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会吧?被子下两具肢体交缠的身体貌似都没有穿衣服?
我是真正受到惊吓了。下意思的抬手就想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只是手刚触到那紧实的胸膛,男人那闭着的眼眸突然就睁开了。
犀利如刀,灿如星辰。
我对上他的眼睛,不知怎么就呆了呆,一下子居然忘记了动作。
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我清楚的从那双清明的眼里看见了自己很是茫然的脸。下一秒,我的脸就淹没在一片暗色之中。男人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里翻涌着深深的情绪,激烈的仿佛即将蓬勃而出,吞没一切。
我有些胆怯的吞了吞口水,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快冒烟了。
一瞬间一阵眩晕的感觉袭上本就不是很清醒的头。害得我有些脱力的重新倒在他的臂弯里,大口喘息着,几近艰难的才吐出了一个字:““、、、水。”
闻声男人立马动了动,好像是伸手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取什么东西。
应该是水。我听见他喝水的声音,“咕噜。”
妈、的!我是说我要喝水,你听不听的懂人话?我悲愤的在心里咆哮。对水的渴求让眩晕感更甚,眼前一阵发黑。
难受中,一只有力的手扼住我的下巴,合适的力度迫使我微微张开了口。紧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唇。一股清凉的液体直接滚入了我干渴的喉咙。
是水!
我欣喜的吞咽着,可是很快水就没了,我恋恋不舍的舍不得放开那个温热的东西,锲而不舍的收搜着它每一滴湿润,直到我的舌头缠上了一个湿热的东西。它灵活的撬开我的牙关,□□着我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我贪婪着吞咽着,直到感觉到窒息。
它敏感的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迅速撤离了我的口腔。空气立马涌入了我的肺里,呛得我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对不起,景飒。我太激动了。”一双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背,低沉的男人嗓音在我耳边低喃。
我大声的咳着,直到眼里都泛起湿气才罢休。好一会,我才缓过劲来,才发现我们又恢复成一开始我被他搂在怀里的姿势了。
我脸一热,向后退了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距离。
男人一怔,很快明白了我的意图。他很自然的放开我,替我盖好被子,就起身下床了。
我躲在被子里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睁着眼睛发了好一会呆才后知后觉的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口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我发誓,我一定是撞坏脑子了。我居然主动去亲一个男人,还主动允许他把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我是猪啊我!!!
我还在被子里和自己羞愤交加,男人低沉的嗓音居然直接响在了我耳边:“景飒,还要喝水吗?”他什么时候坐到了我旁边的?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的摇摇头,然后直接扯过被子罩在了头上,把自己裹成一只鸵鸟。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我他妈绝壁是有病。我居然觉得他这一声笑里有着浓浓的、、、、宠溺???真见鬼了。特别是在我终于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的情况下。我更觉得见鬼了。
于泽深,大了我十岁,从小一起在一个部队家属大院里长大的【仇人】。对,我一直是这样叫他的。因为他,我最好的朋友搬离了大院,失去了联系;因为他,我妈一直不开心。我们之间的恩怨,从十年前就开始了。
所以我更不能容忍自己亲的居然是他。
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不是受伤了吗?那我应该是在医院啊。我连忙往肚子上摸去。
确实在记忆里受伤的部位处有个圆形的伤疤,可是已经痊愈了;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我摸着伤疤一阵茫然。
这时,被子被揭开,提着被角的于泽深看见了我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但是很快就掩饰住了。他把一件白色的针织衫和休闲裤放在我的手边,轻声说:“景飒,我知道你想起来我是谁了。很多事我会慢慢给你解释。只是,在王医生来之前我希望你能穿好衣服见他。”顿了顿他又说:“要我帮你吗?”
这话让我一阵火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起身拿起衣服穿起。穿裤子还勉强,只是扣扣子时我的手僵硬的厉害,抖了半天硬是没扣上一颗纽扣。
我泄气的放弃了。
一双大手伸过来,细致的帮我扣好。我抬起头,刚对上于泽深的眼。他轻轻笑了下,看着我说:“没关系,睡久了关节是会僵硬一点。”
我沉默了下,问他:“那我睡了多久?”
这下轮到于泽深沉默了,他拿过枕头垫在我身后很是平静的说:“不加今天刚好一年七个月。”
!!!大吃一惊的我腰一软,刚好跌回于泽深给我垫好的枕头上。我的头一阵刺痛,不由捂着头痛叫出声。
耳边响起于泽深的询问声,我不舒服的懒得理会他,自顾自的蜷曲在床上冒冷汗。
挣扎中,我听见于泽深在电话,口气很急态度很差的样子。
没过多久,好像进来几个人。他们一进来就围着我七手八脚的帮我做检查,然后我手上就被扎了一针。我不舒服极了,干脆闭上眼由着他们折腾。
我听见其中那个医生模样的中年人人对于泽深说:“景飒能醒过来真是奇迹啊,刚才检查的生命体征都是正常的。”
“可是他直喊头痛。”于泽深看了我一眼,皱着眉说。
那个医生思索了一下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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