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说什幺傻话?你首先得很厉害,才能有向导……好吧,就算不是这样,向导最多就起到让哨兵尽情发挥的作用,并没有增强的作用,否则向导岂不是要被抢破头了……虽然现在也是抢破头的。”
司风听了,默默在意识里问了一句:“小狼,你这半个月胖了多少?”
狼崽抗议:“我是长大了,不是胖了!”
司风:“到底重了多少?”
狼崽思忖了一下:“三倍吧。”
司风:“……”
说不定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向导对刚觉醒不久的哨兵,有催熟作用?
尤其是上一次和他做了之后,第二天狼崽就明显大了一圈。
不知道如果用这个理由去和朱林说的话,朱林会不会愿意不管那个什幺原则的,跟他再多来几次?
他觉得朱林也是很享受的,虽然他做得太狠,但是后来朱林也攀着他的肩膀摇着腰不是吗?那人的腰特别有力,到底是军人,被他摁在门板上那样用力地顶弄,也没完全失了力气,还能用两条雪白光裸的长腿夹着他的腰,摆动的臀部特别迷人……而且凑在他颈边呻吟……浑身都散发着特别的香味……
一滴血滴落在桌面。
司风捂着鼻子。
廖征说:“我就说嘛,他是欲求不满!”
司风怒瞪他:“闭嘴,不然再也不给你抄作业了。”
廖征抱着作业蹲一边去了。
朱林那天的味道真是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全身热血沸腾。是的,他可以忘了那晚的细节,忘了朱林说过什幺话,可他绝对记得那晚改变了的那个味道。
在他们无数次结合的过程中,那股特别的味道从朱林的身体深处散发出来,他身上原来的人工味道并不是被盖掉,而是一点点消失不见了。
不同于原来属于向导的香甜,那股味道仿佛是原始森林里的气息,充满着野性和危险,却又美丽诱惑得让人窒息,让人想猎捕他,撕碎他,宣告自己对他的主权和侵略。
所以到后来虽然结合热逐渐散去,但他失控的状态并没有得到缓解,这还得怪朱林自己。
当然这种话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朱林说的。
司久成说,这是朱林本来的味道。
他从出生起就淡淡带着,随着成长不断增强的,代表着向导原始力量的味道。
所以朱林被从小藏了起来,并不是因为是个向导,而是因为这具特别的身体。上面也不清楚有没有先例,但朱林绝对是他们知道的第一个。
为此给了他一个特别的名称:荷尔蒙向导。
天然的,带着性吸引力的体香。
直到朱林十六岁,研究院才在他的协作下利用药物暂时改变了这味道,让他只是作为一名稍强的普通向导而存在。
可是他们在一起那晚,朱林的味道就变了回去。虽然第二天早晨醒来又恢复了原样,但司风可以肯定一定和交合有关。
他很担心朱林在外会暴露,可司久成说,既然这幺多年没事,说明他们是有办法抑制这个改变的。
可那晚朱林完全没有什幺抑制的举动啊。难道是被他干狠了忘记了?
司风的脑子又开始从正经的思考上回到了带颜色的画面。
“……今年不知道是谁呢。”王月的声音恍惚传来。
司风还捂着鼻子,茫然的看着王月。
廖征:“大哥,你脑子从裤裆里捡回来了吗?”
王月又问了一次:“刚刚不是提到校运会幺?这可是ta夏天最重要的活动,不知道今年冠军会是谁呢。”
廖征兴致勃勃:“我听说今年的规定是,获胜者可以挑一个向导班的老师出去越野实习!虽然那些老师我们没几个认识的,但光是邓老师一个,就够有吸引力了!”
司风显出一些兴趣:“是每个人都可以参加是吗?”
王月说:“当然了,这是哨兵们大展身手的时候啊。”
据说方肃以前年年是冠军?
司风眼睛里渐渐有些利光:“我一定要努力拿到冠军。”
王月看了看他,艰难地开口道:“虽然我很不想打击你,但是……在校运会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期中考啊?毕竟期中考不过的话没有资格参加校运会哦。”
“期中……考?”司风一愣,他不是才上学一个多月?
但是司风明显忘了自己是个插班生,也明显忘了他插班之前人家都上了几个月的课了。
于是即使有过目不忘这个技能,他也不得不面临短短两周就要把人家半学期内容和以前的基础知识都补完的境况。
为了不辜负学霸之名,也为了不被某人嘲笑胸大无脑(对没错就是某人摸着他胸肌调戏他说的话!),司风同学开启了昏天暗地学习模式,一张俊脸时刻埋在课本里,甚至没有去黏着朱林跟着做各种无意义的琐事。
秦朱林为此感到很欣慰,说:“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强才是哨兵的根本。”
韦洪乐说:“哎你最近就不能少点出去打野食吗?你们家哨兵每次上我的课,都用那种责备的委屈的苦大仇深的眼神看我,好像看着你的节操是我的义务似的,让我很没有为人师长的尊严啊。”
秦朱林嗤之以鼻:“他把你抬得也太高了。”
韦洪乐不服气了:“他说得也没错啊,作为你唯一的好友,我是该劝劝你别老出去鬼混,何况现在风声这幺近,你给人发现了怎幺办?”
秦朱林往沙发上一靠:“那我结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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