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俺马上……马上!”农夫陡然回神,趴下身去,似乎是想看得再仔细一点好操作。
却又猛然低头,趁着阿奴不备在那鲜血淋漓的花丛中吻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阿奴尖叫!
“俺……”农夫脸红了,他怯懦得说不出话来,耳尖都快烧熟了,嘴唇有点湿润,他下意识的舔了一下,什么味道也没有感觉出来。
他的思绪很乱,心跳的太快,头脑无法思考,他看着对方,对方眼中迷惑,恐惧,厌恶交织,他感到委屈又惶恐,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变态了,他下意识想到解释,不管对方信不信,“其实俺是想让你知道……你……你才不是怪物!它……它是礼物,你不该嫌弃它,它是礼物,上天给予你的礼物。”
“谁……谁信啊!信……你的鬼话!”阿奴不自在地偏过头,脸上温度突兀上升。
从来没有人说过那样的话。
阿奴藏在枕头下的手轻轻的松了,又偷偷地缩回了被子里。
他偏过头,任由对方的手在他的双腿之间动作,他凝视着被自己视为耻辱想永远藏起来的部位。
真的是礼物吗?那为什么带给我那么多的不幸?
每一分钟都变得漫长,“你好了没有啊!这么慢!”
阿奴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奇怪。
我是个怪物!救我的人却是个变态!坏蛋!傻瓜!呆子!
阿奴想起那个吻,脸上火辣辣的,拉过被子,只想永远把自己藏起来,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让谁都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邪恶啦,,,,呜呜童鞋们不要嫌弃人家文笔渣
☆、兄弟?情人
太阳出来了。雪或许还未下够,但天总会放晴不是吗?
正如每天或许不准时但一定到来的清晨。
不再是虚假的光芒,而是真正的大太阳,带着融化所有积雪的暖光。
“给你做个轮椅怎么样?俺刚好会做。”
农夫起床,背对着阿奴脱下厚实的皮毛,“自己可以把衣服脱下来不?俺一会儿去洗了,晒晒太阳,到时候穿起来也暖和。今儿太阳看起来很大啊……等过会儿吃了饭俺推你到门外找块地方晒晒太阳,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随便你吧。”阿奴撅了撅嘴,他还不是很习惯对方的自来熟和过分的热情。
这让他忍不住想,他在企图我什么呢?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被利用,已经成为了习惯。
但看着傻大个儿澄澈的目光,阿奴又忍不住鄙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过,这世间真的存在无缘无故的好吗?阿奴不相信。
“那好。俺一会儿吃完了饭就给你做把轮椅。你呀,运气真好,碰到了俺,这方圆百里俺的木工活儿数最好了。”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阿奴在心里嘀咕。
但从内心里升起了些对男人的敬佩之情。作为庄稼汉,男人不可谓不成功了。
“哎,把衣服给俺啊,趁着早,早点洗也能多晒点太阳,干得也快呢。”
“不想动。”阿奴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撒娇。
被窝太柔软太暖和了,他真的一刻也不想离开。
“唉……你呀,好吧!好吧!你接着睡吧。”农夫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真是个小懒虫!”。
“真拿你没办法。”
农夫走了,阿奴却有点回不过神来。
方始的惊鸿一瞥,如果他没看错,农夫的眼神中盛着的是.....
那眼神温暖的让人想要落泪。
记忆中,他只从娘的眼睛里看到过。
“不!不用!我马上起来。”阿奴突然有点害怕,赶紧起来了。
“咯~给你。”阿奴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眼睛故意看着其他地方。
注意到对方没有关注自己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发火。
他是希望农夫发现自己的异常的。
但那火气和害怕的情绪消失的和来的一样莫名其妙。
“喂,傻大个儿。我穿什么呀!”阿奴皱着眉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啧,好冷。我说……你干嘛起来那么早啊!害得我没了暖洋洋的暖炉。叫我脱了衣服又不给我衣服穿,你……你这是诚心冻死我啊!”
他这话分明就是找茬了。
农夫停下手中的活计,转过头,好脾气地笑笑。
“是!是俺的错,俺都忙忘了。”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农夫向来是知晓自己脾气的,虽然温和却并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也不知道咋得,在对方面前就是发不起火来。
打开装衣服的柜子,随意翻了翻。
衣服很多,也都是上好的动物毛料子,自己平时随便呼噜一件就成了,此时却觉得自己的那些衣服统统粗陋不堪,拿不出手来。
配不上那人的天姿国色。
选了半天也只有这里特有白狐狸皮毛做的衣服还不错,自己因为害怕弄脏了,再加上衣服自己穿上实在不伦不类,因此差不多还是八成新的。
不过和那个人倒是正相宜。
那人皮肤也白。。。衬托得越发好看。
农夫偷偷幻想了一下,甚是满意。
“你介意穿俺穿过的不?”
也不知那人有洁癖不,农夫有点担心。
“哦,还真有点介意。不过嘛没有新的话……也就无所谓了。”
“那’.....你先忍忍,过段时间给你做新的好不好”
农夫看那人不好意思却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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