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殷乘风之后,柳轩随意上前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插在龙踏海男根中的碧玉,一股浊白的热流也随之尽数泄出。
“盟主,今日的分量仍是很足呢。”柳轩调笑了一声,动手解开了龙踏海春囊上近乎残忍的捆绑,按理说常人若是春囊被捆成这样只怕一滴精华也难以泄出。
分身终于得到了些许自由,龙踏海的呻吟听上去也显得舒服了许多。
他挣扎着想要抬起头,脖子上的项圈却又将他的头扯了回去,难以言喻的痛苦很快就走满了他整具身体。
“就让乘风与踏海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今天毕竟是他们夫妻大喜的日子。我们走。”
风无咎瞥了眼近乎虚脱的殷乘风与躺在床上好不到那里去的龙踏海,大发慈悲地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二人。
唐逸与柳轩虽然心中嫉妒,但是风无咎的命令也不得不遵循,只好依言离去。
待众人都离开之后,殷乘风赶紧着手解开了龙踏海身上的捆绑,只可惜他没有龙踏海头部铁头的钥匙,自是不能替对方打开这个残忍的束具。
龙踏海已然难以起身,他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身上被殷乘风盖上了薄被。
殷乘风拉下床帷,自己也钻入了被子之中,他伸出手搂住了龙踏海,另一只一手却在被子下面悄悄握紧了对方的手。
很快,闭目假寐的殷乘风就摸出了龙踏海不正常的经脉运转以及心跳。
对方的心跳极其缓慢,似乎只比死人多一口气,而对方强健的经脉更似是被什么特殊的手法牢牢地钳制住了,而这经脉之间更有一股令他感到诧异的雄浑真气在缓缓运转。
龙踏海渐渐缓过气来,他察觉到殷乘风在替自己把脉,下意识地便想将手腕抽回去,他并不想让殷乘风知道自己的一些异样变化。
过不了多久他便可冲破体内经脉的完全禁锢,重得自由。
但是若在那之前让风无咎知晓了此事的话,只恐他这一生将永不得自由。
“呜呜……”龙踏海不能视物,只能凭着感觉转向了殷乘风,他反手握了对方试图替自己仔细把脉的手,口里发出了一阵阵焦躁的呜咽声。
殷乘风安抚地拍了拍龙踏海的手背,压低了声音说道,“放心,你我现在在一条船上,我定会救你的。”
“唔……”龙踏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这副严丝合缝的铁头,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悲哀与沮丧,他的身体已被风无咎和永夜的药性彻底改变,即便真能得救,只怕现在的他早已变得比之前更为yín_dàng吧。
天刚亮没多久,便有人闯进了龙踏海与殷乘风的婚房。
两人当时都正在昏睡,听到嘈杂响动的龙踏海倒是习以为常,毕竟每天早上的彻底清洗,是他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事情。
殷乘风眼睁睁地看着龙踏海被哑奴们裹在被子里抬了出去,而另有小名小厮则开始服侍他穿衣洗漱。
等他洗漱穿戴完毕之后,小厮将他带了出门,前后二穴在遭了昨晚那般蹂躏之后,殷乘风只觉自己的下体委实难受得厉害,连走路都必须要人搀扶才行了。
回廊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已经聚集了风无咎唐逸柳轩等人。
龙踏海也被除下了铁头,捆绑到了水池中央的水车上,随着水车的转动,整个胸部都浸入了水中。
而当他在水中忍受窒息之苦时,他那双腿大分,暴露在外的后穴则正在被柳轩灌入一些别的液体,并用软塞塞住。
“乘风啊,昨晚睡得可好?”风无咎欣赏着龙踏海无力的挣扎,淡漠的眼中邪魅之意深厚。
“多谢义父关心,我昨晚睡得不错。”殷乘风被扶到了一张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有些不忍地看着仍在水中痛苦挣扎的龙踏海。
风无咎朝控制水车的柳轩点了点头,对方这才启动机关让龙踏海的头部出了水。
龙踏海大口地呕吐着呛进口鼻的水,苍白的脸色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他微微抬头看了眼已坐在水池边的殷乘风,目光平静得宛如死寂。
这就是他身为性奴要过的日子,只恐殷乘风一时难以理解。
“对了,今日便替阿海入珠吧,这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了。既然你医术非凡,这等小事想必也难不倒你。”
风无咎头也不回地对身旁的殷乘风说道。
殷乘风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义父坚持,那么就选在今日吧。”
被挂在水车的龙踏海也听到风无咎与殷乘风的谈话,他知道入珠意味着什么,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既然没有选择,那么也只有承受。
柳轩吻了吻龙踏海的面颊,有些哀怨地在对方耳边说道,“盟主,我真是好羡慕你那位夫人啊。他一来,我与小唐更是少了与你独处的时机。你可别被那阴险狡诈的家伙给迷惑了才好。”
龙踏海冷冷一笑,低声说道,“若非被你们迷惑,我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柳轩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揉了揉龙踏海被灌入了清水且堵塞了尿道的男根,不再言语。
(11鲜币)第九十七章
清洗完毕之后,龙踏海随即被人抬入了刑房之中。
他被牢牢地捆绑在一张由整块大理石打造的刑床上,神色也开始逐渐变得有些紧张。
毕竟,入珠一事乃是对他的命根子动手脚,又如何叫他丝毫不怕。
之前殷乘风曾让人准备的mí_yào,宝石等物已然准备妥当,正放在一旁的托盘上。
“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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