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薛定谔这个危险品一点就爆,林意赶忙在桌下按住他的大腿,用嘴型示意:冷静,大局!
薛定谔哼了一声,周围的空气立马冷了两度,但蜉蝣精看见了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把两栋垒起的筹码放到庄上,薛定谔见状跟着大喝一声“闲”,然后把同样高的两栋筹码押在闲上,蜉蝣精伸手便把筹码拨回闲上,薛定谔又大喝一声“庄”,把筹码拨回来,如此来回几下,蜉蝣精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玩的不亦乐乎,林意在旁边看得纠结:薛定谔小弟弟,你还记得你自己定的计划吗?你的任务是激怒蜉蝣精,现在被激怒的人倒成了你了,那蜉蝣精看起来心情好得很啊。
此时,芳菲笑眯眯地伸手格挡了一下蜉蝣精想把筹码从庄换成闲的手,并把自己的一栋筹码加在庄上,说:“帅哥,我可是跟着你押筹的,赢了可好,输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吃大餐的哦。”
蜉蝣精伸回手说:“无论输赢,我都请你,别说吃饭,开个房玩点nuè_liàn情深都可以。”闻言芳菲脸上差点破功,所幸蜉蝣精像毫无知觉的转过头对服务员说:“发牌吧。”
这桌子上玩的是百,家,乐,服务员熟练的洗牌发牌,当薛定谔揭牌时,林意的心脏提到嗓子上了,这可是十万元的赌注啊,自己以前在大学和舍友玩牌最多玩一块钱,从没如此土豪过啊,输了真不敢想象啊。当事人薛定谔却毫无知觉,他只是耍酷般一手把牌掀起再用力摔下,连看牌的过程都省了。服务员甜美适中的声音读出了结果:“庄没点,闲七点,闲赢。”
“嘎?”幸福来得太突然,林意被砸傻了,薛定谔仍一副“金钱神马的就是粪土”的模样,对推过来的十万元筹码不屑一顾,他面瘫着脸,对着蜉蝣精竖起了中指。
芳菲、林意、蜉蝣精:“.......”
第二轮正在洗牌,芳菲挨在蜉蝣精身上,36e的大胸都蹭上了蜉蝣精的手臂,嘴对着蜉蝣精的耳垂吐气如兰:“帅哥,我又跟你押了5万在闲上,你再输的话,就要赔我的啰。”
蜉蝣精笑着说:“赔?陪!今晚就陪,我今晚陪你,陪你一整个晚上,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完,蜉蝣精不规矩的手搭上了芳菲露在裙子外的白花花的大腿,他故意颠倒“赔”和“陪”字,另芳菲恨得牙痒痒,但芳菲只能装作娇羞地打开蜉蝣精在她大腿上摩挲着的手,说:“你若输光了,拿什么赔我,别敷衍我,让我看到你的真心。”蜉蝣精又一次把手搭上芳菲的香肩说:“宝贝别担心,钱输光了,我带你去楼上的艳舞团,我上台跳一晚艳舞,你在台下看,钱很快就回来了,总不会委屈了你,让你白花钱的。”
“这才差不多”得到保证的芳菲终于舒了一口气,那边的薛定谔则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双手砰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赌牌专心点!我平生最恨不专心致,一边赌牌一边搞女人的人,你的对手是我,有种我们出去单挑,我保证打到你以后无论见到女人还是男人都勃不起来!”
林意和芳菲表示:好歹毒的咒骂。
蜉蝣精伸向纸牌的手顿了一下,有点意外地看了薛定谔一眼,然后继续揭牌,“8点哦,这么嚣张你小心输了怎么办。”
薛定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拽拽地说:“8点很了不起啊,8点以上还有9点呢,若我真开了9点,你给我把纸牌吃下去。”说完,薛定谔揭起桌面的牌一摔,服务员立刻报数:“庄9点,闲8点,庄赢。”
“看到没有,你输了,爷就是这么幸运,爷想开多少点就开多少点,快把纸牌给我吃下去。”薛定谔手指指着蜉蝣精的鼻子说。
蜉蝣精倒大方:“好,不急,先记着账,下一局来个一局定胜负,我输了的话跪在你脚边把一整副纸牌吃下去。”
第三局准备洗牌,薛定谔把桌上的四十万推出去押在庄上,“就一局定胜负,你的脸我看着想吐,多看你一眼多倒霉一天,还是赶快结束为妙,你说到做到,别耍花样。”
“行!”蜉蝣精对着薛定谔打了个响指,把自己这边仅剩的四十万推出去押在闲上,又转头搂住芳菲,嘴快贴到芳菲的脸上说:“美女,你说我这局输还是赢好呢?”芳菲一手竖起挡住蜉蝣精凑过来的嘴说:“快赢,老娘可把十万块砸你身上的。”“也是”蜉蝣精坐正整个人,等着发牌。
很快,庄闲双方揭牌,庄三四,闲二五,两个都是七点,服务员又每人再多发一张牌,这回连薛定谔也紧张了,一张俊脸绷紧着,他一揭牌,竟是个没点的,蜉蝣精慢条斯理的翻开牌面,竟是个1,林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二十万就这么瞬间蒸发了,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猪队友一开始定计划就以必赢为前提呢。
薛定谔双手握拳又一次砸桌,看样子是恼羞成怒要开打的样子,蜉蝣精凉凉地开口道:“怎么,要打人么,这里是赌城,赌博是合法的,愿赌服输,若个个都向你那样输了就发脾气,那还得了!”他抬头向旁边的服务员说:“美女,给我叫保安。”服务员点点头,拿起电话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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