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先把兔子皮剥了下来,在雪里搓了几把卷起来,留着回家再收拾,他已经攒了不少白色的兔子皮,准备给自家女人做皮衣,再有几张就够用了。(好看的小说)
“放着弩和枪不用,非用弹弓子,不过打得还真准!”路志辉对孙易的弹弓子技术也不得不佩服,这玩意可比枪难打多了。
两人逮了两只兔子,又打了两只野鸡,再配上他们带来的大米,差不多也够吃了。
在火上焖了一小锅米饭,又把野鸡和兔子炖到一起,满满的一锅,肉味鲜嫩,汤汁鲜香可口,要不是一点白叼着一只足有近一尺长的大耗子回来,只怕这几个女人都吃到撑死为止了。
一点白旁若无人地将一只大耗子吃得干净,只剩下一根长长的尾巴和一些皮毛,然后溜达着又走了,估计是一只耗子没够吃,想再逮个野鸡之类的补补。
一点白的生存能力极强,除了初期还要去罗丹家混个肚圆外,长得再稍大一些,全靠自己打食,所以它的野性极重,甚至会被人怀疑成一匹狼,而不是狗,也亏得它的野性够强,要不然以孙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早都饿死了。
别人家的狗见了屎都走不动路,但是一点白从来都不吃,闻都不闻一下。
北方的冬天,下午三四点钟天色就开始昏暗,等到了四点半五点的时候,天就已经黑透了。
天一黑,气温立刻就降了下来,如果说白天冷得像刀子刮,那么晚上冷得就像天地间的一切都冻在一起似的。
山林里的风更大,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怪啸声,听着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帐蓬里蹲了一会,孙易突然想起个事来,“你们两个把衣服换换,白天穿的衣服放到外面让风吹吹,你们感觉没啥,其实衣服已经湿了,如果明天再穿这衣服,肯定会冻坏的!我去老路那转转!”
孙易说着出了帐蓬,到了不远处老路的帐蓬处,里头还点着灯,隐隐地还有人影在动。
孙易打算找老路打会牌斗个地主什么的,漫漫长夜,可不太好熬。
伸手拉开了帐蓬的拉链,孙易一下就愣住了,人家两口子正在办事,两人的裤子都脱到膝下,只露出办事的那一块,这会路志辉正把孟惠压在身下动着,两人结合处进进出出,嫩肉翻动都看得清楚。
路志辉的动作一顿,孙易赶紧把帐蓬又给拉好,连声道:“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到!擦的!”
孙易说着,快步跑开,帐蓬里的孟惠听到了声音,羞得直蹬腿,路志辉压着她不肯放开,动作更加猛烈了,“嘿嘿,没事,咱们继续,说不定借着这山林滋养,一下子就怀上了呢!”
孟惠也为之心动,跟着剧烈地回应了起来。
孙易拍着脑门回了帐蓬,这事闹的,早知道就该先打个招呼,不过……不过孟惠那地方还真不一样,一根毛都没有,粉里透白,嫩得很啊,这个路志辉还真是找了个极品老婆。
孙易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很有负罪感,怎么可以在脑海里跟朋友的老婆覆雨翻云的呢。
重新回了帐蓬,闲着没事,跟换了衣服的苏子墨和陆青斗起了地主,孙易输得一踏糊涂。
或许是一些事已经公开或是半公开,包括陆青也知道两人之间有事,所以玩得很开,比如谁输了,就要被指定亲谁。
也不知道这个苏子墨打的是什么主意,偏偏让孙易去亲陆青,亲脸亲手不算,还让他亲了嘴,最后输一把,竟然要亲她的脚丫,也许,孙易是故意输了。
严格来说,陆青除了胸小点之外,绝对是个美女,由于她笑得很少,三十出头了,连条鱼尾纹都没有。
亲到最后,连陆青那张平板一样的脸上都显出淡淡的羞红色,不过还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对待。
她也说了,她看的动作片甚至比较重口味,这点事,不算啥。
也许是这种带有暗示的游戏玩得多了,孙易又输了,苏子墨也输了,做为地主的陆青眼中闪过一丝暗笑,竟然说了一个让苏子墨都有些吃惊的要求,她竟然让苏子墨去亲孙易的家伙。
苏子墨的脸一红,狠狠地瞪了陆青一眼,陆青噢了一声,“那就算了!”
苏子墨一咬嘴唇道:“玩得起就输得起,孙易,掏出来!”
“啊,来真的啊!”孙易一愣,没想到苏子墨竟然当着陆青的面玩真的。
“当然!”苏子墨的脸孔变得粉红,用力地捶了孙易一拳,甚至自己动手把家伙掏了出来,一口就咬了上去,直到变得坚硬如铁。
再打一局,孙易心不在焉的哪里能赢,好好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做为地主竟然输了,按规矩应该是苏子墨提要求了。
苏子墨可恶毒了,报复着陆青,竟然让孙易用家伙抽两下陆青的脸。
这游戏越玩越不对劲了,处处都透着异样的气息,这一回,陆青竟然要求孙易去亲苏子墨的要害之地。
玩到最后,甚至陆青都咬了孙易的家伙,而孙易也把陆青的要害之地亲了一遍,这火起来就压不下来了,终于,孙易从后面将早已经快要爆炸的家伙送进了苏子墨的身体里。
陆青的手在自己的地方揉动着,不时地探进一根手指头,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相交的地方。
苏子墨压抑地低哼着,突然扭头向陆青道:“你也来一次怎么样,有这种好事,这家伙不会拒绝的!”
陆青的脸上红晕浮起,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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