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当然不会温柔,但男人还是很幸福的表情,让他心底矛盾的充斥着两种情绪,厌恶与愧疚,这一切当然也不敢和吕延说,不停的恐慌与怯懦的情绪压迫下,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和男人摊牌说,这种关系断了吧。
男人一副伤心的模样,甚至跪下来抱住大腿求他,他还是猛地将腿抽出,撇脸不忍心看着男人。内心纠结几秒后,才狠心看着被他搞的腰酸躺在正在呻.吟的男人,身上狼狈沾满白浊肮脏的液体,象征处罚似的对准男人的腿部打了一枪,但枪法精准的他射中男人,男人只要立刻治疗,并不会残废而且也不会有病发症。感谢他年少时候的善良之心,若是现在估计这男人皮都要被扒光,早血肉模糊的沉睡在地下。
看着苍老许多的男人,白墨木然的沉默:“……”
“你把世侄带出去,我有事情和白先生商谈。”男人将腿从女儿的膝上撤下,头倚在轮椅背上,干瘦的手指放在膝上。
温茜听话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拉着不甘愿阴鸷冷笑的薛洛,看着薛洛依旧站在屋内不准出去的模样,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和薛洛说了几句话,薛洛听后怔住几秒,跟随着温茜走出房间。
见两人出去了,男人双手滚动轮椅,费力的靠近白墨,毫不客气的说:“离薛先生远一点,你害我这幅模样不解气,连我女儿也要害。”男人胸膛不停具烈起伏,从用力咬着牙里挤出几字:“别太过分。”
白墨看着他泛紫干裂的唇,用手指轻轻摸上去,却被人用力挥开。
“白墨,当年是我瞎眼,看你这狼狈落迫的模样心情真好,你那怜悯的目光收回去,该不会以为,我还是那抱着你裤腿,求你操的可怜虫吧。”泛青的脸庞因气愤,面上浮出缕缕红晕,看起来有点活人的血色。
白墨不经意间用力吸了一口气,在缓缓吐出,男人知道他自私的后果,是让他一个月都像疯子一样的挠坏所有木制家具,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像畜生一般乱吼。不过风水轮流转,他现在落魄,男人也残废一条腿,在所有在他身下欢爱的男人,确实只有男人最惨,他知道东山在起有多么不容易。
他想了想,在当前的处境之下:“我答应。”这么多年,他也不是年少白痴的模样,如今的处境就算他不同意,男人也会逼着他同意的。
“干吗那种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你以为这就完了?”男人泛青的脸狰狞微笑的模样,让人不禁一阵恶寒。
“……”
男人干瘦的手指,戳了戳白墨的胳膊,恶狠狠的说道:“你害我一条腿,今天你把胳膊留下来,我就放你一命。”
“……你要我胳膊干吗?搂你睡觉?”白墨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扯了扯紧紧扣着的衣领。
男人恼羞成怒,激动反驳怒斥:“变态,我留着剁成肉陷吃。”
“这更加变态吧,这辟好还没改掉……”白墨的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说,男人还有痴迷贪吃苹果的辟好。
“呵呵,经历一次海上遇难,不吃人肉就会死,你也会喜欢上那种,麻木恐慌愧疚感觉的。”男人打量着白墨两条匀称的胳膊,不知道哪条看起来更加美味呢,陶醉的舔了舔嘴角情不自禁流淌出的口水,泛紫的唇上深红的舌尖,让人情不自禁打怵。
白墨接受男人仿佛在看着一盘美味的红烧排骨的目光洗礼,背后有点发麻,好心的提醒:“我皮松松垮垮,老男人,吃起来口感不会太好。”所以……别再对他的胳膊感兴趣了。
男人倒是不在意的开口:“皮剥掉吃就好,经常有人去这里卖刚刚去世的肉。”
白墨听着这男人这么多年还喜欢又这种癖好,冰冷面无表情侧脸如白玉般,墨瞳尖锐的看着男人,有些反胃的说道:“……那开始吧。”他将袖子挽起毫无恐惧的模样,白皙的胳膊静静放在冰凉的桌面。
“你别以为我不敢。”男人拿出半米长的电锯,双手紧紧抓住,适宜放在白墨的胳膊上方,打开开关后,齿轮疯狂运转,何止连胳膊能割断,连桌子都可以不废力的摧毁。
白墨看着电锯,当然本能的还会想要抽开手,强压下那种感觉,凝视着金属折射出的光芒。
男人狰狞陶醉的看着白墨眸内微微恐惧的光芒:“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白墨睫毛颤了颤,轻声回答。
电锯缓缓对准白墨的胳膊,男人狠狠的进行着倒计时:“三”
“二”电锯猛地压下。
“一”疯狂运转的电锯割断桌子,却没有伤到白墨的胳膊,木屑飞扬。男人喘着粗气,终究没忍心伤到白墨的身子。
白墨若无其事毫不惊讶的抽回手:“可以离开?”这男人从来都是把他当做收藏品一般,不忍心伤害外表,肆意瓦解他的大脑,就算变成没有思维的怪物,只要外表没有受伤,男人都无所谓。他太了解这一点,所以一直默默为男人身后躲藏的少年使眼色。
男人气息紊乱,靠着半截桌子的支撑,费力的从轮椅上站起,痴迷的摸着白墨的脸庞,微微蹙眉,对于白墨老去的模样有些不满意,还是年少的时候最满足他的胃口:“切,留你条胳膊,你要敢在去找薛洛,两条胳膊都要做成好菜。”
“……谢谢您对白哥的好意,不过您先休息一会吧。”从男人身后传来清脆的男声,男人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毫不留情用枪背的打晕,ben得意的看着男人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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