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过来的?”
温乐翻了个白眼赏他:“你说的是,我将他当儿子养的,你就是他娘呢。”
温润眉头一挑,停下脚步,微垂下头来盯着他,将脸越凑越近。
直到鼻尖触碰到了鼻尖后,他才眯起了眼,无不暧昧的伸手覆在温乐的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若是愿意这样叫我们,为兄倒是没什么意见呢,要不要晚饭时跟他提提,日后在这岛上,咱们便一家三口的过?”
温乐脑内五大三粗的温炼含着彩色的棒棒糖,手上握着湿漉漉的奶嘴朝他羞涩的眨眨眼喊了句阿爸,只到他膝盖高的庸儿却一脸沉稳的站在旁边只是点头,温炼的胡须随风飘舞间,温乐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
岛上的一切和温乐想象中有极大的出入,下船不多久之后,他就在距离海滩不远地方发现了修筑的极高的防汛堤,这防汛堤上郁郁葱葱的树木,整个岛屿都形成丘陵的地貌,且地下已经压平整了相当宽阔的一条马路,上了讯堤,便有车队等在马路边接应他们,躲过了郁郁葱葱的树木的障眼,温乐才发现原来岛屿虽小,里头却别有洞天。
沿岸相当的热闹,沿着马路的一整圈都能看到修建的密密麻麻的房屋,那些穿着麻衣踏草鞋看上去是当地居民的男女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他们有些熟门熟路的自发奔向码头去搬运货物,有一些则赶着牛车匆忙的赶路,这些人在看到温润的时候都显得相当恭敬,不论男女都会停下脚步朝着这边鞠个躬才会离开。
“这边住的都是当初岛上原有的居民,从赋春来的人都住在另一头,”温润将温乐扶上了马,解释道:“那边还有集市,方才赶着牛车赶路的人许多都是要去集市换货的,金银之物在这里并不流通,有稻米、果子、肉蛋什么就基本能换到很多东西了。我原本也不预备在这里推动金银流动,如今便任由他们自行守旧。”
温乐点头,想了想却又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金矿总有一天会挖完,长不长久大可以日后再变动。”温润显然也是明白温乐的顾虑的,他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回答。
咋看不大的岛屿从一头驰到另一头却花费了不少的时间,马车颠簸的温乐又开始难受的时候,该到的地方可算也到了。
温乐匆忙下了马车,还来不及吁口气,便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的震了两秒。
原本照他所想,这处岛屿顶多只有矿产出众,毕竟身处无依无靠的海上,来的这一回能够住上干净大方的房舍便没有什么不好了,哪知道眼前这个占地极大、以朱红色的围墙绵延出十分壮观距离的宅邸,居然一眼看去丝毫不下赋春侯府!
温乐皱着眉,偏头仔细想想,才赫然发觉这不就是赋春侯府的模样么?
高墙、门户、匾额、乃至院门口傲然屹立的雄狮,虽然在细节上难免有些出入,可大致一看,却实在挑不出下于侯府的地方!
他猛然回过头诧异的盯着温润,这家伙是怎么在这个岛上盖出这种房子的?
温润笑眯眯的下马车,一看就知道很明显明白温乐在想什么,但他偏偏不说,反而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对温乐摊开手道:“如何?”
温乐指着宅院的大门,又指了指船行驶来的赋春的方向,难掩惊异:“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温润对他的表情看上去相当的受用,但却并不回答,吩咐了马夫将马车驶走后,他上前拉住温乐的手便朝内走:“里头估计没有赋春的那么精致,但我尤其仔细的吩咐人弄好了咱俩住的宅院,比你的主院肯定是不差的。”
一进府,便是整齐排列的园林摆设,假山流水样样不缺,装潢反倒比赋春内的侯府要显得更大气些,里头来往走动的人在看到温润的时候明显变得异常小心,几乎纷纷都闪躲到老远,但必要的礼节还是做到了的。越朝里走,细节处也并不大意的宅院便越发让温乐心惊,他并不记得从赋春出航的商船有运载过这些东西,况且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岛屿上,温润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进了内院,温炼的大嗓门又开始清晰起来,温乐听到他大声嚷嚷着“收拾干净了没有”“快去前厅准备”这些话,感觉他简直是从忍冬手下出师的一等好管家,不禁有些黑线。
他回过神来,拉拉温润的手,问他道:“可要去拜访当地的酋长?”
“酋长?”温润的神情那时有一瞬间的空茫,然后仿佛才明白过来似的,抿了抿唇道:“不用去,那个部落早便解散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温乐才听到这个消息,部落只有更换新酋长或并入其他部落要不就团灭的,哪儿有莫名其妙就解散了的啊?
温润朝他笑了笑:“上次来的时候的事情,我想着并不重要,便没和你说。进去吧,洗洗澡出来便可以用午膳了。一路下来累了那么多天,须得好好休养才行。”
温乐没办法,只能被他糊弄了过去,心中却还记挂着温润的不说实话,等到洗好澡吃过饭,趁着温润去处理岛上的公务不在府里的功夫,便拉着温炼说话。
温炼好似极怕温乐拿他的胡子说话,坐的乖觉的很,谈及岛上部落的事情,他先是一愣,而后才狐疑的盯着温乐的眼睛问:“大哥竟然没有告诉二哥你么?”
温乐冲他不怀好意的咧开嘴微笑。
温炼却并没有平常夸张的反应,而是犹豫着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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