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方的宫室走去。
“菲兰,我一早就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欲奴。”
这个名叫菲兰的男人是从小便伺候罗刹起居的主事,他很清楚自己主人的兴趣,而他只是吃惊于为什么会有中原人会甘心充当这片绿洲上最为低贱受人不耻的欲奴。
在这片远离世外尘嚣的绿洲之上,奈何天不仅是最高的实权统治者,亦是众人精神的支柱。
奈何天的教义对众人管束甚严,在情欲方面也做了不少限制的规定,但是在这些规矩之外,奈何天却又提出那些已然堕落污秽之人将失去人的资格,只能成为欲奴,不仅供人蹂躏,而且要备受考验,以此清除自己的罪孽,死后方能转世轮回。
而普通人与欲奴之间发生任何关系,都不过是在消解自己身上的业力,把污秽的一面注入欲奴的体内,使自身保持纯净。
而对于绿洲上的人来说,最严厉的惩罚并非是死刑,而是将他们罚为欲奴,直到被蹂躏至死。
“他虽然是以欲奴的身份来到的,但是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你们任何人乱动他一丝一毫。”
罗刹明白这个地方的陋习,那些受到奈何天教义严格约束的男子们时常因为yù_wàng难以发泄,而一同去街市上由奈何天亲自管辖的奴院里集体蹂躏欲奴为乐,不少犯了重罪被罚为欲奴之人也往往就是这样被蹂躏而亡的。
任何人,任何时候,可以使用任何方式蹂躏欲奴。
这也是奈何天残忍无情的规则之一。
但是在这居住着奈何天重要头目的善见城之内,一切并非尽然与外界相同,例如身为奈何天少主的罗刹就可以堂而皇之把最为低贱的欲奴带到他的住所里,随意地玩弄。
菲兰是个懂事明理的人,他乖巧地点了点头,立即回应道,“少主请放心,我会替您看好这个奴隶的。”
“对了,以后就叫他……真奴吧。”罗刹笑着看了眼昏睡中的龙踏海,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对方这个新的名字,不过他相信这个名字的含义,
龙踏海肯定明白。所谓真奴,便是要他做一个真正的奴隶,彻底的奴隶,休要再妄想其他更多。
“是的,属下会按照您所说的办。还有就是,圣童知道您回来了,欢喜得很,希望能够与您见见面。”
“去回复他,说我处理好手中的事务后便去看望他。”罗刹愉悦的神色很快因为菲兰的一番话变得不那么愉快,他一脸厌烦地把龙踏海抱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那扇金色的大门。
龙踏海醒来之后便已经无法动弹了。
他轻轻挣扎了一下身体,熟悉的紧缚感几乎让他以为回到了自己的眠龙居。
他的肌肤被一层柔软的棉纱紧紧地裹着,嘴里也塞满了柔软的棉纱不说,就连耳朵里也涨得满满的。
他说不了话,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双眼上紧紧压着的棉纱也不会让他有睁眼的机会。
而那根依旧被锁在金丝笼套里的男根也是丝毫别想得到自由,唯一让龙踏海欣慰的是他的后穴并非空虚,罗刹特地给他塞了一根不知什么质地的玩意儿在里面,死死地顶着他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诱使他不得不自己扭动身子,夹紧屁股。
“唔……唔……”
床上那个白色的大茧毫无意识地在yín_dàng地扭动着,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走了进来。
一个面容俊美但是却带着几分病容的青年缓缓地走近了那张四周垂落着紫纱的大床。
“哥哥,您在休息吗?”
青年有些诧异地看着纱帐后面那竭力蠕动的人形,一时间不知所措。
“哥哥?”
他鼓起勇气掀开了垂落的纱帐,眼前的一切把他惊呆了。
一个被棉纱紧紧裹住的人形正在他哥哥罗刹的床上使劲扭动着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对方胯间露出了一根被金丝编织成的笼子所套住的东西,那东西和大多数的男人的差不多,但是上面满布的凸起却显得是如此狰狞可怖。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魔鬼?
青年大惊失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正要离去,却又听到床上那个被束缚住的魔鬼发出了一阵苦闷的呻吟。
青年被这痛苦的呻吟搅扰得内心极度不安,他壮着胆子走了上去,小心地抚摸到了勾勒出对方俊朗面容的棉纱上,然后托起对方的头,找到了面纱的接口处开始一层层剥开。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个人捆绑成这样?就算对方真的是邪恶的魔鬼,这样的捆绑也实在太过残忍,对方痛苦的呻吟已说明了一切。
当青年解下了对方上半张脸的束缚时,他看到了一双带着一丝冷厉的深邃的眼望向了自己。
青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冷锐目光,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被这样一双眼彻底洞穿。
“你是谁?”
龙踏海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法出声,突然他的神色一变,眼里出现了一抹警惕。
“苏利耶,快过来,别碰他,他是肮脏的欲奴。”
罗刹突然出现在了青年的背后,他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腕,冰冷的目光狠狠地剜了龙踏海一眼。
被叫做苏利耶的青年正是阿傩的次子,亦是继承奈何天的圣童人选,他因为身体病弱之故,常年居住在善见城深处,享受着众人的尊敬,过着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他听说过欲奴那种肮脏的生物,但是却从不曾想到欲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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