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幺做了什么?”
闵御尘淡薄冰凉的视线移向了第五禾,“这就要问问你的儿子,到底把人家孙子怎么了?玄武说,二十多年前,他的小孙子和另一只小乌龟偷偷跑出门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后来她私下打听,说是被一个少年抓走了,他这几年多方打听之下,证明那个人就是第五禾。他说他感觉不到自家孙子任何的气息,很有可能是遭到了毒手。自然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所以具体的事情我还是想问问第五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弄死了一只乌龟?”
第五禾一怔,二十多年前,那个时候他也不过十几岁,那么久远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还记得?
第五庄生看了一眼自家儿子一脸懵逼的表情,心都跟着沉了下来,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你可真是从小到大给我惹祸。”
“爹,我”第五禾怯生生的唤了一声自家老爹,最主要的是他从小一直在闯祸,现在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弄死一只乌龟,或者说是,他从小到大玩死的狗,猫,花鸟鱼虫不计其数,就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谁能想到有一个会那么厉害,竟是上古神兽玄武的孙子。
他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自家老爹即将爆发的老脸,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爹,我真不记得了。”
第五庄生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就断了,用力的拍了拍桌子,火大的吼道,“你知不知道玄武是谁?那可是上古的神兽,是天地间孕育的稀有物种,得天地庇佑,你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给我把人得罪了,你是不是想让梦之玄跟着陪葬?”他再也不敢拿自己的私心来维护这个整天只知道闯祸的小儿子,毕竟梦之玄还有五百多口人的生命还掌握在他的手上,一个延续了千年的家族坚决不能毁在了自己的手上。
第五禾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根本不敢说自己没做过,可是他却是脑袋空空,一点也想不起来。
闵御尘提醒,“玄武说,他的孙子很好认,龟壳上长满了金色的铜钱,格外醒目,看见的人不可能会不记得。”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对第五禾说的。
第五念和慕玲珑倒是真的安静的吃着早饭,也不插嘴,什么也不问。
第五禾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双眼瞪得又圆又大,不安的咽了咽口水,最急迫的还是第五庄生,连忙询问道,“可是想起什么了?”他连声音都不敢大,生怕将第五禾刚想起的回忆给吓没了。
第五禾眼中闪过了悔恨与惊惧,足以让他恨不能先死几个来回再说,要说金钱龟他绝对是非常有印象,这辈子也就遇见了那么一回,还被它咬了手指头,当时他年少气盛,想也没有想就将那只金钱龟丢到了地上狠砸一通,但是乌龟最坚硬的就是他的乌龟壳,所以他即使把那只金钱龟摔倒了地上,也没伤了他分毫。
第五庄生容不得他再继续向自己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了,用力拍着桌子,声音都扬高了几分,大吼道,“你倒是说啊,想要急死我不成?”
第五禾吓得一愣一愣的,连连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压制住内心的恐慌,快要四十岁的男人抱着自家老爹的大腿哭着情真意切的,好半响才抽噎的说道,“爹,我熬汤喝了。”
第五庄生浑身一僵,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孽子,只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着话,而他又好像有点听不到了。
第五念和慕玲珑正好喝粥,听到这句话直接喷了出来,面面相觑好半响,好似没懂第五禾话中的意思。
第五飞扬很是担心爷爷的情况,只能安抚似的拍着他的后背,“爷爷,你别气坏了身子,有什么事情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闵御尘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打从心里开始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不能那么简单解决,依照玄武的个性,梦之玄的人不死干净,是绝对无法解除心头之恨的。
第五禾哭的泪眼汪汪的,丝毫不觉得自己当着晚辈的面又磕头又恳求的很掉价,反正只要能够活命,让他去给人家磕头认错都行。
“爹,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第五庄生根本听不见自家儿子都说了什么,只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四下寻找,只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
阴沉着脸,犹如暴风雨的前兆,就连第五禾都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直至第五庄生依靠着墙壁,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握紧了鞋子就朝着第五禾冲了过去,边跑边骂,“第五禾,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竟然炖了喝汤,你嘴怎么那么馋,那乌龟汤就那么好喝?我怎么不见你喝了智商有所提高啊,你这个蠢货怎么会是我第五庄生的儿子!”
第五禾也挺害怕如此失控的老爹,平常甚是威仪,如今竟然使出了这么一招,鞋底打人。他还真怕自家老爹会将鞋底拍到自己的脑瓜子上,说不定就能够打出一个窟窿眼来。
他一边跑,第五庄生气喘吁吁的追在了身后,“你个小王八羔子,你给老子过来,老子非要将你扒皮,戳骨扬灰,也把你做成汤分给玄武。”
“爹,我又不知道那个金钱就是玄武的孙子,你能不能看在我当年年幼无知,就饶了我这一回。”
“年幼无知?”第五庄生不禁嗤之以鼻,“你竟然敢说自己年幼无知,换到了飞扬的身上,让他倒退回三岁都不会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竟然敢一闯祸,就给我得罪出这么一个大人物,人家说养儿防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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