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像被他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揉了一把,半是酸楚半是酥麻,也柔声回道:“我喜欢上了你,即使有心掩饰,也难免露出马脚。后来知道你也喜欢我,我才是欣喜若狂。”
叶锦然直勾勾盯着他,谢长戈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听懂自己在说些什么。忽而又听他叹了声气:“我总觉得在你心中占了一席之地,到头来却发现每一次都是我自作多情。长戈,想留住你……太难了。”
谢长戈忍不住低声道:“是我想留住你啊。”
叶锦然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说,回房去,”谢长戈在地上一撑,站起身来,握住他的手一把拉起他,“证明给你看,在我心中你到底占了多少分量。”
这是他当晚说的最后悔的一句话。
10
翌日清晨,叶锦然从宿醉中醒来,头痛口干,身上发烫,怀里还抱着个人。叶锦然见怀里的人睁着眼看着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醒的,便推推他,不悦道:“你怎么睡在这里?不是说了让你……”
谢长戈低低呻吟一声,哑着嗓子讨饶:“阿锦,阿锦,好庄主,是不是可以帮我把那里弄开了,实在忍不得了。”
叶锦然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谢长戈两条腿不自然地并拢,胯下那玩意半软不硬地挺着,顶端被红色的烛液包覆,红彤彤的触目惊心。
叶锦然头痛欲裂,仔细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正是自己的杰作。他碰碰凝结的烛泪,想着弄上去时会有多疼,揉着眉心问:“一晚上了?”
谢长戈连连点头,“想去方便一下。”
“你傻了不成?我睡着了,你不会自己弄开?”
谢长戈笑笑没说话,不知廉耻地把那东西贴在叶锦然身上蹭了蹭。他不是不想,只是顾忌着“敢取出来就把你灌了春药吊起来干上三天三夜”的威胁,不敢私自动手罢了。
叶锦然让他分开腿躺好,握住他性器,把贴在上面的烛蜡慢慢揭下去。顶端最娇嫩的部分有些泛红,不知是被烫的还是因为他起了绮念的缘故,柱身却是在叶锦然的掌心里颤动着完全硬了。
“等等,还有……”谢长戈急急喘息着,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被褥,“唔……阿锦,别那么碰……唔!”
叶锦然也看见了。顶端的裂缝里塞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卡在尿口中,把通道堵得严丝合缝。叶锦然用手抠了一会,因为陷得太深,一时竟取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叶锦然指尖在那颗珠子上一下下轻点,谢长戈长声呻吟着,赤裸的身体上汗水直流,一个晚上没能得到发泄的性器被人握在掌中调戏玩弄,只觉浑身上下酥痒难当。叶锦然用膝盖分开他双腿,低笑道:“实在不行,唯有把这里切掉,免得你不能排泄,生生憋坏了身子。”
谢长戈向后缩了缩。
叶锦然心里一软,不再逗他,跪伏在他腿间,亲亲他颤抖的腿根肌肤:“放松些,我帮你弄出来。”
谢长戈点点头,把腿张大些,双手抚摸着叶锦然的后脑,任由叶锦然把他那物含进嘴里。叶锦然并不含深,只用湿软的舌头轻轻拨弄着被迫撑开的小孔,粗糙的舌尖在敏感的裂缝里来回舔刮,谢长戈又痛苦又享受,绷紧的腰线不停颤动。叶锦然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见他两颊红透,眼带水光,知道时机将至,抓住他那肉根搐动得最厉害的一刻,含住顶端用力一吸。
浓稠的浊液连着那颗珠子一起射进他的嘴里。
叶锦然吐了珠子,抬头看着他因极端快感而失神的双目,忽然说:“我以后不喝那么多酒了。”
又检视了下臀瓣间隐秘的入口,那里因过度使用而微微红肿,万幸没有裂口。叶锦然拍拍他的屁股,拉他坐起来,懊恼道:“你这个样子还如何能骑马,乖乖躺在马车里还好些。”
说完脸色渐沉,“可别是故意要等你那老情人吧?”
谢长戈本想说是你睡得过了,我们才没有早早起程,看看他阴沉的脸色,忍了忍,把话重新吞回肚子里。
这时隔壁也有了些声响,紧接着有人来敲门,“长戈,你起来了吗?”
叶锦然冷森森地看他一眼,慢悠悠地道:“昨夜实在醉得厉害。其实那种事,始终还是清醒时最得趣味,你说是吗?”
11
趁叶锦然负气不搭理人,谢长戈一把将楚青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请你别再纠缠不清,给我留条活路吧。”
“昨晚你们弄出的动静确实不小,”楚青看看他露在衣领外的暧昧红痕,揶揄道,“怎么,他吃醋折磨你了?”
谢长戈皱起眉,整了整领口,半晌叹道:“他心里不舒服,我比死了还难受。”
楚青听他说得严重,也收了调笑之意,“不瞒你说,如果你看上的是别人,就凭我们相识得那么早,我无论如何也要再争取一下。但他毕竟是……我早就死了这份心了。”
谢长戈连忙止住他的话头,敷衍道:“我承你这份情了,没事就不要老在他眼前晃悠,早点回去吧。”
楚青收了脸上温雅的神情,咬牙切齿道:“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大老远跑来给你送东西,昨天早上刚到,你们却启程往外走,我花了好大力气才装成巧遇……”
“但还是被他看出了,”谢长戈摊开手直白地道,“如果你前日如约前来,没有晚到一天,就可以省却不少麻烦。”
楚青打着哈哈,自觉地不再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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