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懵了,琢磨了半天:“蛤?什么鬼?我为什么要强-奸带鱼?”还是完全没听懂。
“哈哈哈哈……”沈宜修笑得春光烂漫,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冉冉,你还是……哈哈哈……太纯洁了啊……”
陈冉茫然地把那个笑话又回味了一遍,这次懂了,马上羞恼地朝沈宜修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抿嘴笑起来,酸溜溜地道:“想不到你还会讲黄段子……”
沈宜修带着温存笑意,伸过大手揉了揉陈冉的头发,继而又在他胸前摸了两把,暧昧地说:“我可不光会讲……”
陈冉被他撩的脸颊发烫,浮现出一层醉人红晕,身体深处隐秘的欲-望左冲右突。话说俩人这些日子忙着生气又忙着生病,沈宜修虽然一直在陈冉身边,但他们倒真是有日子没做了,真是破天荒。
……
自助餐厅在酒店顶楼,顶上是玻璃天窗,可惜看不见星星,只有一弯孤孤单单的月牙。
沈宜修给陈冉切小牛排,一边随口说:“城市里都是光污染,等空了,我带你去新西兰看星星。”
陈冉甜甜一笑:“好啊。我还要看树袋熊。”……
两个人三言两语,有说有笑,算是吃了陈冉23岁以来最和谐温馨的一顿饭。
吃完饭,沈宜修和陈冉回家去,打了一会儿wii上的生化危机,沈宜修在又一次被僵尸吃的体无完肤之后,终于长叹一声,伸了个懒腰,把手柄放一边,一手垫在脑后靠着沙发,一手拉住陈冉的手:“泡个澡去吧,一起?”
陈冉点点头,去浴室放水。
很快大浴缸里注满温水,氤氲的水汽蒸腾在空中,在卫生间的白色瓷砖和玻璃镜面上凝结成小小的水珠,空气里到处是暖湿温润的触感,像一只温柔的充满母性的手抚摸着浑身赤-裸的人。
沈宜修站在陈冉身后,跟他一起看着面前镜子里的陈冉,沈宜修抬手摸了一下陈冉瘦削的脸颊,在他耳后的敏感部位轻轻舔了一下,小声说:“你最近有点瘦了,冉冉。”
冉冉……
这两个字从沈宜修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好像带着魔力一般,被他深沉性-感的声音带出一种亲昵别致的韵味。沈宜修很喜欢这样叫他,好像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就是给陈冉盖了一个“沈宜修专属”的印章,好像这两个字是一道无形的绳索,很够把陈冉牢牢捆在他身边。
沈宜修滑进浴缸里,水汽氤氲的眼眸深处微光闪闪,他对陈冉说:“过来,冉冉。”
陈冉深吸一口气,跨进浴缸里,坐在他身前。
沈宜修从背后抱住陈冉,一边给他身上撩水,一边亲昵地亲吻他的耳垂和肩背。除了在对陈冉宣示主权和控制权的惩罚式侵略之外,和平时期,沈宜修对前-戏一向是极有耐心的,他很喜欢挑-逗陈冉,看着他欲罢不能又绷着不说,觉得特别有趣,要是陈冉实在忍不住变得主动起来,那他简直就会觉得惊喜不已,像打了一场大胜仗似的,不过陈冉主动的时候非常非常少,基本上屈指可数。
陈冉被动但也很积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劳动工作者一样。他扭过头,闭着眼睛,吻住沈宜修的唇,很快,两个人就在水里纠缠在一起。在水里的感觉很奇妙,浮力让人的身体变轻,连精神也跟着放松,热气熏得他们脑袋都晕晕的,身体和灵魂都随着动作与水流忽上忽下,载浮载沉。
泡沫漂浮在陈冉身周,让他的皮肤异常光滑,沈宜修爱不释手,再又一番深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随手打了一把泡沫,在陈冉身-下一抹,几乎是毫无阻力地就进入了他体内。
热水变温变凉,他们重新放了新的,在第二次的时候,沈宜修让陈冉跪在浴缸里,浴缸底又硬又滑,陈冉绷紧了身体固定自己的姿势,但每一次沈宜修推进的时候,他的膝盖不可避免的往前滑,摩擦过底部又碰上浴缸侧壁,一下一下撞得生疼。但他忍着什么都没说,不想让沈宜修扫兴。
沈宜修禁-欲了这些天,今晚终于放开了,折腾陈冉到半夜,第二天醒来还意犹未尽,一个人自娱自乐般的挑逗陈冉早晨睡醒了精神十足昂着头的小弟弟,可陈冉本人还没睡醒,他还是有点起床气的,一边有气无力地拨拉沈宜修不老实的手,一边不高兴地说:“你干嘛?我真的好困……”
沈宜修也没坚持,看了眼表,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他还要出门奔波挣钱养陈冉,只好不甘心地在陈冉脖颈和锁骨间又吸又咬的亲了好几口,这才作罢准备起床。他起来以后想给陈冉再盖盖被子,无意看见陈冉露在外面的膝盖,两个膝盖上都破了皮,而且有两块好大的乌青,在陈冉白皙的腿上非常显眼,像贴着两块狗皮膏药。
“这是怎么……”沈宜修刚要问,忽然想到应该是昨晚被自己弄伤的,不由得懊恼地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呢?我那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
“嗯?”陈冉反应过来,坐起来抱着膝盖,把伤挡住了,无所谓地说:“没事,你开心就好。”
按说这应该是一句乖巧依顺到极点的话了,可沈宜修听了一点都不觉宽慰,反而心里堵得要死,他最怕陈冉这种“温柔的抵抗”,让他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他盯着陈冉,想问他“你这些天到底他妈的在想什么”,可一想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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