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一走,许栖脸上笑意殆尽,冷冷看着手边的咖啡。
凌樾然这几天心情不好,无关其他,只是她看好的‘旁边的城’倒戈,签了奇人音乐,凌樾然本来还想签到寰志的,虽然寰志是唱片公司,但是这几年也有在拉拢歌手签约的。
还是第一次,凌樾然有想签人的,结果人跑了,还跑到死对头家了。
奇人大概是圈里唯一一个拒绝跟寰志合作的公司了。
也不难怪她生气了,当即让张璐把先前给组合的一首歌曲拿了回来,都签其他公司了,版权自然不能给了其他公司。
“明天就放假了。”木绵录完歌,顿时觉得身心舒畅,“我到时候出去拍片,可能好几天不回来哦。”
她跟凌樾然说话,后者看着手机居然走了神。
“凌樾然。”她叫了一声,“你想什么呢?”
凌樾然回神,茫然看向她,摇头,“没事啊,通知一下,你明天放假了。”
“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木绵蹙眉,觉得她很奇怪,“你今天是不是把魂落在哪里了?”
“是吗?记不太清。”凌樾然敷衍带过,居然没回击她。
“对了,你明天去拆石膏,别忘了啊。”木绵叹口气,想不所以然就不管她了。
翌日一早,木绵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南的人叫走了,拍片地方还挺远的,出市在旁边的古镇。
等凌樾然起来的时候,还以为木绵没走,敲了门没人应,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自己一个人去医院。
想着回来家里也没人,就奇怪烦躁。
上午十点,医院人不少,骨科走廊全是人,凌樾然夹在一群老头老太太中间,古怪瘪嘴。
“先生,您的情况要去泌尿科,我们这是骨科,那里没有骨头。”
护士气结地推了个男人出来,男人古怪抽气,大开双腿走路,“我这也是腿啊。”护士翻了个白眼,走廊里的人们哄笑了起来。
凌樾然扶额叹气,这都什么事啊,前面还有一排人在等,正好一个腿脚不利索的老太过来,凌樾然立马起身让她坐,自己出去喝口水。
楼下有自动售卖机,凌樾然扫了眼里面,锁定里面的矿泉水,在外套口袋里掏了掏,记得好像昨天木绵买菜剩下四块零钱放她外套了。
她掏了两块钱出来,有一枚硬币,跟着她的动作划了出来,在瓷砖地上声音很大,弹出好远。
凌樾然啧了声,不耐烦攥着两块钱上前去拿。
一只手抢先拿了起来,那只手白如玉,皓腕上一只金手镯,上面镶嵌着细碎的翡翠,并不显得俗气,反而端庄了些。
凌樾然眉头蹙拢,慢慢抬头看向来人,女人一脸端庄,眉眼带笑,亭亭玉立,气质得体。
“然……”她将钱递给凌樾然,轻声开口。
凌樾然深吸口气,毫不客气挥手抓住硬币,深深看她一眼,往后退两步,塞了两个硬币进售卖机,一瓶矿泉水落下,她拿着就走。
“你最近过的好吗?”女人不紧不慢跟上她。
凌樾然没看她继续走,女人笑道:“你手怎么了?”
她还是不回,女人继续说:“我今天来医院检查,我怀孕了。”
话音一落,凌樾然脚步一顿,女人目光期待看她,凌樾然四下看了看,最后看向她,将瓶子递过去,在女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开口:“麻烦帮我拧一下。”
女人愣了下,凌樾然笑道:“怎么?宁二少爷连你拧瓶盖都舍不得了?”
女人抖了下眉尾,很快笑着接过拧开,温柔道:“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多不方便,没个人照顾你。”
“我可不是宁二夫人,有个会疼人的丈夫。”凌樾然眼神轻淡,语气轻蔑,女人却似脾气很好,也不恼,“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什么话都说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除了我……也没受得了你了。”
凌樾然看着她,打心底冒出烦躁出来,不自觉想起出去拍片的木绵,“宁二夫人看起来闲得很啊,除了妇科还是去看看j-i,ng神科吧,除了宁家那夯货,也没人拿你当个人物了。”
“然……这几年我很想你,你不知道我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凌樾然笑的气管疼,很是无奈看她,“不是,温思卉,你这几年霸道总裁脑残看多了吧,是不是全天下男人女人都喜欢你这种白莲花?当初是我瞎了眼,我错了还不行吗?温小姐要不这样我就当是给你孩子满月酒钱,别再来烦我了。”
凌樾然掏出口袋还剩下的一块钱,手里一块,一共两块,放到她面前。
女人愣怔看着她,似乎在想怎么生气,好像忘了该怎么生气了。
凌樾然懒得搭理她了,见她不拿,收了钱往前走。
女人深深呼出口气,笑了起来,“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这么可爱。”
拆了石膏去拿药,凌樾然给陈之鹤打了个电话,好久没联系他,这少爷还没睡醒,“你说谁?宁北?啊……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去打听打听。”
古镇不大,也不算什么旅游胜地,但还保留着以前的风格,陈旧的很,也错综复杂,摄影师是个女孩子,一说话就笑,性格也很好。
木绵跟她玩了两天,古镇里吃的东西不少。
晚上两个人去吃烤猪蹄和烤全羊,木绵拍了好几张照片给凌樾然,美其名曰慰问病患。
没一会凌樾然就发了个咖啡加饼干的图片,杯子旁边还有一摞文件,看起来很凄惨,木绵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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