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到面前时,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拿完药啦?”
俞寒点头,他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给我去买饭了吗,吃的呢?”
俞寒看着他不说话,直把洛林远看得压力山大,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叫了个外卖,一会送到。”
他盯着洛林远的脸,补充了一句:“这医院附近没有饭店,骑手送的比我快。”
“所以我点完外卖,去给你买了瓶水……很惊讶?你是想问我听到了多少吗?”
洛林远当然不会承认,他拿过俞寒手里的水,喝了口:“你听到就听到了,我干嘛要惊讶,又不是不能见人的毛病。”
俞寒:“你什么时候生过这样的病?”
洛林远:“表情不要这么可怕,这病没多严重,也不吓人,就是感冒引起的,好好休息就行。你看医生也说了,不用做手术那些,叫我养一养就好了。”
俞寒:“你不能骗我。”
洛林远:“……”
不情不愿地,他咬着嘴唇,半晌才放软了语气,坦白了部分:“是抢救过。”
这个消息让俞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病中的洛林远还要糟糕,他问:“抢救?”
洛林远去抓他的手:“哎呀,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想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干嘛,走吧,医生都说了让我好好休息,我累了,回去睡觉。”
他拽着俞寒,出门打车,回酒店,俞寒一路沉默,手机光不停。洛林远凑过去一看,发觉人在百度心肌炎,不由好笑,拿手去盖,让俞寒别看:“你没听说过什么病百度过后都必须死吗,别信这些,信我,信医生。”
俞寒看着他,眼底倒映车外流光,仿佛盈着一眶泪,等再一眨眼,那抹s-hi润就没了,好似一场错觉。
俞寒说:“真的没事?”
洛林远:“没事。”
回到酒店,洛林远去洗澡。他事多,出门回来必须洗,哪怕酒店的床品并没有太干净。
没敢洗头,沐浴后穿好衣服,拖鞋,险些在门口滑上一跤。
俞寒听到动静,快步走过,眼神紧张,好似他不是他,是俞寒十月怀胎即将临盆的妻子,过份紧张。
洛林远险些不合时宜地笑出声,他扶着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也去洗澡,清醒清醒。”
等俞寒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把房间的灯关的只剩下床头边那一盏。
昏暗的视野里,洛林远声音慵懒困倦:“洗完了?”
俞寒走了过去,身上仍带着浴后热意,涌到洛林远身边,在他脸颊边晕出抹暧昧的红。
他睁开眼睛,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热乎乎的手臂:“来抱抱。”
俞寒没有过去,而是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往上掀。
洛林远抖着腰往后缩,因为感冒,声音腻着鼻音:“不行,我还在感冒,会传染给你。”
很快他的声音就被按在他胸口上的手给弄没了,他睁开眼,仔细看俞寒的脸。
恋人脸上并没有动情,更没有欲、望,他只是认真地在看他的胸口,仔细摸过,想知道在那处,是否开过刀,有没有痕迹,为什么他几次都没有发现过。
洛林远攥住了胸前的手:“不是,没有动刀。”
他是心外治疗,用的是eo仪器辅助,在腿根植入导管,无需打开胸腔装入心脏起搏器,于是伤口不在胸口,而在大腿。
洛林远捏俞寒的脸:“叫你不要去瞎百度吧,百度上的都吓人,动不动就开刀,你都跟我做过了,我身上有没有手术疤,你不知道?”
俞寒要看疤,就得脱裤子。先开灯,把腿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床上躺着,只见疤不大,在腹股沟靠近腿的位置,小小的一点。
洛林远实在受不住,又不是要干坏事,做什么要摆出这种被口姿势。
他忙不迭地扯上裤子,把俞寒拉了起来,搂住抱紧:“乖啦乖啦,快睡觉吧。”
俞寒突然用力地把他搂住,脸埋在他胸口处,像个小孩一样不肯把头抬起来。
洛林远被他突如其来的孩子气给萌到了,一颗心又酸又软,他怜爱地揉了把俞寒的发,渐渐闭上眼睛。
第二日坐了一天的车,回到c城,俞寒直接将他送回家中,命令他好好休息。
洛林远心里头惦记着绘园,嘴上应和的好好的,实际在家中休息不到一日,就去绘园坐镇。
他已经因为支教许多天没在,去到绘园,就开始处理因为小熊给他留下的事务。
洛林远觉得与其在家中坐着,不如来绘园坐着,都是坐,多走动走动,也有益生心健康。
他坐在办公室里,只听外面一阵高跟鞋敲击的声响,由远及近,他似有所感,抬头一望。
园长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来人一张与洛林远八分相似的面容,利落短发,黑色长裙,提着小包,上来就挑剔地打量了办公室一圈,坐到了沙发上,身边跟着沉默的女助理,站在她身后。
小熊追着进来,有些尴尬地看洛林远:“园长,这位女士根本不理我,就闯进来了,我没拦得住…… ”
洛林远自办公桌后站起身,冲小熊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对沙发上的女人笑了笑:“妈妈。”
小熊惊讶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没多说,跟着那个沉默女助一起退了下去,把门关上。
林舒起身,走到他面前,审视他一张脸,眉心紧蹙:“生病了。”
她声音笃定,让洛林远简直无力反驳。
林舒:“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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