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三五怎么样?我晚上做噩梦,我怕……”凌樾然又低声说,木绵差点要笑出声了,凌妈妈可是说过了,凌樾然从小就不喜欢别人进她房间跟别说睡觉了,她五岁就自己一个人睡了,胆子大得很,半夜起来看鬼片事情没少干。
木绵深深看眼她,终是什么都没说,摇摇头,收拾好厨房出去了,然后把凌樾然堵在门外,说什么都不听,反正就是没得商量。
凌樾然孤独的度过一夜之后,整个人都y-in郁了不少,跟木绵坐车去医院的时候,赌气看着窗外,决定不搭理她了。
然后在一顿早餐面前败下阵,还不忘开口秋后算账,“一个有女朋友的凌樾然,居然独守空房,一个人住,半夜一个人做噩梦,一个人摸黑起床,何等心痛啊。”
木绵看都不看她,给她递了个茶叶蛋,“不吃我吃了?”
凌樾然一把接过剥开 咬了两口吞了,没再说话了。
好在这次换药快,木绵取完药,凌樾然就已经换好药了,坐在走廊看着四周的人。
木绵走过去,刚到她面前电话就响了,木绵拿起手机一看,是汪熏,她犹豫了下,没接,等电话自己挂了。
“走吧,去公司。”
“汪熏找你啊?”凌樾然自己接过药,“找你就去,温思卉不过是个嫁了人怀孕的妇人,就像拔了牙的老虎,现在估计被剃了毛,没什么害怕的。”
“汪熏找我跟温小姐有关系吗?”
“也许吧。”凌樾然倏地笑了,想了想说道:“她可能还会说不要跟我太近,你不合适,温思卉不好惹,还有陈家的事情。”
“你打听这么清楚?”木绵相信她,但难以置信她知道这么多。
凌樾然耸肩,失笑道:“我没那么多无聊时间,只是接触过就知道是什么人了,汪熏虽然……但是对你还是很好的,你没必要跟她太较真,她不过也是岁月大了。”
木绵不说话,低头看着地面,凌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知道这个事情谁也劝不了她,只好叹口气,“好了,反正不重要了,你自己去玩吧,我自己去公司就可以了。”
木绵这才发现凌樾然这个人有很多面,对自己平时会故意任性,但对于工作和人际关系又那么严肃清楚。
有时像小孩,有时候又沉稳过分。
凌樾然下一句又说:“记得早点回来,我晚上没地方吃饭的。”
木绵无语看她,“我没住你家的时候,你家厨房干净的蟑螂都不光顾的,也没见你饿了一顿呀。”
“以前那叫凑合啊。”凌樾然可怜开口,木绵深吸口气,摇了摇头,接了汪熏电话走了。
汪熏居然自己来医院附近来接她了,木绵蹙眉看她过来,一点都没有觉得高兴,汪熏看到她也没什么好眼色,一见面就开口质问:“你跟凌樾然一起来的医院?”
“不能吗?”木绵气结,受不了她这副理所当然管她的样子。
“你说呢?我让你搬家搬的怎么样了?”
“你管我。”木绵推开门,打算出去,司机在前面唤了两个人一声,“夫人,木小姐,有话好说。”
木绵开着门没动,汪熏深呼吸几下,“还不快关门。”
司机笑着下车替她们关上门,回到驾驶位好声好气的开口缓和两个人,“木小姐,夫人一早上就念叨着你,去‘万桂斋’点了不少,他们家的烤牛r_ou_卖的快,预定都预定不到的,夫人急得不行呢。”
木绵微微拧眉,汪熏开口道:“你开你的车。”
司机没再说话了,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到了地方,木绵先下车,扫了眼餐馆,,径直进去。
汪熏在外面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一起进来,木绵看眼来人,一位妇人,年轻得很,倒是显得有些强势,神色比较冷淡。
“宁夫人你说这事也确实不巧,之南最近不在家,之鹤是在,但是经常不回家,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呀。”汪熏边走边说,语气倒是为难的很,木绵听了两句,微微错愕,又是宁夫人?
不禁多看了女人两眼,忍不住猜测她的身份。
“这样啊……我这事情急得很,不如留个方式吧,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女人冷淡的脸色也绷不住了,开始越来越焦急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
“昨天我那个小叔子你知道的,他不是经营着酒庄嘛,莫名其妙突然有人闹事,说是酒喝坏了人,一个女的过去闹,说要烧了酒庄,这事叫警察就是了,可是偏偏那个人还真的是在酒庄出的问题。”
“怎么会这样?按理说真的出了问题,也不会这么久才来说啊,而且如此激进……”汪熏语气微微有所猜测。
女人一听,不知道想到什么了,顿时气得直翻白眼,“可不是嘛,还不是我那个小叔子胡闹,非要去凑热闹,喝的人家酒j-i,ng中毒不说,还一个劲塞钱,不塞钱就恐吓伤人,他就是个……哎,以前在国外就不是个东西。”
汪熏这下没话说了,也是为了这宁家小少爷的荒唐觉得可笑。
“我这才急着找之南,酒庄没了没事,但是不能牵连到企业这边啊,而且你们陈家跟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呢。”女人笑着开口,带着些难堪和苦涩。
“那我回去问下老陈吧,你也别急。”
“网上都闹翻了,我能不急吗?”
“是是是……”汪熏安慰了她,看眼木绵,好心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吃饭吧。”
“这多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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