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要马上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桑殿义说:“事情有点变化,人你暂时还带不走。”
夏齐就一脸肃杀地看着他,“什么情况?”他这几天弄的胡子拉碴的,更平添了几分凶狠。
好在桑殿义出身黑道名门,从小就是吓大的,也不害怕,一边开车一边平静地告诉他:“我干爹那边松了口,允许韩旭在七月流火上工,他老人家亲自开口,这下子你想要用强的把人带走也不行了。现在事情比较棘手。”
夏齐暴躁了,“那个吴爷嘎嘛地?!这是逼良为娼!我管他是谁!韩旭我必须带走!”
桑殿义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嘴巴放干净点,这里不是墨都,这里的迪都市,幸亏坐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别人,你刚刚的话传到我干爹的耳朵里,你也不用回去了,跟老相好一起留下来创业吧。”
夏齐暴躁地拍打身边的车窗之类的东西泄愤,然而,气归气,他也不傻,人生地不熟的他在监狱里受到那样优厚的待遇,吴爷的势力可见一斑,连身旁这个桑殿义的身份也不是像他轻描淡写的那样“在迪都市能办成几件事”这么简单。
他尽力压着气,“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我们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ok我要把韩旭救出火坑,他就算、就算是卖身还能赎身吧!你干爹那边你就帮忙再照应照应。朋友一场,算我再欠你一个人情。”
桑殿义但笑不语,摇头。
夏齐怒火中烧,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他也不是什么龙,对方却是货真价实的蛇。他不禁开始琢磨起这个朋友的来历。
说是朋友,其实并不确切,开始就只是客户而已。桑殿义在墨都市做生意,有几套房产,找到夏齐公司做装修。他们公司做别墅装修在墨都算是最好的,而桑殿义财大气粗,一来二去的两人熟悉起来。
在夏齐满世界找韩旭的时候,桑殿义主动提出说可以在迪都市帮忙打听,结果过不久果真就打听到了,当听到韩旭在夜总会混生活的时候夏齐差点喷血,当晚就来迪都,而桑殿义也很义气地陪同前来,做地陪。
夏齐自问俩人就算是朋友也不是那种可以掏心挖肺的挚友,能帮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甚至他都有点怀疑对方为什么要帮自己这么多。
可是这些疑惑现在还轮不到解决,他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不会是嫌我的事情麻烦,不肯帮忙了?!”
桑殿义笑着摇摇头,“不是。而是让我干爹再改主意据我的了解是不可能了。只要我干爹在一天,韩旭就是七月流火的鸭子一天。带他离开这里你不用想了。”
夏齐冷声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勉强你,我自己想别的办法。”
桑殿义说:“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还是别走些乱七八糟的门路,一个不好把我干爹弄的反感事情就彻底砸了,无论你做什么都绕不过他,谁叫好巧不巧七月流火是我干爹的场子。”
夏齐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走不管他了?——我承认我干过很多不是人的事,可是我还没不是人到这个地步!我不可能不管他一个人走。”
桑殿义瞄了他一眼,笑说:“你既然这么有决心,不如在正主上多下功夫。”
夏齐又暴躁了,“我还要怎么下功夫?!他不想听我说话,不想见我!就是为了躲我才跑了这么远来卖的!我跟他讲道理黄花菜都凉了他还是在卖!”
桑殿义说:“你做生意的头脑顶好,不过这件事情么,太一根筋了。可能就是关己则乱。”
接下来桑殿义就为他出谋划策,说他和韩旭现在主要的矛盾就是围绕着两件事:“走”和“卖”。关于离开迪都市的问题已经没有希望了,那夏齐不妨就退而求其次在卖的事情上争取主动权。
既然他在夜店生意寥寥,夏齐完全有财力用另一种方式断绝他卖的渠道——垄断包养。
夏齐之前满脑子都是如何使韩旭就范然后再软磨硬泡,这样先兵后礼的方式,换个思维方向让他有点意外,“你是说——让我花钱买韩旭?”
桑殿义说:“我替你想了想,目前就这个法子最稳妥。曲线救国。”
夏齐当即否定,“不行!我不能花钱买他!我和他是这么多年的情分,是动真感情的!只有逢场作戏玩玩算了的才有金钱交易,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就是真的糟践他!”
桑殿义笑说:“感情这么多年你在他身上就是白玩啊。”
夏齐怒了,就要翻脸,让桑殿义停车,俩人下去打一架什么的。
桑殿义不停,脾气还是很好地说:“你也不用生气。恐怕你给他的还不如给那些和你逢场作戏的人多——也许这才是他离开你的真正理由。”
夏齐起初还气愤难平,呼哧了半晌,最后渐渐压下怒火,一阵沮丧和内疚翻起来,他回想韩旭这些年来对他的好,真是好的没法再好,又想想自己为对方做过什么,顿时心慌。
桑殿义继续刺激他说:“你说你们之间没有金钱关系,不觉得听起来挺操蛋的说法?你们分手那阵你一毛钱也不给人家,你觉得他为什么千里迢迢跑这么远来卖?他那种年纪的在夜店会是个什么地位你这个老玩家不会不知道。据我了解韩旭在七月流火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勉强糊口而已,为了多赚点钱还要兼职做些别的工种,偶尔还要受到客人的嫌弃殴打。就这样他还感恩戴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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