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浩只觉得自己疯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帮一个男人口,还越来越性趣盎然。周秃呻吟渐响,他也越舔越后面,挺翘白嫩的臀肉另翟浩理智全无,他咬了一口,随后舌头便直接朝里面钻了进去。
房内的暖气发出细小的声音,沙发凌乱不堪,四周全是散落的拖鞋、睡袍、内裤……电视里还播放着午间新闻,卧室里时不时传来激烈的撞击声与呻吟。周末的阳光照进周实秋的家,满室温暖,一地橙光。
白晨阳回家后马不停蹄整理资料,将收集到的信息一一罗列出来画上标记。这个案子一来没有原告,二来又是跨省,三来容易让受害人造成二次伤害,若是直接捅给媒体当地政府多数会压,白晨阳不敢轻举妄动。那些瘪三qiáng_jiānyòu_nǚ甚至组织mài_yín,判十年以上不是问题。他犹豫再三,将材料整理成文档给自己的老师发了邮件寻求帮助。
熊玲玲近日身体不适,周末一大早去医院挂号排队,说是看完病跟小姐妹出去逛街,晚些回家。白晨阳忙完,一人坐在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分外想念王拓。他起身穿上外套,开车去了王拓的小区。
时值初冬,街头已露萧瑟之态,人行道两旁的大树被吹得沙沙作响,一道寒风一层黄叶,怕冷的人基本都宅在家,王拓小区附近更是行人寥寥。白晨阳将车远远停在路边,犹豫是给他打电话还是直接去找他。
他知道了王拓的过去,见了他的家人,他惊讶王拓竟然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对未来充满期待……对啊,毕竟他才十多岁,哪怕被命运扔进黑暗的下水道反复踩踏,他依然纯真地向往着夜晚璀璨的繁星。[1]白晨阳打开手机看着王拓发给他的第一条消息:白先生,我在想你。
王拓还只是一个小男孩,属于自己的,怯生生的软弱小男孩。他只恨自己那时应该更宝贝他,好好地疼他宠他。此时,小区大门钻出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小个子,挎着小布包,往另一条街的大润发超市走去。白晨阳二话不说下车,紧张地远远看着。
王拓大冬天出门觅食,丝毫没意识到被一个中年男人尾随了。他这两天心情不佳,吃得却特多,超市里面卖的方便面他一口气要吃两包,配两根香肠。还要买薯片。王拓这下也没心疼钱,难得失恋一回,他想对自己好点。昨天晚上家里打来电话,莫名其妙骂了自己一顿还吵吵着不要他这个儿子,惹得他又哭了半宿。不过王拓已经习惯,他经常不明所以无缘无故地被骂,也不算新鲜。
好在表哥是不会来了。
他觉得他也不是个丧门星,还是有好运气的。他慢慢比对货架上的生活用品,一个超市能逛很久。这里对他来说比赶集厉害多了,好像全世界的东西都在这超市里。王拓经过海鲜区突然看到一袋袋真空包装的三文鱼,无缘无故想到了白晨阳。
哪怕不见面,脑子里想的永远还是白先生。他那么坏,那么爱骗人,一点点都不在乎自己,但自己依旧想他。
王拓吸了吸鼻子,又跑去零食区多拿了一包酸辣粉。
白晨阳远远在后头跟着,看他一个人逛来逛去,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王拓结帐的时候,他静悄悄排到后面,低头凑近闻了闻他的味道。王拓浑然不觉,结完帐头也不回背着小布包走回家。白晨阳一路送他回去,看他消失在小区后随即坐回车内给周实秋打了个电话:“实秋,晚上带王拓去蓝猫吧。”“对,喊上翟浩跟那个小姑娘。”“我有事情跟王拓讲。”“嗯,我想跟他在一起。”
他挂了电话突然觉得神清气爽。
做一个决定也没什么难的,离婚,补偿老婆,然后跟个比自己小上一半的乡下男小囡过日子,他觉得这样没什么特立独行的。白晨阳在此刻终于尝到了白二当初将要做变性手术的爽快,那个无形的牢笼并不可怕,并不是无坚不摧,白晨阳已经亲手拆掉他了。
他开回家的路上甚至哼起了调子,仿佛驶向一个崭新的未来。
白晨阳回到家,换鞋的时候发现老婆竟然在家。
“玲玲?”熊玲玲坐在沙发上似乎是等着自己。白晨阳走过去坐她身边,“我有事情同你讲。”
“老公,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熊玲玲握住他的手。
“你先说。”
“我怀孕了!”
夜里相,蓝猫酒吧同往常一样。
周实秋、翟浩、潘莉莉跟王拓四人坐在他们常坐的卡座包厢里聊天。莉莉显得特别高兴,勾着王拓一杯杯地喝酒:“我们真的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一起聚会了。”
“你少喝点吧,又不会喝,装什么大人?”周实秋把小徒弟的啤酒瓶拿走,“潘工,我看你最近忙得不得了。”
“对,网上也不见你发帖子了。”翟浩不能喝酒,在一旁嗑瓜子。
“我帮你们讲我帮你们讲!”莉莉许是有点醉意,整个人手舞足蹈的,“enk要调去计划部了!快的话下个礼拜就去!”
周实秋皱眉:“那我们经理是谁?”
“你别急,你们晓得吕美瑶为什么被领导赶走伐?”
“为什么?”
“因为大师姐跟领导在谈恋爱!吕美瑶背后说的坏话领导每一句都知道!”
“卧槽。”这个消息连翟浩都觉得意外。王拓在一边听得晕晕乎乎,他们投诉科那个大师姐不是一天到晚被领导骂么,怎么会是一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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