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容易出危险。”护士熟练的将输液管展开,给小天扎到手上。
“哦,好的,麻烦你了!”小天对护士微笑了一下。对待客客气气的人,你也要客客气气,这是人与人互相交往的前提。
“没事。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一声就行了。尽量小声点,这病床都是危重病人,吓着了可不好。”护士又提醒了一句,走出了病房。
“靖靖,你回去睡觉吧,我盯着就行了。”郑磊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安靖,说道。
“不嘛,我也要在这陪着小天。”安靖强忍着睡意,坚决的说道。
“乖,你先回去睡觉,明天再来替我。”郑磊摸了摸安靖的头,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其实第二天乐乐和猛哥也会来的,只是郑磊没有说。
“哦,那我先回去了,明早来替你。”安靖点了点头,听话的出了病房,回到小区,倒头就睡。
郑磊叹了口气,看了看表,12点一刻,下次应该是2点一刻。调好闹铃,将手机调成了震动,郑磊决定还是小睡一下。
郑磊看了看临床的几个病人,有两个穿着病号服在睡觉,另一张床却是一人侧身躺在上面,没有盖被。这可能也是陪护的家属,郑磊心里想着。小天的床前只有一张小桌子,一个凳子。郑磊坐在凳子上,胳膊拄着桌子,用手驮着下把。这个姿势真难受,过了好一会,郑磊也没觉得困,索性不睡了,拿出手机玩起了小游戏。
好不容易挨到2:15,郑磊看了看输液瓶,果然已经见底了,郑磊起身喊了护士,护士拿过来一瓶新的输液瓶,拔下那瓶空瓶头的针管,插到满着的输液瓶上,挂上去之后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郑磊看着一滴一滴的液体静静流向小天的血管。“小天,你用生命守护我,我也一定会用生命守护你,一辈子!”郑磊在心底暗暗发誓。
郑磊果然一夜没睡,直到手机快没电,才收起手机。他怕手机自动关机没法看时间,坐在凳子上等着天亮。已经又换了一次输液瓶了,快六点了。郑磊坐在凳子上,将头顶住墙壁,觉得自己有点坚持不住了。
6:15了,郑磊叫护士又换了一瓶。天已经大亮了。靖靖该来了吧?算了,还是让他多睡会。
不一会,李元亮跟着安靖站到了门口。李元亮拍了拍郑磊的肩膀,对郑磊点了点头。郑磊看着李元亮笑了笑,好兄弟,你终于来替我了!
郑磊真是困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可能走不到家了,干脆趴到走廊上的长椅上睡着了。
九点钟,郑磊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了,是王猛打来的电话,问他在哪个医院哪号病房,郑磊告诉了地址,还想多说两句,手机却自动关机了。
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郑磊觉得自己还挺清醒。走向病房,看见昨天那位司机大哥正坐在小天床前的凳子上,安靖坐在床头。
“你果然来了,谢谢。”郑磊说话的语气还很冷,毕竟如果不是他,小天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呵呵,看来你还对我心存芥蒂啊!”那司机自嘲的笑了笑。“其实说心里话,这哥们对你真不是一般的好,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要不是他,估计你的腰就断了。”
“哦,我知道,他是我哥。你咋开那么快的车?”郑磊听到后也有点后怕。如果自己出了事,父母怎么办?
“我昨晚确实有事,挺急的,我那婆娘昨晚臭骂我一顿,哎。”司机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我叫郁显民,名片上有的。我刚才已经把住院手续办好了,你们就在这安心养伤,钱不够再打我电话。”原来那司机叫郁显民。郁显民,郁显立,有什么关系么?
“郁显立是你什么人?”郑磊忽然问道。
“小立?你认识他?”郁显民有些吃惊,这郁显立听说早年得罪了一个叫郑家的,举家来到大庆投靠他父亲。
“一个仇人。”郑磊说的很平静。既然对方叫他小立,这人八成就是他哥,或是亲戚。
“嗯,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郑家的人?郑磊?”郁显民一下就想起来这个人名。
“嗯。他都跟你说了吧?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郑磊忍住内心的激动,尽量保持自己说话语气的平静。
“呵呵,兄弟,其实这么多年你也应该仔细考虑过吧?其实那件事真不应该算到小立头上,顶多也就是算在我大爷头上,不过我大爷已经死了,我想你的仇应该是报了。”
“嗯?他死了?郁大为?”
“嗯,前几年死的,心脏病。”
郑磊听到这种死法,忽然觉得自己不那么恨了。是啊,一个死人,又是心脏病而死,还有什么可恨的?不过可恨的是郁显立,这么多年,也不说回来祭拜一下发小,他记得小时候哥哥和郁显立最要好,经常在一起玩。
“你也别怪小立了,他现在成天郁郁寡欢的,我觉得应该算是自闭症了,成天说对不起郑宇,对不起郑叔叔,我那阵子都烦死了。”郁显民看到郑磊还在低着头,仿佛还没有原谅郁家的人。
“那他现在在哪?”郑磊抬头问道。
“我开了家石油服务公司,他在那公司做门卫,挺轻松的,就是登个记什么的。改天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我觉得他还是需要你来开导。”
郑磊从裤兜里拿出名片,上面写着“昆仑石油服务中心”,地址是萨尔图区的一个大厦,应该很好辨认。
“好,你可以走了,待会我朋友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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