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东西,从不知究竟是谁的东西里pēn_shè出来,弄脏了他的小腹,为他开启了地狱之门。
“舒服了?”故意把彼此几乎是同时释放的粘稠在那和尚泛起粉红的肌肤上涂抹,冯临川想再说两句什么别的,却忽然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啊哈……
又来了!
竟然又哭了!
那张瘦削的脸上,再度挂上了泪痕,佛经听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男人在最大的耻`辱和无助中才会爆发出来的哭泣声。
念真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眼泪,他认为最可耻的眼泪,对于冯临川来说,有着怎样的功效。
他甚至没听见那突然变了脸色,用带着愠怒的声音骂了一句什么的男人放开他之后穿衣下床去的动静。他只是沉浸在对自己的怨恨中,连衣服都无力弄整齐。
“行了,别哭了。”坐在八仙桌旁边,光着膀子的冯临川,边点燃一支烟边烦躁的命令,然后,就在念真竭力控制住了哽咽之后,带着恼火,把自己那件拷绸上衣一甩手扔了过去。
质地柔滑的褂子轻轻盖在念真腰间,很快就被那同样柔滑的皮肤上沾着的粘稠液体,洇出了斑斑湿痕。
第十三章
在那句带着莫名焦躁的“别哭了”之后,念真好一会儿没有再听见冯临川的声音。
直到那男人叹息着,迈步离开了房间。
他听得见门口落锁的动静,他知道自己仍旧逃不掉。他不清楚那男人去了哪儿,或是,还会不会回来。
就这么锁着门,撒手而去,让他自己在屋里饿死或是干脆羞耻中自尽?
“倒也清静……”半天,念真才带着鼻音,低声自言自语了那么一句。
不过,他的猜测,又或者说是某种程度上的期待,并没有实现。
时间一点一滴经过,冯家寨后宅从来格外安静,不管分散住在寨子外围的匪兵是否下山去“做买卖”,这里始终是个僻静的禁区。
于是,安静中,一天的光阴,变得愈加缓慢起来。
念真等到自己情绪略微安定了些,便慢慢起身,坐在了床上。
他不敢睁眼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样,甚至不能想自己腰间搭着冯临川的衣裳。一把拽掉那件拷绸褂子,念真睁开眼,却没想到看见的是更令他羞耻到想死的东西。
自己身上粘着的那些白色痕迹还在,边缘逐渐干燥,呈现出让人作呕的淫`靡表象。咬着牙,红着脸,皱着眉,念真手指哆嗦着从八仙桌上一把抓过茶杯,将茶水倒在掌心,呼吸急促中拼力想要擦掉那些无耻的证据。
茶水顺着光滑的皮肤流下去,刚刚整理好的裤子被弄湿了裤腰,而再一想到这是冯临川的裤子,念真下意识的伸手去脱。
但是,不行,他不能连件遮蔽物都没有。是,他破了色`戒,被逼的,可羞耻心反而更加强烈起来。他被硬性引领着沦入了恶鬼界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佛门已经容不下他了,但羞耻心,真的是从未如此强烈过。
莫不是只有那清规戒律层层包裹之下格外神秘的东西被破坏掉,作为应当守着清规戒律的出家人,他才会真正体察到个中悲哀?
十年前,他被世道舍弃了一次才遁入空门,十年后,连空门都舍弃他,他又当去向何方?
屈辱和无措中,念真咬着嘴唇穿好衣服,而后就那么坐在床上,等着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然后,那个他所等待的“下一步”,天黑之前,就回来了。
门锁被打开时,那哗啦一声让念真心里一惊,抬头去看,推门进来的,正是冯临川。
那男人已经换上了另一身衣服,仍旧是中式裤褂,不过变成了浅米色。然而这颜色上的转变并没有让冯临川身上的气息柔和多少,反而更像是围挡着猛虎的轻纱,围,而不困,那放肆的雄性味道,照例还是能隔着轻纱弥散过来。
对方关了门,轻轻松松走过来。他左手拿着一个包袱,看上去并不沉重,像是包着几件衣裳,而右手,则正从腰间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枪。
念真手心出了汗。
他一双眼再也掩饰不住惶恐的看着冯临川,直到看得那匪首忍不住笑。
“别怕,还不到杀你的时候。”说着根本就不能算是安慰的话,冯临川将包袱一甩手扔给念真,跟着晃了一下手里的枪,“来,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该死的!为什么要问?!他要杀你了!他说还不到杀你的时候,那只是拙劣的骗术而已!他要把你带进林子里一枪崩了之后扔到山涧里喂野狗了!他最开始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心里乱得开了锅,手也就颤抖个没完,但没有得到对方回答,只收到了一个催促眼神的念真,还是照做了。他再次赤着脚,被一个匪带着,穿过冯家寨。而已经感受过一次疼痛的脚,在恐惧的催化之下,竟然逐渐忘了苦楚。
他的思维逐渐变得麻木,甚至不知道冯临川在特意挑了一条乱石很少,只有松软泥土和厚实落叶的小路。而迷惑的在林子里走了一段之后,那从一进树林就紧张得不行的念真,不知怎的,竟然被带到了一处略微开阔些的平坦区域。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里弥散的水汽和热度,都证明就在他眼前,这一方浅浅的小池,正是山里隐藏的温泉。
疑惑中回头去看,冯临川正冲他挑起嘴角。
“洗洗吧,水是热的。”那男人用手枪指了指池里的泉水,“寨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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