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明弱了,其他国家自然就会变强,到时候,华夏又是一番劫难。
不争,则死。
这算是商议告一段落,官员们陆陆续续出了门,房间里只留下宫九和朱宏景。
收回自己零碎的思绪,朱宏景把目光落在宫九身上,问他:“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宫九才被太平王府接走两天不到,就溜了回来,虽然从先帝时期开始,为了节制诸王,诸王的王府都是建在京城内的,但这从王府到宫中,也没那么容易来回吧?太平王府的人居然会放宫九回来?
或者说,太平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皇兄,”宫九一把抓住朱宏景的手臂,抬头望着他,眼神沉痛无比,“你一定要帮我!”
哈?
“这是怎么了?”这倒霉孩子怎么又抽风了?摆出这么一副样子来。朱宏景腹诽着,表面上却平和地问宫九,一边从宫九手里拽走了自己的袖子。再让对方抓下去,抓皱了,这身衣服就得换了。
42、你的汗巾我收藏
“我那个爹吧,他不是叫我娶亲吗?”从善如流地放开了朱宏景的袖子,宫九还是一副惨淡的表情,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朱宏景。
“嗯,然后呢?”对于宫九暗示性地让自己接话,朱宏景很是配合。
“只是娶亲的话也不算什么大事,”宫九的眼睛里已经夸张地出现泪水了,“可是他要我娶的人,太特别,太特别了!”
朱宏景:“特别?”要如何特别的女子才会把宫九这货给活活吓回宫里来?还真是难以想象。
“死老头子居然要把一个女王弄来给我当老婆啊!”瞬间激动起来,宫九拽住朱宏景胸口的衣料,冲着朱宏景那张脸飞唾沫星子。
从某个方面来说,宫九和太平王不愧是父子,咆哮的时候最喜欢往人脸上飞唾沫星子这一点,就充分体现了遗传学的精髓。
然而朱宏景没有像宫九一样为了保持刀削面而忍住,如果没有遇到宫九的话,这位教养很好的汉子或许会如同这个世界上层的正常人一样风度翩翩,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淡定的气场。但是,当整个世界被宫九捅得到处都是眼儿的时候,朱宏景早就学会了什么叫做面子不重要,什么叫做拿来主义,什么叫做随机应变。
他只是十分淡定地从怀里抽出一条汗巾,擦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把汗巾塞回怀里。
不过最后这一步动作没有成功,因为他的汗巾被宫九给抢走了。
“皇兄!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朱宏景眨了眨眼,问宫九:“爱死爱慕女王?这是什么称呼,是哪个藩国的女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身份也不是太差。”
宫九默默地郁卒了。
都说三年一代沟,你说从明朝到现代有几百年?他和朱宏景之间得多少代沟啊,这文化差异之大,让宫九完全没办法在短短时间内传递出自己想说的信息。
朱宏景,是永远都无法理解苍老师的德艺双馨的。
原本激动的情绪瞬间冷静下来,宫九站起来,十分忧郁地叹息了一口气,用刚才从朱宏景手里抢走的汗巾揩了揩眼角。
十分文艺。
“皇兄,我对你太失望了。”
有一种自己躺着也中枪的感觉,朱宏景默不作声。
“他要我娶的那个女人,是个能够从虐待他人中得到快感的,心理不正常的女人。”宫九继续说,声音总算平静了一些,“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朱宏景默默地想到了宫九那高绝却只能通过被虐才能施展的武功,突然觉得其实太平王选的这个人某种程度上其实挺适合的。当然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说出这句话的话,宫九一定会爆发的。
其实,现任皇帝也是个很会看人下菜的人精。
“不想娶的话就不娶吧。”到底,他还是说了一句算是安慰的话。
“但是那到底算我爹,你说不娶我就能不娶那女人?”虽然本来就是想要朱宏景的这句话,宫九还是狐疑地问了一句,他还是知道古代这事儿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虽然皇帝算是万能的职业,这样也管得太宽了吧?
“大不了就像我这样,找个合适的人选指婚就是。”觉得宫九的担心其实来得挺不必要的,朱宏景还是耐心地说。
宫九这才点点头,觉得放心了。
珍爱生命,远离沙曼。珍爱名声,不要。
美好的明天,在等着他呢!
“没问题了吧?没问题的话就把汗巾还给我。”汗巾这种东西,到底是私密之物,让宫九拿过去,朱宏景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时候,宫九才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着的汗巾。
这个手感,好像比一般的衣料都好?而且仔细一看,似乎是纯色的汗巾上其实有着明暗的图案,颇为精致。
“明明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却让我担心这么久,作为补偿,这条汗巾归我了。”果断地把这看上去就很值钱的东西往自己的怀里一塞,宫九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无耻,或者说他其实已经无耻习惯了。这几年时间,前几年他胆子还没这么大,但是几年时间下来,居然被朱宏景养得胆儿肥了,正大光明抢东西了。
不过事实上,如果在场的还有另外的任何一人的话,宫九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好歹他要在外人面前树立自己冷酷的形象,而且,如果是那群文官看见自己这么干,他还不得被文官们用嘴给喷死。
可是,宫九真的知道汗巾是什么东西吗?好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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