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洲当然不知道单九这些心绪,只当是单九一时的胡话——单九说话总是暧昧不清主次不明。
这句话一下子就被忘在脑后了,今天突然想起来奇怪地感觉一阵心悸。
挠痒痒似的让人心乱,尤其是从身体上传来的混在一起的体温,让他有些烦躁,伸手把单九的手往外扯,却使后者抓得更紧了,脑袋往胸口拱了拱。
骆洲又试了试,依然不动如山。
这到底梦到了什么?睡觉手还能这样的,他这是要金蝉脱壳才可以脱身啊?
一般来说只要骆洲有稍大幅度的动作单九就会立马惊醒,但昨天单九的情绪太不安定了,单丹在水里放了点安眠药让骆洲哄着把它喂下了。
模糊了意识以后手还是这样紧绷着鸡爪似的抓着不放开,衣服都快破了,生怕骆洲离开他一步。
生怕骆洲离开。
就这么喜欢他么?
骆洲茫然地想起了单丹和他说的话,试着理解所谓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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