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不像之前轻轻地印上,轻咬著他的唇,带来又麻又热的触感,sè_qíng地沿著唇线舔著他的唇,不自觉的张开紧闭的嘴,孟瀚立即长驱直入,在他的嘴里肆虐,下意识地想躲却被紧紧禁锢住,挑动他的舌尖,黎蔚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在窒息的前一秒,终於放开他,舔了一下并咬住下唇想要止住酥麻的感觉,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煽情。
孟瀚看著黎蔚红滟滟比平常要丰厚一点的唇瓣,觉得颇为满意「我已经向宫里申请出宫探访京城的民情,可能这两天」
黎蔚还没回过神,下意识回了句「恩。」
这是每年的例行性工作,各县都会有负责的人在年末向皇宫会报各地民情风俗,官衔为「风俗采集使」,通常都由各县文书官兼代,而京城首善之区则由太史阁负责,不过黎蔚五年来都没出过宫,一来皇帝不准,二来是他怕他一出宫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就会不受控制地想逃。所以这个工作一直都由其他人负责,这两年孟瀚都亲自处理,顺便也出宫去透透气。
「你跟我一起去。」
「皇上不会答应的,我不能出宫。」黎蔚吓了一跳,不行的,他不行。
「会有办法的,你跟我一起去。」孟瀚似乎很坚持,但他能有什麽办法?
「你这样会让我更危险。」黎蔚一直都很听话,他不想引人注意,也不想惹恼昏君,理智告诉他这样最安全,不做无谓的勇夫。
「相信我,不会的,只是在京城附近而已。」
他到底有什麽办法让他出宫呢?为何身为威远大将军的义子,可以逃过抄斩?按王法最严厉诛十族的罪,也包含名义上的亲族,黎蔚看著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黎蔚这两天还是埋中,查著祭天的程序,但仍摸不著头绪,祭天是一项重大的仪式,从王朝建国以来,只有开国的帝王举行过盛大的祭天,招示统治天下的合理性,但那次距今已有将近一百年,开国之初一切都在草创阶段,祭天只用了精简的仪式,也根本没留下多少记载,爹虽对此祭天仪式颇为向往,但毕竟也未亲自参与过,即使随笔写了一些,但都是从古书仪典中摘录,不合时宜的地方不少。
黎蔚不知道当今毫无作为的拓拔皇,为何要举行祭天仪式,若要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也无须动用到最盛重的大礼,祭天所要花费的人力、财力根本不是现在的国家能够负荷的。帝位世袭,皇室要延续国怍都必须凭运气,更何况被统治的人民百姓,黎蔚压根觉得人根本抵不过命运,无论多努力地走在生命的钢索上,命运之手只要从背後轻轻推你一把,谁能继续走下去呢?
閤上书本,想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还没推开门,看见孟瀚的身影急急走过,下意识停住脚步,没来由地不想看到他。
不知怎麽,他感觉到这一阵子孟瀚心里很急,急著让他正视他对自己的感情,他们一起共事两年了,虽然知道孟瀚对他有一点特别,但他逃避,孟瀚也从不点破,黎蔚曾经自私的想,能这样一直下去很好。
但孟瀚最近似乎对这样的关系很不满意,这短短的一个月内,从表白到亲吻,一次以一次激烈,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想逃,即使心里对孟瀚有许多在意与感情,但他要的爱太深刻了,他给不起,也不想给,害怕有一天如果他开口告诉他,他要离开了,真的会承受不住,也害怕皇帝若再召见他,自己要用什麽脸去跟他谈感情。
的走廊上,晌午的阳光倍觉刺眼,正厅那里似乎来了某位大臣,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太史阁一向与大臣很少往来,既没地位,自己的身分又万分尴尬,根本没人想攀亲带故,更不想惹事上身。
黎蔚自顾自转到庭中,看著花园中光秃的景象,只有数株梅花,在寒冷的风中绽放,他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孟瀚待会儿从正厅出来马上就会看见他,他於情於理都应该了解朝中来的人所为何事?。
孟瀚送人踏出正厅的门,眼角馀光看到黎蔚站在中庭的角落,不自觉脸色温和了一些。来人顺著眼光望去,低声问到「就是他吗?」
「恩,麻烦你了,剩下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
「恩,不要太过张扬,大人会不高兴。」
「我知道。」
「过了今年冬天没有结果就回去吧!大家需要你。」
孟瀚没有答腔,只是又向黎蔚的方向望了去,发现黎蔚也正看著他。
「什麽事?」黎蔚简短地问了句。
「我请宫城的守官帮忙,请他替你开一张出宫令。」
「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孟瀚表情看不出改变,情绪也没有波澜,只是望著他。
「不要跟我打哑谜,我知道你有事瞒著我。」
「我想带你出宫走走,或许......」
「或许什麽?」
孟瀚没有答腔,移开视线,望向枝头上的梅花,停顿许久之後,道「或许会有答案。」
黎蔚觉得他根本在答非所问,「出宫令这麽容易拿吗?」
「听说京城的东观有一批藏书,那里好像有祭天的相关记载,所以你必须要去。」孟瀚平淡的答,似乎认为这一点也不重要。
「听说?孟瀚,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但我不想冒险。」
「我身份特殊,不能随便出宫,会害了你的。」虽然黎蔚不觉得他会不清楚这些,但他有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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