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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说什么呢!”老板娘溺爱的看了儿子一眼,假装责怪一句,回头朝梅倩说道,,“妹子,你也听到了,我家宝宝确实是着急结婚。不然大姐也不会逼你。”
“妈,你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叫她赶紧还钱,我和小美要是黄了,叫她嫁给我!不就是长得漂亮点吗,还挑三拣四,知道不知道,这个社会,有钱就是爷!”
梅倩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失去理智,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三个人都愣住了。
“妈.的,敢打老子!你个搔.货,我艹死你!”
挨了一巴掌,杀马特恶狠狠骂道,随手抄起柜台上的一个酒瓶,朝梅倩脑袋上砸去。
一只狰狞的酒瓶在瞳孔中越来越大,梅倩被吓呆了,直直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动都来不及动一下。
“啊!”
几秒钟后,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感觉到脸上有些温热,手一摸,殷红的血,梅倩尖叫一声,但并未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于是疑惑看去。
只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杀马特,这会儿捂着手腕,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血液从指头缝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仿佛是预料到了什么,梅倩猛地转头朝后看去,映入眼帘的,正是王钟那张很讨厌的笑脸。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忽然感觉自己被一种巨大的安全感包围。
有时候,女人需要男人,就像是在飞机失事时,需要一把降落伞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梅倩飞快朝王钟跑过去,紧紧攥着他的胳膊。
王钟细细咀嚼着一块鸡肉,慢慢吞下,这才擦了擦嘴巴上的油腻,“哎呀妈呀,不好意思,瞧瞧我这破嘴,乱吐鸡骨头,砸到您了。”
在包厢中坐了许久,还是没等到梅倩,心中好奇之下,王钟也就从里面出来,正好见到杀马特拿酒瓶子砸的这一幕。
情急之下,将口中咀嚼了一般的鸡骨头吐了出去。
还好,这一招练的炉火纯青,不过和师傅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要知道,当年老头子都是能用一口浓痰吐死老鼠的存在。
眼见儿子鲜血淋漓,老板娘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
虽是饭点,但店里并没有什么食客,只是从厨房中跑出两人。
肥头大耳的白大褂厨师,手中举着一个炒锅,后面跟着个蔫头巴脑的小伙计,手拿菜刀,却是畏畏缩缩的躲在厨师身后。
“儿子!”见到杀马特躺在地上满身是血,厨师怒叫一声,瞪着两只大眼睛直视王钟。“你干的?”
“就是他!”老板娘匆匆跑到儿子面前,凄惨叫着,“当家的,别让他跑了!那谁,小土豆,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曰你个仙人板板!敢在老子的店里闹事!老子混的时候,你还没钻出来呢。”白大褂一把夺过小伙计手里的菜刀,粗壮的身体看起来异常敏捷,干净利索的一刀,朝着王钟当头劈来。
啊!
霍霍刀光,梅倩尖叫一声,声音刚出口,她便感觉腰间多了只大手。
然后,自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被轻轻甩到一边。
做完这一切后,王钟伸出两根手指,轻轻那么一夹。
锋利的刀尖,被两根手指牢牢夹住,根本动弹不得。
“艹!”厨师一声暴喝,使出吃奶的劲儿,菜刀依然无法下降半分。
手一松,他满脸惊骇的后退,指着王钟哆哆嗦嗦道,“你……你是什么人?”
好歹也是当兵出来的,膀子力气比一般人大多了,百来斤的煤气罐一只手轻松扛起。再加上退伍回来在外面混了几年,玩刀自认为还是不错的。
但他根本想不到,刚才那一快准狠的一刀,竟然能被两根手指轻轻夹住!
王钟瞟了他一眼,“你们这店开得不错啊,黑店?儿子拿啤酒瓶砸,老子更牛逼,直接上菜刀了。牛逼啊,武术世家吗?”
梅倩没忍住,噗嗤一笑,慌忙捂住嘴。
听到她的笑声,王钟转过头来,“怎么回事?”
梅倩还没开口,老板娘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沓借条,泼妇般喊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她爹欠我们十几万块钱,还钱!”
说着说着,老板娘一屁股坐在地上,撒着欢哭了起来,“还有没有天理了,欠钱不还,还要打人,可怜我的宝贝儿子啊,被打成这样。”
见到这一幕,王钟微微皱起眉头。
“是,是我爸爸,打麻将,欠下他们钱。”梅倩嗫嚅解释一句,朝前走了几步,去拉老板娘起来。
“放开我!谁叫你个狐媚子拉了,怎么着,傍上个富二代就能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了?还钱!不还钱我就去告状!”老板娘一把甩开梅倩的手,声嘶力竭的喊道。
听到梅倩的解释,再看看地上撒泼的这位,王钟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放开她。”冷声说了一句,王钟指着门外,“去告!要不要我帮你?警察局刑警队长是我老婆。白的不行,要不找?我这有孟狼的电话,我帮你打?”
老板娘呆住了。
刑警队长?
如果这四个字分量还不够的话,那么孟狼两个字,真的是要吓尿她。
孟狼的凶名,整个中原市谁不知道?
麻溜儿的爬起来,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一样,老板娘立马换上一幅谄媚的表情,腻着声音解释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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