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让他去吧,有人跟着反倒玩不好。”掌柜的得了话,点点头,挂不得人们都说燕王是最没有王爷架子的一个王爷。就是好说话。
“云悰,这里的茶水比起你常日用的如何?”陈笒无意识的研磨着茶杯,看着扶手边的顾云悰,却是没发现凤梧神经般抽搐了一下的手臂。他身后的沈青,倒是看了个清楚,心中暗暗起了戒备。
司空翔看见沈青在身侧的手轻轻摩擦剑柄,便知道是这人又发现什么了。环顾四周,看看唯二值得怀疑的凤梧和掌柜的,将内息提起,暗暗提防。
“我平日饮得,不就是王府中的茶吗?”顾云悰佯作不知的样子,他要知道,燕王了解到了什么?
“看来,你对这茶道还真是一窍不通,真是难为了季大人,带你来茶楼的时候岂不是憋闷的很。”陈笒表现的悠闲,却是起身到了顾云悰身边“大婚之前,淮南王府中那几棵移植成活的茶树已经栽到了我燕王府的后院,所以你平日用的,还是你在文渊庄的时候用的茶。”
顾云悰挑眉,这是在提醒他吗?陈笒微笑,微不可察的点点头,然后转着手中的茶杯。之前在济源庄的时候看见齐思明调查的资料,整个文渊庄中在那场火中逃出来的人也不过自己眼前的两人,而更在文渊庄覆灭前几日就有人看见了一辆马车从长桓山上下来,驾车的人正是凤梧。凤梧驾车?以顾云悰的功夫就算是在火势熊熊的时候带着凤梧出来也绝非难事,这也就证明了为什么顾云悰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淮南王府,看来凤梧不是顾云悰弄出来的,那就只能是一个人,顾启渊。
茶树,凤梧,中毒,陈笒从不认为这世上真的没有毒能毒到顾云悰,就像他从不以为这世上真的只剩下他和他师父会易容之术和游龙功一样。“长桓山上的崖壁虽然水土不算丰美,但是出来的茶叶和这京中特供的茶叶也不相上下。我可是不止一次听说你那书童沏茶的时候,将我府中的侍卫都吸引过去了。只是那两棵茶树究竟还是刚刚移栽,要产茶还要好些时日。”
话语中的可惜和些许的愧疚看的一边的掌柜的暗暗咂舌,难不成这燕王真的对燕王君用情了?顾云悰倒是一阵阵牙冷,许是在这外面站的久了吧。看来他知道的还不少,顾云悰看着陈笒在栏杆上写画的手指,对这个王爷的能力又增加了一层认识。
“王爷也知道我对茶道并不精通,我不拘用什么茶叶,只是要让我这书童亲自冲泡就是了,这凤梧沏茶的手艺,在文渊庄的时候就是拔尖的。”见顾云悰回避了他的话,陈笒神色不变,掌风微动,将水渍打干。顾云悰竟没有丝毫的怀疑?陈笒本意是想让顾云悰确认一下凤梧是否值得信任,但是看他这意思,对凤梧还是不一般的信任啊。也罢,倒是候让鬼医盯着点那两棵茶树也就是了。
城门处传来官家的宣锣声,季伟胜带着这次的三个士子坐在马上,缓步而行。周围惊叹的声音此起彼伏,而这是陈笒和顾云悰都注意到了人群中渐渐离开的几个探子。
“司空元帅,大司徒家的,太子太保。”顾云悰看着对面的人离去的方向在心中排算。一边陈笒也在做着一样的工作。
“光禄大夫,国公家,还有太守令,新任的太守令可是大公主的母家?”陈笒扭头为司空翔,司空翔点点头“当今就这么一个大公主,宠得很。”
“你祖父跟着掺和什么?”顾云悰看看那个最明显的甚至有些急躁的探子,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手下。
司空翔老脸一红,一边的沈青扭头看向这边,眼中的疑问显而易见。“他祖父怕他嫁过来,受欺负。”陈笒说到这个老元帅也是很钦佩,但是说起来他还真的没见过这么爽快就把孙子和孙女的概念转换了的爷爷。
顾云悰一阵惊诧,竟是半响无言。“那人看过来了。”司空翔岔开话题,陈笒和顾云悰低头,正对上任明泽看过来的眼睛。任明泽微微点头,‘四弟,别来无恙。’
陈笒微笑,点点头,眼底却是一阵嘲讽“他想要干什么?让我忌讳他吗?”要是这么轻易就会被挑起来,他早就活不到今日了。
“忌讳到不至于,只要你稍加提防,遇到和他有关系的事多想上三分,也就够了。”顾云悰最是熟悉顾启渊的手段,嘴角不无嘲讽,顾启渊教他用这套路数的时候,应该正是这任明泽十岁左右吧?
“哈哈,到时候谁要提防,还不一定呢。”两人的交谈声音极小,但是就在旁边的司空翔听了个清楚,看看一边谈笑的两人然后看看对面的茶楼上真正对这次的世子们谈笑的人,深切的觉出了人与人的不同。
☆、第 55 章
任明泽进宫面圣,帝后惊,径自而起,曰善,似有隐秘。
当日下午,众位当朝重臣的家中就有了各自的线人传来的消息。各自的心中,都有了打算。而当晚,宫中宴请仕林仲子为天下文汇,事实上,谁都知道在今夜之后就会有人的命运与之前截然不同。
“众人皆知这金陵诗会选上来的才子都是接受完皇上接见之后或是为官,或是讲学,亦或是得些赏赐荣归故里。这是那些南方才子的盛事,如今怎么却有些过于郑重其事了?”一个明显不知道内情的大臣问身边的同僚,被问的人看看眼前人的打扮,瞬间明白了。怪不得不知晓什么新鲜消息,原来是太子少师,早便听闻太子少师一心编纂汉典,今日怎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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