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竹其实还是很紧张,双手抓着身下的薄被。
他忽然放开了她的唇,微微撑高自己身子。
“我想好好看看你”
虽然他的某处已经涨得发痛,虽然他身和心都急切得不行,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是想要先好好看看她。
曾有的两次欢爱,都不是美好回忆,尤其是对她来说。
两次都是他用的强,虽然第一次她后来算半推半就了,事后也没有怪他,但是,那时他们两人之间还隔着很多东西,所以,他当时的关注点更多的事放在自己的情绪上、她的情绪上,并没有好好去看过她的身子。
而第二次就更不必说,他当时情绪失控成这样,哪顾得上去细细看她。
他想好好看看她,独属于他的她。
将她脸上雷烟的面皮揭下来,扔在一旁。
他坐起了身。
她的身子很美,平素都被一身宽大的男装给掩住了。
肌肤玉瓷一般,白皙光滑,曲线玲珑,身前高耸,柳腰纤细,小腹平坦,腹下
他喉结一动。
厉竹哪受得了他这样细细端详,扯住身下薄被的被角,身子朝床里一滚,就将薄被裹在了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两颊绯红。
那是秦羌从未见过的娇憨可爱,唇角一勾,他也不急着去扯开她身上的遮挡物,而是倾身压过去,亲吻那露在外面的一颗小脑袋,从额头吻起,眉心,双眼,鼻尖,鼻翼嘴角,最后落在唇上,勾着她的舌,细细纠缠。
直到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他才扯掉她身上的薄被,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恐她紧张,也恐她疼,他也没有急着进入,细密的吻不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唇舌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股潮热,也寸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一双大手也不闲着,一手握着她的腕,手肘撑着身子,另一手抚着她的玲珑曲线,极尽。
直到感觉到她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而她的那里亦是湿热一片,他才打开她的腿,将自己缓缓送入。
饶是如此,饶是她的身子已经打开到最大弧度,饶是她的身子已经情动得做好了准备,饶是他已经放慢放轻了动作,可她依旧痛得凉气一抽,喘息地攀上他的肩,弓起了身子。
而他亦是痛得大汗淋漓,进退不得。
“乖,放松点”他蹭着她的脸,吻着她的耳垂,找寻着她的唇,粗重地呼吸,胸腔里就像是拉风箱一般,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红云密布的肌肤上。
过了好一会儿,厉竹才勉强适应了他的进入,一双手已是无力攀附他的肩,仰倒了下去,秦羌的唇紧随而至。
身下也缓缓开始动作。
“厉竹”含糊不清的声音自两人相贴的唇瓣逸出。
厉竹也是一头的汗,汗水将额前的碎发打湿成了一缕缕,她两颊绯红,媚眼如丝,神识有些迷离,哪里还顾得上答应他。
见她已完全情动,他动作大起来。
若不是地点在龙翔宫,若不是怕被人发现,厉竹是真的想睡死一觉的,太累了,被秦羌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很久,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废了。
从榻上下来,她几乎站立不住,一双腿都在打哆嗦,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一片。
某人神清气爽地去批奏折,她坐在软椅上休息。
有大臣前来禀报公务,她见体力也稍稍恢复了一些,赶紧起身告辞。
“你可以吗?”秦羌有些担心。
“没事。”她自然说可以。
“看来下次”秦羌唇角一斜,坏坏的,“你懂的。”
“不懂。”
在大臣进来之前,厉竹狠狠剜了他一眼,拾步出了内殿。
双腿真是酸得厉害,厉竹走走停停。
有热流从那里流出,应该是他的东西,今日他要了她三次,三次都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其实,她想问他,既然他都在守孝,既然他三年都不能近女色,都不能娶她,难道他就不担心,她会怀孕?
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食避子药,她暗暗提醒自己。
出了宫门,正欲朝自己的马车而去,忽的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厉神医。”
厉竹一震,为拦她之人,更为拦她之人喊的那一声厉神医。
乾嬷嬷!
太后身边的随侍嬷嬷,亦是太后的亲信。
她喊她厉神医,明明她是雷烟装扮,她是太后的人,所以太后也知道雷烟是她?
眉心一跳,刚准备做出回应,对方又出了声:“太后娘娘有事要找厉神医,让我前来相接。”
厉竹怔了怔,方才她就在宫里呀,怎么跑到宫外来接?
“是去慈安宫吗?”
“不是,娘娘在仓桥亭等神医,马车已准备好了,神医请吧。”
厉竹更怔了。
不在宫里见她,要跑去郊区的仓桥亭?
为什么?
不想让秦羌知道吗?
应该是,不然不会约在宫外见。
厉竹不想去,毕竟不知道对方用意是什么,只有一点很清楚,一定是跟秦羌有关,既然跟他有关,想必没什么好事。
可
对方是太后,且是秦羌的皇祖母,她如何拒绝?
让她前去,就是懿旨,她能不遵从吗?
何况人家已经等在了那里。
总不可能杀了她吧?
凭她对她的了解,也凭那日在龙翔宫前她的表现,以及这几日对秦羌,以及对众臣和国事的态度,她觉得她不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沉吟了片刻,她便随乾嬷嬷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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