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知道自己只能静观其变了。
男护理带着李柏舟一路穿林涉水,终于钻进一个小洞穴里面。
这是一个阴湿漆黑的小洞穴,宽度大概够一个成年男子横躺下来,高度却不够他一米八五的身体伸直腰肢。倒是有一定的深度,正是个小型猫科动物避冬的好巢穴。
李柏舟被温柔地放在一处枯叶堆就的毯子上。男护理在他面前盘腿坐了下来。
男护理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李柏舟心里一突。
卧槽,丧尸呀!
男护理脸上歪歪扭扭地爬满了蜈蚣似的的伤疤。是被人用刀子生生割裂了皮肤,表皮愈合后,新长出来的鲜红的嫩肉拉扯了黒梭梭的旧皮,在脸上交织成一副狰狞扭曲的浮雕版画。
男护理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是吓到对方了。他羞愧地低下头,神情颓然地弯下了腰。
李柏舟咽了口唾沫。只觉一颗心给对方不声不响地吊着。
这位三十多岁的大叔,不会真的是想吃人肉吧?
他因为走得匆忙,只穿了一件绵软睡袍。脚上的拖鞋不知道掉哪去了。如此脆弱的防护,自觉已经是处于弱势了。
在李柏舟提心吊胆的防备中,男护理朝前伸出了手。
他匍匐着靠近了李柏舟,双手捧起对方的左脚,在李柏舟错愕的注视下,他将自己滚烫的嘴唇哆嗦着贴在李柏舟的脚趾上。神情如同宗教徒面对救世主那样的虔诚而狂热。
李柏舟的大脑里“噹”的一下短路了。他愣了足足三秒才一个触电似的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从脚趾一路直窜上脊梁骨去。
“死变态!!”李柏舟大骂一声。
亲个男人的脚趾,真他妈恶心啊!
李柏舟拼命把左脚往回缩,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无奈钳制住他行动的手臂是个力大无穷的铁箍,而他自己的另一条腿又是绷着石膏无法控制的。他一边发了疯似的蹬腿,一边拿双手去褥男护理的头发,可对方却像块硕大无比的磁铁,稳稳地吸附在他的腿上,气得他号啕大叫:“我艹你妈的死变态!放开老子!”
男护理并不理睬李柏舟的辱骂。他自觉自己是在享受上帝恩赐的一顿大餐,心里感动得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像他这样污秽低贱的人,有生之年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刻。李柏舟是他的神明,他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此纯洁干净的李柏舟,简直就是乌云层叠的拂晓中破碎的一道光。
他现在就要把这道光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谁也不给!
男护理厚实濡湿的舌头在李柏舟那被冻得冰块一样僵硬冰冷的脚趾之间穿梭滑动。他的舌头卷着李柏舟的脚趾,把它们一根一根地含在自己温暖的口腔里,吸吮得陶醉。
李柏舟一边感到恶心透顶,一边却因为受制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无能为力。
他欲哭无泪地瞪着眼睛,推搡男护理的双手却有点使不上劲来了。
脚是所有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刻。这点温暖让人难以抗拒。
从脚趾传递过来的热度在慢慢往上蔓延,蔓延。李柏舟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似乎恢复了一点热量。不再失控似的发抖了。
男护理大狗狗似的tiǎn_shǔn还在往上。他的舌头享受过李柏舟的脚趾后,转移到脚踝,小腿,膝盖。一路蠕动着,吃出一声声淫靡的“啧啧”口水声。
等到他的侵犯终于到达李柏舟的大腿根时,李柏舟才蓦地回过神来。
李柏舟大骂一声,奋力推搡埋在自己股间的头颅。然而他很快就被卸了力气。
男护理含住了他。
李柏舟触电般双腿一收,夹住了男护理。
他穿的是连襟的大睡袍,男护理的侵略几乎是畅通无阻的。男护理抓住李柏舟乱蹬的两条腿,粗糙的大手在李柏舟的大腿内侧揉捏着。
李柏舟变成了一条被丢在砧板上的活鱼,在男护理的禁锢之下,无论如何活蹦乱跳,就是挣脱不得。他又气又急地咆哮起来:“死变态!死基佬!我艹你妈!我他妈的不会放过你的!啊!”
李柏舟虽然心里感到又恐怖又恶心,几乎想要呕吐了。但是他今年二十几岁,身体正是强壮敏感,精力也正是旺盛,也许对着个大男人硬不起来,但是被对方这样唇舌地伺候着,他即使理智上知道不可以妥协,但是身体却诚实地缴械投降了。
不一会,他失控地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了。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仰头“胡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李柏舟的目光都直了。
虽然他是那个被伺候的,但是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是被强j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写太多,怕被河蟹。新手鸭梨很大呀╮(╯_╰)╭写完之后看看,哈哈,一个敏感词汇都没有用到哈~~~
☆、信徒
这种痛苦的享乐持续了大半夜。
李柏舟在男护理的嘴巴里反复地挣扎,踢蹬,然后投降。等第四次结束的时候,天际都已经微微泛了白。
李柏舟精疲力尽地靠在岩壁上,两眼失神地直视着前方。他并不是个性欲浓厚的人,平日近乎是清心寡欲了。如今被迫彻夜纵欲,一整夜精神也都是高度紧绷,就怕男护理对他真刀真枪地来上一次。如此反反复复地过了半夜,李柏舟在鱼肚微白的时候,早已力不能支地颓靡了精神。他觉得自己是脱力了,肾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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