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一点不管后面的动静。
时值九月的天,还热得很,贺东珏带安佳去老地方吃完大排档,天一黑下来就起凉风,吹走白日的燥热和喧嚣。
余波把车停在路口,贺东珏和安佳自己走回去。
那是一条长长的小路,最多只能容一辆车单向行驶。原先贺东珏还总让余波开进去,可有时遇到要出来的车就麻烦了。后来安佳每次就在路口下车,步行到家也才十几分钟。安佳如此,贺东珏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两人并肩走着,也不谈天说话。沉默行了十几分钟,安佳掏钥匙开门,贺东珏跟在后面进屋换鞋子。此时安佳接过他的外套和公文包放好,走进屋子里泡了一杯茶。
贺东珏站在门口,看安佳自然而然做完这些,进门前一点小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他走进屋子里,出门两个星期,家里稍微有点乱,他却看得喜欢。
现在安佳在他眼里,做什么他都喜欢。
贺东珏看他走来走去收拾屋子,一把把人拉在腿上坐着,抱了个满怀。
安佳手里报纸散一地,没好气地看着贺东珏。
“别忙了,早不收拾晚不收拾,就专门等我回来收拾?”连贺东珏自己都觉得他说话的嗓音哑得很,“钟点工没来吗?”
安佳说:“她家媳妇生孩子,她带孩子去了。”
贺东珏亲安佳的额头、太阳穴、脸颊、耳朵,在他颈边耳旁,沙哑着不像话的声音:“再请个钟点工就是了。”
安佳坐在贺东珏腿上,很容易就察觉到来自屁股下的威胁。可贺东珏什么都没做,两只手臂规矩地搂着,就连亲吻都点到为止。
“来的时候碰到你们老板了,他跟我说想把你转正,你觉得怎么样?”
安佳求之不得有份正经工作,但这工作也是托贺东珏的“介绍”才得到的,他们老板和贺东珏都是老相识,牵扯多了以后倒很麻烦。
“算了,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是不是有人说闲话了?”
安佳摇摇头。贺东珏还想问,他就捂着他的嘴。掌心却被灵活湿润的舌头搔刮,痒到心里去了。
贺东珏直直盯着他,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含蓄,目光里全是深沉难测的情欲。他被盯着,全身细细颤抖起来。
贺东珏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拇指揉按着他被唾液濡沫的掌心。
安佳脸上发烫,不敢对视贺东珏的眼睛,胡乱地抽出手却不知放哪儿。
贺东珏落落大方摊开手心,笑着望着他,用意不言而喻。
安佳最后只好把手搭在他掌心上,重新被握紧。
贺东珏掌心底部有一颗不明显的痣。他就觉得他是那颗痣,总也逃不过。
“嘴张开。”
安佳咽了口唾沫,慢慢分开嘴唇。
粗重的气息喷在他的唇边,唇边被另一张唇含住吸吮,他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轻声喘气。
这个吻比以往的都要温柔,安佳闭上眼前最后一个传递给大脑的画面,是贺东珏沉溺的眼。
一吻结束,安佳睁开眼,滑下跪在贺东珏两腿间,抬脸迷离地仰视贺东珏。他的身体也同样躁动,从最初的惶恐到痛恨,现在已经是自暴自弃的放纵。他摸清了贺东珏性事里所有的喜好。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仰视,尤其脸上眼里还带着浓浓的乞求。
贺东珏握着安佳的手拉下拉链后,改而摸着他的头发。
安佳隔着舔湿包裹性器的内裤,那粗壮硕大之物早已迫不及待冒出头来。他转身脱下半边裤子,只露出饱满的屁股,腰身伏地,只有臀部翘起。
贺东珏脚踩上眼前结实的屁股,用皮鞋尖挑逗安佳的gāo_wán和性器。接着从臀缝向上,脚尖在gāng_mén口揉转。
安佳抖得不成样子,忍耐着闷哼,没有叫出声来,这样贺东珏会越发地性致大起。果然脚下增加了力道,他被一脚踢翻了身,重新趴好。
贺东珏呼吸粗重,命令道:“过来。”
安佳跪行至贺东珏面前,胸口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他顺势倒在贺东珏的腿边。
贺东珏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直讨好主人的狗。
安佳垂下脸,却将衣服拉起,露出胸口和小腹。
贺东珏笑了一声。“安佳,你这样叫我心里再装不下别人了。”
沉默是最恰当的回答,他将衣服再拉高了些,露出了rǔ_tóu。
黑色发亮的皮鞋踏在胸口上,鞋面倒印出安佳羞耻的脸。鞋尖缓缓碾压rǔ_tóu,偶尔从喉咙里溢出的吟叫让施虐的男人红了脸。
贺东珏表情不再轻松,他以脚踩踏遍安佳裸露的部分,在安佳的下身停下。
安佳弓起背,贺东珏的脚夹在他大腿中。
贺东珏随手抄起沙发上的领带,抽打安佳的屁股。
安佳眼里蓄满泪水,颤着终于落下来。
贺东珏抽出脚,抱起安佳,珍宝似的护在怀里,把领带缠在他的脑袋上,遮挡他的目光。
“东爷?”
贺东珏按下疑惑的安佳,分身贴着他的脸。安佳很快就明白了,舌尖舔着青筋缠绕的柱身。
“太丑了,别看,就这样。”
安佳却两手握着贺东珏所谓的丑陋孽根,用嘴唇亲吻guī_tóu,用脸颊抚摸柱身。虽然看不见,却朝着发生的方向仰起头。
“东爷操过我这么多次,不看我也想像得到是什么样子。”
贺东珏一只放在安佳脑后的手却轻揉发丝,另一只搁在膝盖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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