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来到了久隅的公寓。然后又被劝诱喝下了咖啡,身体被麻痹,并催发了性冲动。
“大概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不记得了。”
也许是逃避责任的话,或者也许是在向今后也不得不一起共事的神谷表示“我已经不记得你羞耻的姿态了”。
于是神谷也回应了一句“——我也不记得了,请忘掉吧”。
比起真相,选择更加有价值的谎言。
确实,和木内一起工作总是会干劲十足。
木内比以前更努力地协助工作,神谷明白这是由于他对贪求自己身体的行为而产生的罪恶感。看清他那种罪恶感,神谷反而回想起自己的yín_luàn,越发感到仿佛伤口被生生剜开一般的痛苦。
更难熬的是在夜里,躺在床上的时候。
闭起眼睛,自己的工作搭档所暴露出来的痴态便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在烦闷中无眠地迎接清晨,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多天,令神谷身心俱乏。虽然知道不可以对工作掉以轻心,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集中精力。
也会因为久隅时不时打来的电话和他在自己公寓门前的等待而感到动摇。
市面上卖的安眠药完全不起作用,神谷正考虑着要不要去精神内科开个处方,无意中在深夜营业的折扣店里发现了“那个”。
于是靠着那件东西的作用好歹总算可以入睡了——感觉还真是复杂。
神谷结束工作回到家,已经是过了夜里十二点钟了。
把钥匙插进门把手下面的锁孔里旋转,合页处响起难听的噪音。看来也该给它稍微润滑一下了。
门刚刚一开启,违和感立刻涌了上来。漆黑的室内,客厅深处却点着灯。随后,一个人影遮挡住了灯光,站在了神谷面前。
神谷睁大了双眼。
“喂,我擅自登门拜访了。”
发出沙哑的低音,同时朝自己伸过手来。
——为什么,久隅会……
在意外的打击下大惊失色的神谷,关上房门抵御久隅,但是下一个瞬间,肩部就传来了激烈的疼痛,身体向后反弹过去,朝里面拉进来,撞在了打开的门框上。
久隅紧紧握住神谷的手臂,把跌跌撞撞的他一口气拉进了玄关。
被迫穿着鞋踩上了走廊,神谷继续抵抗着。
“久隅,你想做什么!”
在神谷的恫吓之下,久隅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
男人好像心情很差的野兽般眯起了眼睛,神谷用沸腾的愤怒眼神看了回去。
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也许会看见两人视线撞击出的火花,正是如同那般强烈的视线对抗。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不怕我叫警察?”
“要是想让我在过道上侵犯你就那么做吧。”
“……嘁……”
神谷的表情和声音中显示出露骨的轻蔑。
“已经够了,我对你的赎罪已经结束了。你烧毁刺青的那份痛苦,我也全部承受过了。”
再怎么用意志力死撑着毅然的态度,神谷的脸颊上还是感觉到了羞耻。反映在久隅的眼里,神谷的弱点也愈加明显。
仿佛追逐着猎物的野兽,久隅的脸上浮现出优越的表情。
“谁管你要赎罪还是什么的,我只是想要得到你而已。”
聚集起气力,神谷冷笑着说道。
“我不会成为你的所有物。”
“……那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
脸上带着焦躁不安的表情,久隅的眼里似乎有一阵波纹正在扩展开来。
久隅抬起了左手,刚反应过来,神谷的右脸颊上立刻感到了灼热的炸裂般的疼痛。强有力的手掌打在了脸上,视野激烈地摇晃着,神谷颓然无力地弯下了膝盖。久隅一把抓住正要倒在走廊上的神谷的胸口,把他拎起来。
“你还真是擅长刺激我啊。”
仿佛吐出含在口中的毒液般低语着。
久隅就这样扭着神谷的胸口把他拖进了卧室,扔在了被从窗口照射进来的月光笼罩着的床上。
神谷虽然想要挣扎着起身,但刚刚打在脸上的耳光,仍令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久隅的体重压制在动作迟缓的神谷身上。
“你到底是属于谁的东西,就让这具身体深刻铭记吧。”
充满憎恨地说着,久隅粗暴地卷起神谷的藏青色长外套,手向西装裤的腰部探去,焦躁地解开皮带,像要把拉链扯坏似地拉开,正在这时,久隅突然停下了动作。
“……”
明亮的青色月光下,神谷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抬起了下颌,雕刻般的面部线条仿佛溶化在了黑暗之中。
久隅像犬一样地嗅着卧室里的空气,他移动着的视线突然停住了。
神谷沿着久隅的视线看过去——身体不禁颤抖起来,一时间意识乱作一团,面色苍白。
从窗子里清楚地映出了仿建筑物外观的香水瓶的影像。
卧室里漂浮着grr的香气。
“为什么这个会在这里?神谷你用的应该是‘truth’吧?”
神谷好像喉咙里卡着异物般难以呼吸,用尽全力地推开久隅想要逃走。
“神谷!”
久隅再次压倒想要起身的神谷,按住他的肩膀,骑在他身上封锁住他的抵抗。然后用仿佛责难般的语气质问。
“那个就是我用的香水,你知道的吧?”
“不知道。”
紧张的心脏跳动得异常快速。
“说谎。你在我家的时候见过那个瓶子吧?”
“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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