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老战友的小闺女,这位小闺女上头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属她最小,家里头宠着,不舍的她太早出嫁,就一直没许她处对象。
如今二十三岁,家里才开始给寻摸起来,正好这边陆老爷子也在找,两家便说上了。
二十三岁,倒是跟陆生差不多的年纪,也就差了几岁而已,就是生的不大好看,随她爸,圆乎乎的不说,还有些黑,矮矮的,五官也是普通,走人群里都不会惹人注意的那种。
陆生虽在边藏受那边恶略气候摧残的又黑又瘦又干巴,皮肤也变得很糙,但是模样还是很俊很精神的,个头儿又高,两人站一块儿除了肤色,其他地方真是完全不搭。
那姑娘见了陆生很是满意,也不介意陆生是二婚,非常积极的催着自己爸爸过来继续说和。
陆老爷子也觉得那姑娘确实生的普通了些,怕陆生看不上,就问了下陆生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再见见,再相处相处。
陆生却是说不用那么麻烦,若是女方愿意,直接结婚就是。
家里人都看得出来陆生最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反常。
陆淮便找陆生单独聊了一次。
才知道原来是最近陆生梦到了常言,连续梦到了好几天,梦境相同,梦里常言哭着问他:你为什么不遵守约定?
时局不稳,再加环境气候恶劣,驻守边藏的危险极大,部队里牺牲率非常高,常言和陆生结婚后,常言就常跟陆生说,以后若是他们俩其中谁出了意外不在了,另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结婚生孩子什么都不能耽误,要活出两个人的份。
男人心思最粗,向来没有女人那么感性,想的那么多,更何况两人刚结婚,正是腻歪歪的时候,自然是常言说什么,陆生都说好好好,他又如何能想到,常言只是部队里的一个卫生员,也能发生意外。
连续做了几天一模一样的梦,陆生想起了曾经和常言在边藏时的一幕一幕,想起了常言同他一次一次说起这话时笑的如同月牙般弯弯的眼睛。
煎熬了几天后决定听常言的,好好活下去,像别人一样正常的活下去。
当然,他没有跟他大哥说的是,陈园园黑黑的皮肤,还有一笑便弯弯的眼睛真的和常言很像。
就这么平淡的过下去也挺好。
聊过这一次后,大家当然就不再多问。陆生、陆淮两人是双胞胎,干脆就一起在二月办了婚礼。
忙完陆生、陆淮婚礼没多久,四月一号那天,柳三月破了羊水,肚子发动。
这个时候国内还不怎么关注国外的节日,连圣诞节都不普及,就更别说愚人节了。
别人不知道,可是柳三月知道啊,羊水破的那一瞬间,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早一天不是晚一天,偏偏正正好就是四月一号这一天,怎么就会巧成这样?
等以后国内普及了愚人节,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个节日,孩子还怎么过生日啊!
邀请朋友同学,不拿出身份证,怕都要以为是在整人。
可能是因为生产前后情绪起伏比较大,为了这个事儿,柳三月越想越难过,是哭着被送去的医院。
陆淮还以为柳三月是疼的,一路握着柳三月的手急到面上汗珠子成串儿的往下淌,语无伦次的安慰、哄劝,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到了医院,跟来的陆大姐和陆淮便被关在了产房门外,陆淮六神无主,撅着屁股趴在门缝上往里头看。
看又看不到什么,只能隐约听见柳三月的哭喊和医生护士的冷静的说话声,当下更是急的火烧火燎,站立不安。
陆大姐一旁看着看着便红了眼眶,她当初生大宝小宝时,孩子他爸根本没来,公公婆婆也不见人影,只两个小姑子在,直到晚上七八点,婆婆和孩子他爸才过来。
她是剖腹产,麻药的劲儿过了,刀口疼的一阵一阵冒冷汗,喝不下水又吃不下东西,翻个身都疼的全身直哆嗦,他们来了却没一个人来问问她怎么样,都只顾着看孩子去了。
亏她当初鬼迷了心窍,竟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再看看老二这着紧自己媳妇儿的模样,只差没哭出来了。
这样的才叫好男人,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了。
很快,柳家那边柳爸柳妈带着柳白露和柳时夏全都赶了过来,才刚找到地方,都没来的及歇口气儿,产房里就有护士一脸严肃的匆匆开门陆淮就贴门守着呢,一看护士这表情,这身上大片的血,心里头咯噔一下,腿一软差点儿坐地上去。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手臂撑着门,抖唇问道。
护士双手抬着,手上白色的乳胶手套上染满了血,眉头紧蹙,神色焦急,快速而简洁的说道:“你们是产妇家属吗?胎儿体型太大下不来,产妇难产大出血,你们得赶紧做决定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啊——”只听后头一声惊呼,柳妈身子一歪登时便晕了过去。
柳爸一把接住柳妈搂在怀里,一边给柳妈拍脸掐人中,一边着急的看着产房这边。
陆淮已愣在原地,呆滞的看着护士而无法反应。
柳白露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扯着护士急赤白脸吼着问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我姐怀孕一直好好的,次次产检也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难产了?”
“请您冷静一点儿,”护士也很急,里头产妇几乎快失去意识了,正是危急关头,她努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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