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只是准备休息了而已。”苍浪正色回答。
苍壑一脸‘我明白’的笑容,让苍浪好不尴尬,他轻咳了两声,引著苍壑到桌边坐下,“四哥来找我有什麽事?”
“刚才我收到边关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文件,边境军情告急。”苍壑一脸焦急,他刚刚收到文件就立刻过来找苍浪了。
“怎麽回事?”苍浪看他一脸严肃,料想事情一定万分紧急。
“老王爷负伤昏迷的事情不知道怎麽传到了关外,那帮匈奴人立刻蠢蠢欲动,已经集结兵力来到山海关外了。”他们离山海关尚有四五日的路程,就算派部分骑兵快马加鞭的赶去,也需要用上三日的时间。
“还能有什麽原因,必定是那群匈奴人在老王爷身边安插了细作,将老王爷负伤昏迷的消息传了出去。”老王爷殷明远是大瀛王朝唯一的外姓王爷,当年跟著先帝四处征战,立下了赫赫战功,先是被先帝封为了骠骑将军,多年来一直驻守边关,在先帝驾崩之前,破例封了他为亲王。
尽管老王爷如今已经年逾六十,但身体一直硬朗,三个儿子也是子承父业,不过到底年轻,还未能立下什麽军功,匈奴人每年都要侵犯边境,掠夺食物和牛羊,不过他们对於殷家军忌惮非常,完全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敢在关外转悠。殷明远对於大瀛来说,不仅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将领,更重要的是他的威名,似乎只要他在一日,便能保大瀛一日的安宁。
如今殷明远神秘受伤并且陷入了昏迷,那些匈奴人立刻开始蠢蠢欲动。
“关外气候恶劣,如今已经入秋,那些蛮夷定要大肆入侵,为了大瀛子民的安危,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即启程了。”苍壑心急如焚,一方面是因为边境军情紧急,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老王爷的病情,但不过怎麽说他都只是个副将,出发的命令还是需要经过苍浪的许可。
“好,我们立刻拔营出发。”苍浪二话不说的站了起来,拿起了一旁的戎装穿戴起来。
“好!”苍壑喜上眉梢,他原本看到苍浪刚洗漱完毕准备休息的时候,还有些担心他会不肯连夜拔营。
二十万大军立刻拔营出发,他们今日中午就已经驻扎了下来,大家都有休息了一段时间,此时出发倒也并不觉疲乏。
大军中两辆马车并肩而行,里面坐著的都是王爷的家眷。
“我想骑马。”阿银的马车内只有他一个人,坐久了多少有些无聊,看著苍浪骑著骏马走在马车的後方,阿银不由跃跃欲试。
“不行。”苍浪丝毫犹豫都没有的拒绝了,骑马其实也有一定的危险性,阿银尚未学习过骑术,苍浪怎麽能放心让他自己骑马?
要换做平时,苍浪不介意与阿银共乘一骑,亲自教导他骑术,顺便吃点嫩豆腐,但现在他们是在军中,自己要在人前做出表率,只得硬著心肠,拒绝阿银的要求。
“好吧……”阿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缩回了马车之内。
苍浪叹了口气,与赶车的车夫耳语了几句,便下马坐上了车,从车夫的手里接过了马鞭,亲自赶车。
“小银儿,出来吧。”
阿银听见苍浪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不由觉得十分诧异,他掀开马车的门帘,便看见苍浪坐在车辕上赶著车。
“还愣著干嘛?过来坐。”苍浪拍了拍身旁空著的位置。
阿银愣了愣便笑开了花,坐到了苍浪的身旁,看著周围的风景,比窝在车厢内要舒服许多,凉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也很舒适,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8鲜币)151 元气大伤
就在苍浪安然度过一劫,快马加鞭的朝边境赶去的时候,京城之内也是风云变幻。
先是户部尚书李勉,督办粮草有功,大军出发後,皇帝即赏了他一座大宅,及黄金千两,俨然成了皇帝面前第一红人。
再是昨日兵部尚书孙立海回乡省亲的路上遇上山崩,不幸遇难,皇帝派人连夜将孙立海的尸首运回京城,并予以厚葬。兵部尚书之位虽不掌兵权,但也是起著极其重要的作用,但凡出征、告庙、武职选授、处分及兵籍、军械、关禁、驿站等事,除皇帝御赐之虎符外,皆需要兵部尚书之文书放可调用,当中的油水可是不少,且官拜三品,说不上高,但也不低了。
如今尚书之位悬空,顿时成了各人争抢的一个肥缺,皇帝书案前的奏折堆放的如同一座小山,统统都是举荐与自己交好的官员。
其实就算这些官员挣破了头,也还得是皇上说了算,所以这些官员除了上折子之外,牌子也不要钱似的往宫里递,奈何皇帝全都不见,弄得这些个官员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今日早朝的时候,皇帝一脸阴沈,明显得心情极差,他们虽然心急,这节骨眼上也不敢往皇帝的枪口上撞。
不少往宫里塞了银子的人已经得了消息,皇帝今日的心情不好,都是因为後宫不安定,这王昭仪身怀龙种却胎气不稳,昨儿个夜里突然腹痛,孩子差点就没了,御医院的名贵草药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砸,这才把孩子给保住了。
皇帝赶去看了一眼,守了她一盏茶的时间,软言软语的劝了几句,那头又听说那赤皖太子也病倒了,这下宫里可不就乱了套了。
底下站著的文武百官看著皇帝眼底的青色,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这皇帝看来当的也不轻松啊。
苍炎耐著性子听著那些个官员说著些不痛不痒鸡毛蒜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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