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问傻了,带着苏桐去月光岛看自己怎么玩男人么?光是这么想着雷腾已经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了!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拍拍苏桐的肩头,越发温柔的说道:“不需要啦,等我们结婚以后,我带着你以雷夫人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去。”
苏桐点点头,并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只是那张脸上的笑容,仍旧是温和而乖巧的。
所以说,雷腾说的是对的。他知道这个女人想要的是什么,而苏桐自己也明白她自己是在做什么。她不会因为雷腾不给她关爱或者是体贴而发飙,因为她一直很明确自己的目的,只要雷腾能跟她结婚什么都不所谓。
当雷腾走出去,站在门外呼吸着略微寒冷的空气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很轻松。不用再强迫自己去体贴入微的照顾苏桐,也不用再强迫自己去筹办什么婚礼,更不用在脑子里时时刻刻的计划着怎么样让黎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用想。就好像曾经二十多岁时候的自己,一有时间就跟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党聚在一起,有新鲜事儿的时候会为了他们的一个电话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很好,可以让人很轻易的忘记烦恼!
事实上,雷腾到月光岛的时候,魅嘴里所说的宴会已经举行了。魅亲自到停机坪上去接了雷腾后直接把他带到了宴会大厅附属的休息室里面。
“其实这个宴会的规则有点像化装舞会。参与宴会的无论是主还是奴,全部都是男人。大家带上各色的面具,换上月光岛专门准备的各色服装,除了必须换下自己来时的外套以外,穿什么各自随意,月光岛不会干涉。这样,彼此间就很难分辨出谁是谁了。唯一区分主人或者奴隶的标志,是每个人手上都会被带上一枚戒指,主人的是蓝钻,而奴隶是粉钻。
宴会晚上十点开始,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挑选你心仪的伴侣,但要求是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必须有个伴儿,而这个男子,就是要与你共度今晚春宵的人了!当然,如果是已经有了主人的奴隶没有找到自己的主人的话——他就必须跟另一个人度过整晚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新意很有趣啊?”
魅最后以一个问句结束了他对雷腾关于这场宴会的介绍,然后等了良久,换回了雷腾轻飘飘的一个不屑的眼神和一句漫不经心的咒骂:“那个傻逼出的这损主意?”
一秒,两秒,三秒钟之后,视乎是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站在离魅不远处的孤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而魅,弯着好看的丹凤眼抿嘴笑着扫了一眼跟孤月站在一起的,此刻脸都已经绿了的玄明,意有所指的笑道:“我手底下的一个调教师。但是我觉得这个主意很有意思啊!你不感兴趣么?或者说——你那天跟我说的‘你能行’是在敷衍搪塞我?”
雷腾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激将法可以用一次,用一次能成功这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儿了!你不要再用第二次了,老弟,那样会证明你的智商很低。”
魅对雷腾的明嘲暗讽无痛不痒的挑挑眉,伸手往雷腾的手里塞了一枚蓝色的戒指,然后说道:“进会场之前记得先去领一张面具,挑你自己喜欢的样式。今天晚上——就尽情狂欢吧!我敢保证,里面所有的奴隶都是很乖很听话的极品,只一个除外。”话说道这里,他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嘴角,一个人影,渐渐在自己的记忆力勾勒成型……
“想什么呢你?!我问你‘只有一个除外’是什么意思呢!”雷腾用手肘撞了下魅的胸口以此打断了他的思绪。
回过神来的魅看着雷腾的脸,又看了眼已经套在雷腾手指上的那个与在场的其他主人设计不一样的蓝色戒指,神秘一笑,边说话边把已经戴上了面具的雷腾往门外推:“你自己去体会吧!”
当然,对于自己的戒指与其他人不同这个问题,雷腾本人是不知道的。
………………
…………
雷腾进到大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将近半个小时了,人与人之间已经从相对的矜持演变到了逐渐的热络起来。场面很热烈,人群很喧闹,单手托着上面摆满各色茶点和红酒的托盘用优雅而愉快的表情和姿势穿梭在人群中,有长相不错的侍者在人群间旋身而过的时候,总会引起一阵或大或小的调笑或者口哨声。
雷腾向大厅中央的部分走了些许,为自己取了杯红酒之后便转身走到靠窗的为止倚着窗台悠闲地站定,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在场的每个人身上扫过,然后很轻易的,将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穿着薄薄的丝质白色衬衫黑色绸裤带着粉色戒指的男子身上。
他带了一只小狐狸的面具,均有修长的身体在衣服的衬托下会莫名的给人一种异常柔韧的错觉,丝质的衣裤在华丽的灯光下反射出迷蒙的光泽,好像给他的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那是一种纯粹而又圣洁的光芒,看上去……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毁折断……
这种感觉,对雷腾来说,很熟悉。熟悉的程度……是仿佛已经被雕刻进骨子里一般的。
猛然之间,一阵很强烈的悸动感让雷腾握着酒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晃动间殷红的液体在酒杯里转着圈的摇晃起来,好像再用某种古老的,诡异的符咒方式让人跟着它们一起沉迷旋转。
雷腾看见他穿梭在人群中对着那些向他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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