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没了血色都没把泪水瘪回去,只能抬起袖子擦拭脸颊上的泪水,仰起头怨了句:“徐晋安,你到底在哪儿啊?”
……
阿尔在酒店周围绕了大半个上午,那两个保安视她如粪土见人就往外轰,她找不到关悦,当初是一个老乡介绍她给关悦的,可是老乡也联系不上。她的一时要强让自己丢了饭碗,大通铺的床位也被人占了,她的东西不知被扔那儿去了,问来问去也没人说话。
日头高照,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当空烤的人发焦,就连树荫下都没丝凉气,妮娜出来的时候碰到她的时候才说:“搓澡的宋姐把你东西扔了,还有那个关悦,真是小心眼儿,跟我们计较。”她往树下走了走又问:“你有什么打算?”
阿尔黑色的胶鞋底儿在地上磨来磨去,抬起头却被阳光糊住了眼睛,眼前黑了一阵,她看着蔫吧的植物道:“不知道,继续找他吧。”
“不管去哪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还有班,先走了。”
阿尔弯弯手:“再见。”
她抬头看了眼金碧辉煌的酒店呼了口气,抱着包站了会儿走走溜溜,街边的大爷问:“坐蹦蹦车吗?”阿尔摇摇头,赶紧说不。这时候才发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九月照相馆的旧址,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出的阳光闪的人睁不开眼,她眯眼看着“景泰科技”四个大字,她认识这几个字,徐晋安虽然没教会她多少字,但是他教会了自己拼音还留下一本字典,这三年时间阿尔认识了不少字。
这里已经彻底装修好了,钢制的推拉门内停了一排排车,她站在那里愣愣的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直到她饥肠辘辘都没见个人影儿,门房的大爷终于出来问了句:“姑娘,我看你一下午在这里转悠,是找人吗?”
阿尔摇摇头又点点头,问说:“大爷,你们这里有个叫徐晋安的人吗?”
大爷想了想道:“有。”
阿尔脑袋瞬间空白,半天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嘴角却忍不住笑,抓着大爷问:“真的吗?他现在在哪儿?”
大爷吃了一惊,“姑娘,你好好说话,哭什么?”
她赶紧擦擦眼泪,解释道:“我是太高兴了才哭,喜极而泣,您别介意。”
大爷拿看神经病似的目光看她,又问:“你找他干嘛?”
“我是他老婆。”
“什么时候结婚的?”大爷咕哝了一句,又说:“你在岗亭等一会儿,他外出,六点多回来。”
阿尔跟上去又连连道谢。
……
门房前有个撑着太阳伞的岗亭,阿尔跟着大爷绕过岗亭进门,十来平米的小地方,家具一览无余,大爷招呼她坐在椅子又给她倒了杯水,阿尔接过道谢。
大爷拖着桌子坐下问道:“姑娘的两条大辫子真好看,我老婆年轻时候也有两条大辫子,比你这个还粗。”
阿尔专心听人说话,唇刚碰到水边猛然退开,太烫了,大爷笑笑道:“你慢点儿喝,我刚打的热水。”
阿尔轻轻嗯了一声,又吹了吹水面。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阿尔才知道那个九月照相馆七八年前就关门了。她脑子里跟放了团麻绳似的乱,不知道徐晋安为什么要给自己留着个地址,她还没弄清,大爷又说:“不过也拖小冯总的福,是他看上了这边才开发起来。”大爷又指着“景泰科技”四个大字道:“公司的太子爷,特别喜欢赛车,好久没见他露面了。”
阿尔敷衍了事,只盼着早点见到徐晋安,半杯水还没下肚,大爷朝着窗外道:“看,你老公回来的。”他拉开窗户,冲外面一摆手,“许经理,你太太找你。”
阿尔迫不及待冲出去,她四下看看,空空如也,当即就傻眼了,哪里有什么徐晋安倒是见到个脸上架着金丝框的男人,她只听到心里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碎了。
大爷掀开帘子跟着出来道:“许经理,你老婆等你很久了。”
金丝框男人一愣,目光落在阿尔身上,约莫是瞧着她长相清纯,迷茫的大眼睛水漉漉的消暑解困,便打趣了句:“我几时娶的老婆?”
大爷一惊,目光在两人身上流,反应半刻指责阿尔:“你个小姑娘说什么慌!”又同男人解释:“我糊涂了,听她说你的名字还以为她找你。”
对方嗯了一声也没计较,目光在她身上又留了几秒,倒有几分冰肌玉骨的感觉,燥热的天气呛的嗓子干,男人松了松领口走了几步又往回看了眼,那张脸比阳光还刺眼,临近大厅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的折了回来。
大爷正让阿尔走,她不甘心,一遍一遍的交待:“如果有个徐晋安的来找九月照相馆就说阿尔来过了,我一直在找他。”
大爷频频点头,她还怕缺了什么似慌忙从包里翻出照片说:“你看看,他就长这个样,大爷你记住,你要是见到一定跟我转达一声,我给你留个电话号。”
大爷捏着照片看了半晌,问了句:“你丈夫长这样?”
阿尔点点头,金丝框男人过来拿了照片,倒是笑了下,大爷看他,疑惑了句:“这不是咱们冯总吗?”
“什么冯总?你什么时候见冯总穿这么土气。”
阿尔听俩人言语,忙问:“你们认识他吗?就叫徐晋安。”
金丝框男人哼了声,随手把照片扔进了垃圾桶,拍拍手道:“少看点儿脑残偶像剧。”
身后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嚷,许竟安在心里摇头,这年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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