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懂吸吮舔舐,只是一味包裹前移。吞到三分之一,便觉呼吸困难,喉咙也颇不舒服,即抬眼望了一眼御剑,示意能否吐出。
这一眼不望也罢,一望之下,见御剑一贯的沉稳眼神尽化为浓浓情欲,英朗的脸上竟升起一抹暗红。见他抬眼呆呆望着,眼中骤然多了一道暴虐之色,原本抚摸他后脑的手也转为用力——将他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
屈方宁原以为自己嘴里已无余裕,给他这么狠狠一按,竟又张开了些许,强自又进入了两寸,算来足足含进去一半。这一下连鼻息都难以维系,喉间更是被他滚烫的茎头顶得几欲呕吐,急得唔唔挣扎起来。
御剑平日待他温柔耐心,耳鬓厮磨时总是情话不断,每一次皆是让他舒服了自己才释放。现在却似换了个人般,不管不顾地向他口中顶入——硬要说的话,其实有几分熟稔。当日滂沱大雨中向他示爱,便是这么一副凶兽模样。
屈方宁舌面被压得紧了,口中津液也随之溢出。空旷大帐中连风声也所剩无几,这潮湿吸弄的声音听在耳中,yín_dàng到了极处。屈方宁羞耻又害怕,企图向后躲开,如何抵得过御剑那磐石般沉厚的手劲?只觉嘴角被撑到极致,几乎一线破裂。喉咙更是火烧火燎,更有些苦涩液体滴落入喉。
几近窒息之时,忽觉头上一轻,忙不迭地吐了出去。只见御剑那物一多半已经湿漉漉水盈盈,与他口角牵出一线长长银丝。
正是羞臊欲死,身体被人一把扯上去,狠狠朝床上一掼,摔得他后背疼痛异常。眼前一黑,御剑已经喘着粗气压了上来,气息是前所未有的急热,吞咬般侵犯他的嘴唇,一手将他落在股沟的裤子褪到脚腕,命令道:“腿收紧!”
屈方宁只得依言并拢双腿。只觉股间一条滚烫的硬物硬生生插入,在他精瘦结实的大腿之间一前一后律动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唇上一热,却是御剑舌尖探入他口中,随着下体动作,一快一慢顶弄着他的舌头。
他再无云雨经验,也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干他”了。身体被一次次强有力的碰撞弄得难受,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畏惧,更有些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意。
御剑在他腿间chōu_chā了数十次,频率愈高,幅度愈大,最后全身紧颤,将他几乎抵进地面深处,低喘一声泄了阳精。
屈方宁只觉腿间一片潮热,男精的草木气息瞬间充满鼻端。御剑沉重的躯体覆压着他,喘息急促,身上汗出。少顷方抬起身,见了他神色,沙哑道:“生气了?”
屈方宁口是心非地道了声“没有”,推他道:“压着我了。”
御剑不动:“大哥刚才没控制好,勉强你了。”亲了亲他眼睛,“以后不这样了。”
他起身脱去汗湿的衣衫,把屈方宁重新抱在怀里。
屈方宁把个光溜溜的脊背冲着他,很小声嘀咕:“真有那么舒服?”
御剑手臂紧了紧:“舒服倒在其次。你刚才在下面抬头看我的样子,太……”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煽情了。”
见他还在自顾自地生气,低声道:“我给你……?”
屈方宁从头僵直到尾,立即回绝道:“不,不敢。”
御剑也从善如流道:“那以后再说。”伸手到他腿间,替他套弄起来。屈方宁远不如他持久,给他爱抚一番便射了。两人搂抱着睡了小半个事后觉,直至军营号角吹响,屈方宁才忙乱地擦拭几下,套上马靴一溜儿跑了出去。
不日,郭兀良处佳讯传来:老者所献月星律属实,小璇玑洲指日可破。这一笔意外之喜,瞬间扭转局势。千叶军按图索骥,驱入永生之海。娇惰已久的其蓝军,遭遇千叶铁骑,如狂风中飘零的白蘋一般,不堪一击,片片散落。同日黄昏,鱼丽亦率御统大军来到,三方对峙永生海畔。
屈方宁的白马追风尚未驯熟,此时便跨坐在御剑身前。但见永生之海黑风阵阵,沼泽廻陷,其间一座黑色石化丘陵,沉睡如少女。商乐王白发皓然,身披黑裘,携兰后立于石上,对鱼丽公主一眼也不瞧,只向御剑笑道:“诸位将士远来辛苦,寡人感激不已。这永生石上不是待客之地,待大事平定,咱们再去好好喝一杯。”
御剑朗声道:“大王太客气了。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是应该的。”又向鱼丽遥遥道:“小鱼丽,我给你做个主,与你父亲讲个和罢。你们父女一家,有甚么揭不过去的仇恨?”
鱼丽公主满面阴鸷之色,与从前活脱脱变了个人,闻言只哼笑一声,道:“只要那贱人人头落地,我愿束手就擒,永不率兵!”
屈方宁心中奇怪:“兰后是怎么得罪了公主,怎地恨成这样?”
御剑复看向御统军前白马银枪之人:“贺将军,你就任由公主胡闹,不念半点翁婿之情?”
贺真望着他一笑:“贺真对公主敬若天神,惟命是从而已。”
御剑亦笑道:“好一个惟命是从,阁下真乃妙人。”
忽闻一阵短促惊呼,从千叶军中传出。只见那永生石上,一名美妇人款款现身。蛾眉螓首,弱质纤纤,一袭素白礼服逶迤及地,却掩不住臃肿腰身,显是有孕在身。
郭兀良头一个喜极而呼:“阿兰!”
兰后一双美目向这边一瞥,脸色陡然苍白,浑身颤了几颤,倚在商乐王怀中。
商乐王叹息道:“鱼丽,我曾数次问你,你与王后究竟有何深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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