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趴在邹国启的身上,将邹国启护住。
说完这些,魏猛第一次见到这位大领导的脸上露出懊悔之色。邹国启微微垂下头,叹息道:“按规定,我不能离开保镖的视线,但处理家事之时,我让保镖留在车里,毕竟祁俊的身份……每次跟他独处都会争吵,唉!”
邹国启抬眼看魏猛,一时有些语无伦次:“其实我一直希望他能改回姓邹……但今日他奋不顾身救我……罢了,罢了,外人的议论又怕什么?我的仕途与亲生儿子相比,又算什么!”
魏猛沉默良久,什么也没说,这些话,邹国启应该说给祁俊听吧,祁俊等他的醒悟,等了很久了。
魏猛和邹国启到达医院时,医生向邹国启汇报,说祁俊只是暂时性的昏迷,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但仍需住院观察治疗。
接着,又有邹国启的秘书前来汇报,说爆炸现场勘察过了,可以断定是来自快递件中的定时炸弹,“快递员”还在寻找中,因为旧的居民楼没有门禁、没有监控,所以查到的过程略微漫长。
邹国启吩咐秘书继续去查,无论如何要找到投递炸弹的人。
魏猛在医院的楼道里,一直等到夜里三点钟,医生才过来通知,说祁俊醒了。
邹国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身后跟着几名保镖,他一直在医院给安排的房间里等候,此时脸上已经难掩疲惫神色。
魏猛是跟着邹国启一起进病房看祁俊的,祁俊已经被严格地护理起来,手上、鼻孔都插着管子,床边放着测试心跳的机器。
邹国启了祁俊几眼,只说了一句:“尽快好起来。”就转身走了。
魏猛觉得这对父子有些好笑,分明都是互相关心对方的,平时却非要冷面相对。
房间内只留下祁俊和魏猛,俩人相互看了一会儿,忽然同时一笑,谁也没说话。
魏猛走到祁俊身边,俯下-身子,吻了吻祁俊的唇。
第二天,白鹿的父母赶来了,他们在新闻上看到爆炸的消息后,得知儿子的住处发生爆炸,赶紧给魏猛打电话,魏猛索性在电话里把他跟祁俊那点事儿全交代了。
白鹿爸妈见到躺在病房里的祁俊和守在一边的魏猛,心里面百感交集。
倒是邹国启又来了,见到白露的父母,就把老两口请出去喝茶。
白鹿爸妈直到跟邹国启面对面坐下来时,还不敢相信跟自己儿子在一起的那个祁俊,竟然是大首长的儿子。
白鹿爸妈离开的时候,魏猛去送两位老人,坐在邹国启派来的专车上,三人默默无语。
一直回到白鹿爸住的医院,白鹿妈才拉过魏猛,低声说道:“你回去好好照顾祁俊,祁俊这孩子人不错,一直关照咱们家,要不他出面找专家,你爸的病也不能控制得这么好,咱们家虽然只是普通人家,比不上他们家大门大户又是高干子弟,但是咱也不能对不起人家。你既然跟了祁俊,就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别再跟以前似的不务正业,更别做对不起祁俊的事!”
魏猛感动地点头,“嗯,谢谢你,妈。”
白鹿父母虽然对于白鹿是同性恋一事相当不赞同,但其实最令老两口伤心的是以前的白鹿行事太过于叛逆,从来不过问父母的意见,今天老两口看到祁俊躺在病床上,魏猛在身边照顾的神情,又加上邹国启说了魏猛不顾危险上楼救祁俊的事情,就知道儿子跟祁俊恐怕是拆不开了。
白鹿妈又叹气:“你爸那里,我会劝他,他也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魏猛不知道这是因祸得福还是怎么的,居然一夜之间白鹿爸妈和祁俊的父亲都不反对他们俩了。
*
祁俊恢复得还不错,魏猛一直在医院里照料,贤惠的像个小媳妇儿。
那天,魏猛想起吃哪补哪的说法,觉得应该亲手给祁俊炖一锅猪脑汤。
为了想给祁俊一个惊喜,他偷偷跑出去买猪脑,医院附近超市的猪脑不新鲜,他就打车去了生鲜批发市场,绕了一圈,终于买到新鲜的猪脑。
坐出租车,打算回自己的餐馆里,到餐馆后厨亲自给祁俊煲汤。
一路上,魏猛一直在想昨晚祁俊跟他说过的话,祁俊说想买一处大房子,把他的父亲、白鹿父母和魏彬都接过去,大家一起住,白鹿父母闲暇时候还能给他们照顾孩子。
魏猛问他:“哪来的孩子?”
祁俊就神秘地说:“等他出院以后就知道了。”
无论如何,祁俊跟他的父亲和解了,虽然爷俩还是别别扭扭的,但毕竟不会像从前那样见面就吵,这就是好事!而且祁俊已经为两人,乃至魏猛的家人都做了打算,这是最让魏猛感动和欣慰的。
魏猛就这么出神地想了良久,察觉到出租车行驶的方向不对时,他所乘坐的出租车已经七拐八拐的不知道拐到什么地方了。
“师傅,这路不对吧?我是要去知春路。”
这时候,魏猛发现这位出租车司机一直戴着个大墨镜,把半张脸都遮挡起来。
但是魏猛瞧着这人的下巴,又觉得有些面熟,可是具体哪里见过,怎么也想不起了。
出租车司机不说话,魏猛就又问了一遍。
出租车司机才低沉地道:“凌皓想见你。”
凌皓!!!
魏猛的心猛地一沉!
他终于想起这个司机为什么眼熟了,这人自打凌皓出名以后就跟在凌皓身边的,貌似是凌皓的保镖一类的吧。
魏猛的第一反应就是给祁俊打电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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