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闭关这么久,一出来就找我,有什么事?”
叶筠撇了撇嘴,“我是好心出来告诉你,十二的肚子已经快七个月了,是时候要开始多走路,适量做些运动,这样有助生产,也有助于孩子身体健康。从今往后,你最好陪十二每天走点路。”
听叶筠这么说,薛裕丰也意识到十二这段日子躺着的时间有些长了,小腿都开始有些浮肿。
点点头,薛裕丰表示记在心上了,当然也没忘记自己竹马在药庐里呆了数月之久,开口询问道:“你在药庐里,研究出什么新药了吗?”
叶筠摇摇头,一脸沮丧,似乎还是没有收获。
薛裕丰安抚性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就把人打发走了。留下站在门外傻傻吹冷风的叶筠,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好友嫌弃了。
当薛裕丰和十二窝在薛家堡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蒸包子的时候,栖霞山庄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先说数个月前,松陵派掌门和长老同时死于少林寺,而季佑长老生前所写的那封信更是让他们两人身败名裂。松陵派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不敢找少林寺的麻烦,即使自家掌门长老都是死在别人家的地盘上。
急匆匆从魔教赶回来的秦春河对着师父和长老的遗体都傻眼了,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样,什么都还没搞清楚的情况下,秦春河就这样被拱上了掌门之位。
可惜,掌门之位的填补也没能挽回松陵派在武林中的声誉。松陵派从以往的大门派,一夜之间沦为不上不下的中型门派,不仅遭受了声誉上的损失,也直接导致门派中人心的涣散。
作为武林盟主,又是樊荃和季佑的五弟,邱泽彦带头前往松陵派吊唁,也算是给松陵派撑了腰,只可惜,这一次,盟主出面也没有大作用。想来,松陵派就要从此沉寂江湖了。
而回到栖霞山庄的邱泽彦却是满脸愁容,连邱弘都没有理睬就径直回了房。
“大哥,父亲怎么了?”
已经回到栖霞山庄的邱九思正好瞧见邱泽彦撇下邱弘的,感觉很奇怪。毕竟,往日里,父亲是最信任和呵护大哥邱弘的。
“别乱猜,可能是二叔伯,三叔伯和四叔伯的死让父亲不太好受吧。”
邱弘压抑着咳嗽了两声,笑着揉了揉邱九思的脑袋,要他别多想。随后就抬步回自己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邱弘不再压抑,扶着紧闭的房门,捂着嘴猛咳起来。终于好受一些,邱弘这才打开自己的手掌,果然是一片血红。他虚弱地背靠着门,划坐在地,没了起身的力气。
邱弘微微仰起头,望着房梁发起了呆。
这天夜里,邱泽彦回到房间,正要熄灯,却突然察觉房间里还有别人。邱泽彦猛地眼神扫去,果然见到床上还睡着一个人。
床上睡着的人听见开门的动静,此时也转过身来。平日里整齐梳起的秀发此时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落在肩头。松松垮垮的内衫滑落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邱弘就这么双眼微睁地向站在门口的邱泽彦瞥来一眼。
若是常人,不管是否会对男人动心,如此春光佳人在床,哪能坐怀不乱。
可惜,邱泽彦不在常人之列,他紧皱双眉,显然面色不渝。
“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回自己房里去。”
邱弘有些失落地敛下眼,宛若自言自语道:“当真一点不动心?”
邱泽彦眉头蹙地更紧,声音也压低了几分:“瞎说什么,你我父子相称,我怎会动这样的心思?”
哪知,邱泽彦的话刺激到了邱弘,他激动地转过身来,带动着本就松垮的内衫整个脱落,青年赤、裸的胸膛就这么尽数展现在邱泽彦眼前,春光乍现。
“父子?你我都知这层‘父子’关系是你强行套在我头上的!”邱弘气得眼眶发红,“你是不是还想说,我是你的小舅子,也万不该就有种念头?”
邱泽彦没有说话,眼眸深沉地直视,眼神正直而冷漠,直接默认了邱弘的说法。
“邱泽彦,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个老好人,却没想到你还是个缩头乌龟!”邱弘说得急了,红晕爬上了脸庞。
“早点休息。”邱泽彦不想多做纠结,他觉得今日夜里的邱弘反应过激了,往后总有机会解释的。这般想着,他便踏出房门,将自己的房间留给邱弘。
人一走,房间里立刻想起了不住的咳嗽声。过了许久,房间里的咳嗽声才停止。
邱弘茫然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卧室,眼角终于擒不住泪水,任由其悄然滑落。
第二日,邱弘一如往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邱九思却发现,大哥似乎脸色更白了,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大哥,你身体还好吧?”
“没事,我们要开始准备父亲的寿诞了,这几日就要将请帖发出去,你准备好了吗?”邱弘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青年,笑着询问自己贪玩的二弟。
“当然,请帖都准备好了,这两天就会向各个门派送去。”邱九思拍着胸脯,脸上写满了自信,这时,他想到一个门派,不确定地问道:“大哥,松陵派……我们还要请吗?”
“自然,错的事松陵派上任掌门和上任长老,如今松陵派已经由秦春河接任掌门。我相信,恢复元气只是时间问题。”
邱九思狐疑地望着自家大哥,显然对秦春河抱有不同的看法。不过自家大哥已经开口,邱九思照做就是了。
“好,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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