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透过公园林间树叶的缝隙向外看去:“这座城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移动的,又能够装载一整套指挥系统的东西?”
“哎~ 呜~ 哎~ 呜~”
就在此时,救护车的鸣笛声自不远处传来的,大家面面相觑,会不会……
一般来说,大演习机会难得,能涉及到的部门基本上都要借机演练一番,自然便少不了医务人员的参加。他们在战场一线巡逻,为被判定受伤的士兵实施模拟救助,或是为真正在演习中意外受伤的士兵做及时处理。
a城有医院,医院有救护车,医务人员征用这量救护车在a城内巡逻,没有人会起疑心。
“不会吧……我看到这救护车拉伤员了啊。”
“可是这辆救护车确实比常规的救护车要大一圈。”
这一说,大家也都不敢确信了。如果是,那这个一营太胆大包天了,一辆车刨掉必须的设备和设备c,ao作人员,联络人员,指挥人员,能为战斗人员留几个空位?如果不是,那么指挥部又会在哪里呢?
成才突然想起吴哲在某次夜聊时说过的一个侦探故事,那个故事的主人说过一句话:“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那一个无论看上去多不可能,都是真相。”
他暗笑自己,反正也不可能留在老a了,还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呢。他说:“我想先去看看,谁愿意和我一起?”
“我来。”“我也去。”“带我一个。”一旦有了领头羊,众人踊跃纷纷。
成才点了几个:“我们去瞧瞧,没问题最好。其余的兄弟请不要和我们离太远,到时候视情况决定增援或者再寻机会吧。”
袁朗正在打电话:“导演部吗?我要投诉!”
接线员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人也有今天!凭着过硬的专业素养忍住了笑,他开始记录:“袁队长要投诉什么?”
袁朗的声音隔着电话线都能闻到三丈火气:“演习里救护车不该是中立的吗?这车身上还画着红十字协会的标志呢!凭什么归蓝军旅调配啊!”
接线员彬彬有礼:“您的投诉已收到,请等待导演部给您的回复!”
“你敢挂试试!”袁朗大喊,“让铁路那个混蛋接电话,我和他当面说!”
接线员很有专业素质:“您的投诉已收到,请等待导演部给您的回复!”
啪,电话挂了。
在袁朗近十年的军旅生涯里,参与过或大或小无数演习,也牺牲过那么几回,可从没阵亡得这么冤过。他只是护送27去寻找医护,结果救护车的后门一开,几把枪直挺挺就顶到了脑袋上。
他与27就这么被两个穿着白衣天使制服都掩盖不了满脸j-i,ng悍武气的士兵拖进了车厢。
看着眼前的侦察一营长,袁朗面无表情:“安排很有老a的风格嘛。”
营长谦虚:“还得向你们多多学习啊。能不能请两位把身上的装备脱下来?”
袁朗顺从地脱掉装备:“你们装备也不比我们差啊,至于跟丐帮似的雁过拔毛吗?”
一个电子营的军官过来拆掉了装备上的电子判定系统。
营长歉意十足:“小江稍微c,ao弄一下,你们在系统里就是阵亡的状态了。真不好意思,实在是我们副营交代了,俘虏老a的性价比太低,天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来劫囚,还是直接弄死比较省心。”
袁朗牙都快咬碎了,面上还得挂着笑:“承蒙夸奖~”
通往导演部的电话还在不停歇地响,铁路终于接过听筒:“瞎闹什么,快点给我滚过来!”
袁朗叫了辆通勤车,麻溜地光速滚到了导演部:“我要投诉!”
然而无人理会他,导演部里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屏幕里的视频直播,至少在原画面的基础上局部放大了六七倍,所以画面里一团模糊,大约能看出来是辆救护车。
一个老a装扮的伤员,一瘸一拐地招停了这辆救护车。车停下,司机似乎和伤员说了几句话。伤员拐到车尾,救护车门打开。伤员在看到门后的场景瞬间往车里扔了一样东西,应当是手/榴弹。
这是一个信号,突然从不同方向冲出来无数特种小队,拼命往救护车上扔手/雷。
“轰!”
演习结束。
铁路突然回头问袁朗:“这人是谁?”
画面实在糊得看不清脸,但袁朗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成才。
他心情复杂地回答:“t师三五三团机步三连的成才。”
铁路仰头想了想:“哦,那个去年被你退回来的士官。”
“我今年还要再退一回!”
铁路招呼中队长去小会议室,并关上会议室的隔音门:“现场的裁判员说指挥部是他先找到的,也是他组织的这次进攻。我觉得不错,你不要就给我吧。”
袁朗脾气糟糕地开启嘲讽:“哟,这会儿不嫌人学历低了?”
铁路因蓝军旅演习失利而略微抑郁的心情,此时又因为袁朗的表情而明朗起来:“一个军校的名额,我还是有办法的。”
袁朗闭上了嘴。
逗完了下属,铁路还是得做思想工作:“其实我看他蛮适合老a,不觉得他那不招人喜欢的样子很像你年轻的时候吗?
下属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要指望齐桓能接任你,老爷子就这一个独崽,退二线前肯定要想办法把他调去常规部队。”
袁朗:“我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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