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吃得津津有味,我在这边给草药分类;唉,你躺进被窝呼呼大睡,我….我也回去继续睡!
沈悠辰刚准备回房补个觉,就听到有人敲门,心里顿时把那人骂了个体无完肤。
“悠辰?”
“若阳?”
沈悠辰看见门外之人竟是程若阳时,喜出望外之余,更多的是觉得对不住他。刚骂你的那些不算不算不算不算。
“你来这儿是为了……看病?”见他一脸意外,事先肯定不知自己跟玉麟住在这儿,那么他来此的目的,就只有求医了。
事实证明,沈悠辰猜的没错。昨晚,管家于伯旧病复发,程若阳找遍城里的大夫都表示无能为力。
“难道缁城之中就无一人能医治于伯?”看着于伯被病痛折磨,程若阳心急如焚。
“公子莫急,老朽推荐一人,或许能救于管家。”其中一个大夫说道。
“是谁?”
“城北无府,神医传人。”
正是听了此言,程若阳一早来到无府亲自登门拜访,希望这个神医传人能出手相救。未料到,竟然会在这见到沈悠辰。“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神医传人?”
“是玉麟,不过他正在睡觉。”
“可否……”
“我劝你老实等他睡醒。”
虽然沈悠辰很想帮程若阳的忙,可是,休想他会去叫醒薛玉麟。记得那个谁,哦,对了,大空帮前任帮主霍天与人结怨,被下了七重天花毒。此毒对薛玉麟来说,也就一剂药的事,可他偏偏不听劝,吵了人美梦,结果呢,连着三天全身上下扎满八十一针。这还好,只是点皮肉之苦。毒解了后,薛玉麟还故意骗他说这毒无法根除,只要一近女色就会立刻毒发而亡,神仙难救。好嘛,江湖上谁人不知霍天天性好色,娶了十二房小妾,个个年轻貌美。
“那他何时能醒?”程若阳心急如焚。
“最迟也就一个时辰左右吧。”到饭点,那家伙肯定会醒的。“你若无事,和我对弈一局呗。”
沈悠辰犹记得程若阳提起过学棋时的逸事,想着眼下这情景,自己也别想睡觉了,那不如边下棋边等,时间也会过得快点。程若阳明白他的用意,自是赞同。
回到房内,吕明摘下面具,露出狰狞的脸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当年的“玉面修罗”已经不复存在。
“别照了,再照也照不回原来的样子。”高丹英一进门,便看见吕明对镜感伤,他就不明白了,脸蛋长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啊,何况又不是小姑娘,至于这么介意。“你要想改行当小白脸,先告知我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哼,你再怎么准备也休想坐上左护法的位子。”吕明一声冷笑。
高丹英走到他身边,俯身枕着他肩膀附耳说道:“要是我当上了,你是不是任我摆布。”注意到那人脸上逐渐泛起的愠色。“哈哈哈,开玩笑的。”
吕明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把真心掩埋在无赖般的笑容下,何苦呢。“我已禀明教主,会在缁城多留两天。”
“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陆先生都没辙,他弟子能行?”
“陆先生说过他徒弟已经青出于蓝。”
“那随你的便。”
为了治好脸上的伤,吕明动用了能用的全部眼线,历经数年,终于找到了神医陆邈,结果,看他的脸就知道。连神医都治不好,吕明本该死心的,可陆邈的一席话又让他有了希望。此次,他与高丹英奉命出教办事,办完事情还有些时间,就拐道来了缁城,去找那人试一下又何妨。
“悠辰,程若阳不简单呐。”
方才在替于伯诊治时,薛玉麟就看出于伯的旧伤有蹊跷。
“我就觉得你神色有异,到底怎么回事?”当时,碍于程若阳也在,沈悠辰不好直接问。
“于伯是被玄阴掌所伤。”
“玄阴掌?‘玉面修罗’吕明的独门绝招?”
“正是,你也应该知道,他现在是兰教左护法。”
兰教是当今武林正道最大的威胁,因其门人行事毒辣、手段残忍,弄得武林之中人心惶惶。六年前,四大门派联手众帮派组成联盟,欲于兰教总部飞鱼岭将其一举歼灭,但围剿的消息先一步传到兰教前任教主司徒羽耳中,是战还是退,当时的两大护法四大堂主产生了分裂,双方僵持不下、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司徒羽也遭背叛惨死。联盟军坐收渔翁之利,却也让兰教残党逃脱。
“秦莫轩也真是厉害。”
“不然怎么能坐上兰教教主的位置。”
秦莫轩就是当年主退的右护法,他和另外三个拥护他的堂主以及一干教众一同逃出飞鱼岭,在暗处扩张势力,养精蓄锐,武林或又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程家怎么会跟兰教扯上关系。”
这一点,沈悠辰就想不明白了。
“是早就扯上关系,按伤势推测,于伯中玄阴掌至少有十年了。”
“不是说玄阴掌剧毒无比?”中掌之人理应当即毙命才是。
“嗯,我想是当时有谁救了他吧。”可惜没医好。
“真的没办法?”
薛玉麟沉默了。他看完于伯的伤后,只对程若阳说了一半的实话。这伤能治等于不能治。治伤必须先解毒,解玄阴掌的毒只能以毒攻毒,以施掌者的血做引,再配合其它毒物即可。毒物易寻,吕明的血上哪找去?而且就三天时间。
☆、第十一节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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