嘴唇照顾着,这感受以前从未经历过,他哪里还能再忍下去。
“啊……啊……”
根本来不及撤离,满满的浓稠白液就洒落在樊华脸上。
那一瞬间,王赫远脑中一片空白,真就如飞在天堂。
“爽了?”
王赫远回过神,低头看着被自己浇得满脸狼狈的樊华,心中顿时升起一种难言的恐惧。
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真的是……太危险了。
王赫远转身就逃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樊华。
男孩的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生理课程往往不是来自课堂或父亲的传授,而是同伴间的分享。
一本书、一张图、一张光盘……这种私密的分享圈子会让小男孩们集体加速成长,并在吸取足够多知识后进行实践,从课件传播转变成经验传播。
在短短的人类七年之间,王赫远的外表从两岁跳跃到大约二十八岁,这种不自然的急速成长,使得他不能去上学,也无法建立起同年龄的私密圈层。在其他人共同成长的时间里,他需要面对的,可能第一天是托管的阿姨,第二天就是定制西装的设计师,过快的转变社交对象是造成他成长断层的主要原因。
如果是隐蔽于世的修行,他需要考虑的或许是如何从一颗晨露中获取足够的能量来维持身体机能,但是生活在人类社会,就得跟上周围人的思考模式,没有人会发觉他的外表是源力的表现,而不是时间的累积。
当外表开始稳定,不再急速变化,他可以慢下脚步来适应这个年龄层的人时,他遇到了俞静雯之外的另一位导师,那就是樊华。
在那段旅程之后,樊华抚摸他身体的触感挥之不去,终于在某一天清晨,王赫远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梦遗。
前一天的晚上,他看了某种影片。
在梦中,他看到一个男人……也可能没看到,但是他知道有一个男人压向了他,在他面前喷薄着热气,他不能动,又隐隐约约觉得不想动,那男人就像影片中那样,伏在他身上做着动作。
憋得难受……
胀得难受……
王赫远睁开了眼,内裤中一片粘腻的触感,那浓稠的白浆,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简直抑制不住好奇心,王赫远用指尖蘸了一点,带着些微的颤抖放入口中。
非常失望,那味道既不可口,也没有丝毫的所谓“天阳之气”的特殊力量。
难道因为他不是人,所以不行吗?
王赫远拿出手机,翻到樊华的号码。
樊华收到王赫远短信的时候并不在北京,他正在京津周围一边散布消息一边追查可疑人士的踪迹。不得不说,在收到消息的一刻还是挺吃惊的,他没想到当初这只被吓跑的小老虎居然还会再次主动找上门,总归是执行任务的期间他只自己一人,有人送上门泻火当然求之不得。
当樊华回到租住的小民宿,老远就看见王赫远正靠在外廊的铁栏杆上抽烟,穿着打扮俨然是翻版的黄玉良。
情报商普遍是这样一副j-i,ng英商业人士的打扮,但他俩是另一层意义上的相似,王赫远对黄玉良的在意樊华当然感受得到,他一度以为这二人间发生过什么,毕竟黄玉良的节c,ao是相当的没有,但是调查结果并不是那样。
王赫远一直跟随在一个叫俞静雯的女人身边,对外这二人是师徒上下级关系,但若说王赫远是俞静雯养的小白脸……可问题是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情报商打听不出来的,但情报商自己的事又是极难探知的。樊华当初为了聘礼的一千张药方,黄家的一条支脉在他的狩猎范围之内,他借机从黄玉良这边入手,折损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给了所有能给的,但愣是没查出黄玉良和这家族有什么关联,表面上清清白白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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