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度的话，直接让红了眼的秦悄，眼泪落下来。
然后呼出一口气，一口接着一口。
这样的费度让她心疼……
胡同里杀出来的少年，狠戾不畏生死。
那么的张狂不可一世，若不是真的喜欢，也不会给夜魅做了这么多年的情人……
不是一个月，不是一年，而是这么多年，他费度眼里只有夜魅一个人。
这个女人一句话一个命令，他费度都会玩命的去听她的话。
有人说他费度是夜魅身边，最听话的小狼狗……
可是，没有人知道，费度是狼，一生只终于一人的狼……
尾巴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是他颓废的用烟酒来麻醉自己，他还能骂他清醒一点。
可是，他就这么干干净净，不疯不闹，就保持着夜魅喜欢的样子。
就是这样，才会让人更心疼，因为他是在硬撑。
这种撑，到撑不住的时候，就会崩溃。
秦悄走到床，蹲在那里，轻轻地摸着费度的脸。
“她一直都在，就在你心里，不曾离开。”
秦悄知道，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那个人真实的被你拥在怀里。
费度迷离着一双疲惫的眼，看着秦悄，“她说如果有下辈子，一定嫁给我，这辈子太短，和我还没够……”
费度说着，泪就滑了出来，那么的无声无息……
现在费度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深深的撞进秦悄的心里……
这辈子太短，和我还没够……
这话像是刀子一样，在秦悄的心里一刀一刀的割着。
割的秦悄坐在了地板上，捂着心口，狠狠的握住费度的手。
她的脑子里浮现先，那晚在食堂门口，夜魅坐在地上的样子。
那一身白色的长裙真的好看，散着头发的她，不化妆的她，真的是美极了。
那一晚，她痛苦的眼中，都是对费度的喜欢和不舍。
那么强势孤傲的女王，哭泣的像是一个孩子，那都是因为费度让她动了情。
“夜魅和我说过，她最喜欢你冷冷不说话的样子……”
“喜欢你对她不服，却又只能接受的样子……”
“喜欢你坏笑的样子……”
“喜欢你强势霸道的样子……”
“喜欢你……”
秦悄说出了太多的喜欢，这些话，夜魅没有和她说过。
因为夜魅的性子，就不是会说出喜欢这话的人。
对于她来说，所有的话放在心里才是最好的。
“她说她喜欢我离她远一点……”
“她说她早就厌烦我了……”
“她说我做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她说我不会说好听的话……”
“她说她最喜欢温柔的男人……”
“偏偏我不够温柔，特么的不够温柔……”
“我的心都柔碎了，还不够温柔……”
尾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走出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站在床边看着费度，然后又看看秦悄，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秦悄脸上所有的表情僵住，然后震惊的看向尾巴。
尾巴点点头，秦悄咬着唇，呼吸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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