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也不愿意开口的,以前也就罢了,现在过来总要好好养养。”
容华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薛夫人道:“你二婶知道你身上不舒服才来的,还请了给府里看病的郎中。”
薛二太太目光闪烁,似是有些埋怨,语气中却透着真正的关心,“若不是我多嘴问一句,还不知道呢。”
钱氏站在一旁,薛二太太就看钱氏,“你大嫂以前就是这个病症,还不是吃了多少的苦药才好的,女人的身子大意不得的,尤其是明睿这边…将来还要指望着你。”
钱氏倒是在一旁点头。
二太太的意思,薛明睿是长房长孙,这件事就更重要一些。这话是实话,听起来也好听,薛夫人果然一脸关切地看容华,“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容华微微一笑,“倒也没什么事。”
薛夫人道:“进来的时候看到你的小厨房里在煎药。”
容华点点头,“在陶家的时候找过郎中着吃一些和顺的药会好一些。”
薛二太太笑道:“既然是这样,还不如找了郎中看了,虽然天气不好,我们家也待他不薄,平日里
给的诊金也是多,叫他过来他哪敢不来的。”
薛二太太早已经和薛夫人商量好,遣了人去请郎中,容华哪有反对的机会。
容华看一眼春尧,春尧正看向窗外。
薛夫人、二太太、钱氏倒也没有其他事,坐下来亲切地与容华说起话来,时间一长钱氏也放松了一些,坐在一旁抿嘴笑看着容华。
说话间,薛二太太不经意地看过去,容华身边的大丫鬟揪着绢子似是有些焦急,看着容华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二太太不禁一声轻笑。
整件事都真是太巧了,老夫人让庄子上送米粮下来,听说也是少夫人的主意。以前家里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呢,这样的天气,有谁愿意做这样的差事。难免要让那些平日里就做苦工的长工们来跑这一趟。
长工们有怨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正愁庄子上这些长工要怎么才能安抚,正好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闹一闹。
外面下着大雨,整个京城比往常都要安静,但凡哪家有什么事,立即就会被传出去庄子上,长工闹事可要让大家新鲜一阵子呢。想到这里薛二太太眉稍轻轻扬了起来,伸手去拿果子吃。
郎中很快进了府,隔着帘子给容华诊脉,而后开了方子,薛夫人跟出去问情形。
郎中道:“用些温经散寒,化瘀止痛的药,之后再慢慢调养也就好了,只是不能受凉。尤其是秋冬季节,自然这样的天气也要留意,湿寒天气都是不好的。”
薛二太太从内室出来关切地问道:“可比大奶奶的好治些?”
郎中弯腰回道:“却比大奶奶要好,这病症越早调理越是好,大奶奶的年纪是最好的。”
薛夫人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容华在内室里听着郎中的话,薛二太太在外面是一副的古道热心肠,任谁也挑不出什么来,何况旁边的是薛夫人,薛夫人向来对任何事不对多想的.......
薛夫人果然道:“难为你想的周全,我竟忘了。”
薛二太太笑声清脆,“只是比大嫂有些经验罢了,便注意的多了。”
外面虽然下着雨,屋子里的气氛却十分的融洽。
过一会儿薛夫人、二太太和钱氏才一起走了。
薛二太太和薛夫人、钱氏分开,任妈妈忙上来道:“老爷吩咐人回来报信了。”
薛二太太顿时一喜,“人呢?”
任妈妈道:“我让他在檐下等着太太。”
薛二太太点点头,进了安静的侧室,让任妈妈将跟着薛崇义的小厮叫进来回话。
那小厮行了礼。
薛二太太问道:“老爷怎么说?”
那小厮连忙将二老爷交代的都说了,“老爷说衙里有了事,恐要晚些才能回来,”左右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朝堂上因为侯爷的奏本,要劳民伤财,一位老大人在朝堂上大骂了勋贵们,之后从朝上下来不知怎么的一时想不开上了吊,还留下一份奏折请求上呈天子。”
二太太想起薛崇义昨晚悄悄与她说的话,果然就应验了。
这种差事岂能这样轻易就得了好,空口无凭谁就能相信今年堤坝上会出事。勋贵们办差向来是用大手笔,这样不但能向上面请功,还能得到好处,薛明睿兴许是一心为朝廷办事,却因之前的例子太多,说不定正好撞到针尖上。
下面看戏的,谁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些事还能想不到?不出来说话的自然会想方设法鼓动别人,有一些清流经不住两三句就要上折子。
薛崇义这番话倒是让二太太不免惊讶,自从和庄亲王搭上关系之后,薛崇义有些活着实不能让人小看。
那小厮禀告完,二太太吩咐给了赏钱,“仍去伺候老爷,有什么话好再带回来。”
那小厮谢了赏,一溜烟地去了。
薛明睿在朝堂上递了折子就逼死了一位老大人,容华在府里为了一车菜,弄不好也要出了人命,这样前后两件事,看大房如何能挺过去。
任妈妈上前道:“少夫人会不会已经想到了,让人去查看?毕竟这么长时间了,那车菜还没有运到。”
薛二太太弯起嘴唇,“就算她想到了又怎么样?出事的话早就出了,说什么都已经是晚了,若不是她自己生事,我还想不到这一点。”
可惜薛崇义只是带回一句话……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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