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那后生又懂礼,于是便攀谈起来。
左首老者最为健谈,得知后生是南越百汲人士颇生感慨。他姓丘,原先是故燕国玄甲精骑一名队正,四十年前参与过兵围雍京,下面三个儿子也全送进燕军对抗大萧,只是刀兵无情,三子俱亡于战场,如今只剩下丘老与一幼孙相扶度日。深恨大萧,从不肯说自己是高椹郡人,只说是燕国泗阳城人。
中间的老者姓白,也是孤老,却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只是一味劝着丘老止住。右边的黄姓老者却脾气暴躁,只听到怒喝一声:“丘老贼,汝竖子尔!”
“我等家中皆有着燕甲者,雍京的那位天子不记前嫌,养我等无用之人,此厚德也!若无陛下垂怜,你与狗儿早就成了饿殍游魂,还能在这里喷粪,忘恩小人也!”
丘姓老者气的须眉怒张:“我老丘只知道身为燕人,当持节而立,先帝武勇无敌,只可惜后人无德无能,况我三子俱亡于萧人,此生断无朝拜敌酋之礼!”
他说的激动,花白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却不等黄姓老者发作:“我那孙儿与我不同,他吃的是萧国皇帝给的饭食,靠的是雍京天子恩德念的书,生是萧国高椹郡人,死是萧国鬼,日后还要去雍京科考,只盼着丘家出个状元,光宗耀祖,老朽也能瞑目了……”
送别三位乡老,英俊后生翻开案上诗经:乐只君子,民之父母。半晌后才幽幽叹了一声:“朕今日方明圣人之言也!”这后生竟然就是微服北巡的当今天子,大萧景佑皇帝萧睿。
摆着文房四宝,充当案几的黑色木柜里却传出异声,仔细听似乎是有人在低低的哭泣。萧睿笑了笑,起身打开向里的柜门,摸出一条缰绳似的东西,慢慢地往外拉。柜子里的东西似乎很抗拒被往外拉,但萧睿却极有耐心,一点点硬是把那东西牵了出来。
原来柜子里藏着的竟是个男子,他四肢着地,脖子上带着根链子,被皇帝拉着慢慢爬了出来。不过等他爬到亮处,却让人大吃一惊。
趴跪的地上的人全身长满了兽类才有的兽毛,色泽金中带着点红,极是柔滑亮丽,看起来很象当年车邑国上供的锦云兽的皮毛,但比之锦云兽更华美,而且兽毛也短的多,不细心看还以为是人穿了件贴身的小皮袄。
他脖子上箍着个精钢打造的项圈,看起来就沉重的很,压的那人几乎抬不起头来。面上扣着副镂金的面罩,用绳子在脑后固定。他头发被剪的很短,脖颈之下看的很清楚,尽是细密的短短绒毛,从脖颈开始,后背,腰臀,直到脚跟都长满又细又密的金红色漂亮兽毛,只有胸腹和手脚内侧长着白色的短绒毛。
再仔细看,他前肢只有四指,与人有异,再加上身上长着兽毛,莫非这就是上原郡献的那只异兽猾褢?
猾褢者,古之异兽。古籍中记载,有兽焉,其状如人而彘鬣。也就是形状像人却全身长满猪样的鬣毛的怪兽,只不过这只猾褢皮毛丰美,远胜古籍所载,想必就是皇帝心爱的花褢了。
萧睿轻轻地抚摩着猾褢的背毛,触手温润如丝绸,滑不留手。猾褢却似乎不愿意被人这般锁着,一味地挣扎,但它四肢似乎无力的很,萧睿一只手就止住它的反抗,顺手揽进怀里。
萧睿一手顺着背毛一路滑下,最后落入猾褢两股之间。另一手熟练地分开猾褢胸间的白色短绒,寻到一只小巧的银环,只轻轻一提,引的猾褢浑身一颤。
股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作怪,划着圈地按揉着穴口,猾褢的挣扎顿时变成几不可闻的低低哀鸣,偏那狠心的皇帝不放过它,一味地玩弄着穴口和两只被穿了环的小乳,直到猾褢后穴一阵抽搐,排出许多晶亮的清液才罢休。
萧睿的袖子都被濡湿却不在意,取了布帛先细心地帮猾褢将穴口擦干,将高潮后昏昏沉沉的异兽温柔地抱在怀里,脸上宠溺的神情不象是对只宠兽,就象对自己的心爱之人。
等到猾褢沉沉睡着,萧睿才小心地取下它脸上覆着的面罩,只是皇帝的背影遮着,也看不清这异兽的面貌,萧睿温柔细致地亲吻着猾褢的眉眼嘴唇,舔干它脸上的泪痕,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半晌后才不舍的取来副牛皮头套给猾褢套上,却依旧搂在怀中不放手。
萧睿的车驾一路走走停停,十日后进安康城,连夜就去了燕宫旧址。当年平定燕国,燕后章氏举火自焚,皇宫大半烧毁,唯有燕主接见朝臣的大安殿保存完好。皇帝到时,那里早被打扫干净,铺上地毯,侍卫将一只黑木箱子送进大安殿便掩门离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皇帝和那只木箱。
木箱中装的自然就是异兽猾褢了。它头上仍套着牛皮头套,只留着两只鼻孔通气,眼耳口皆被封在里面不见天日。萧睿将它从箱子里牵出,拉着它在殿中爬行。外面已是掌灯时分,猾褢兽动作越发地慢了,萧睿却也不急,只是带着它在大安殿中闲庭漫步似地溜圈。
转了二十多圈,萧睿没什么,猾褢却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四肢沉的象栓上了铅块。萧睿看它确实爬不动了才停了下来,手刚刚碰到猾褢的背毛就发现身下的躯体一阵轻颤,显然是发情了。
这一路上,萧睿故意不喂饱猾褢,让它体内积攒的药性越来越烈,此刻只是轻轻地碰触皮毛就敏感的不行。他取出早已肿涨的硕大男根,却不插入极度渴望的xiǎo_xué,反倒把猾褢的头按在胯间,头套唯一的气孔正对着怒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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