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瞄了眼李定容的裤裆,笑了下,“宁润啊,去吐了吧。好好服侍李总去。”
宁润整理下自己,双脚并用爬到李定容身边,柔柔叫了一句,就要脱衣服。
李定容一把挥开他,直接压倒林河,“宝贝,我想c,ao`你。”
林河刚泄完,没力气躲,也躲不开,“c,ao小情人去,我昨天拉肚子,还没灌肠。”
他笃定李定容不会动他,李定容从小被养得太好,龟毛得很,洁癖重得很,果不其然,李定容骂了句,很不甘心,气急败坏地咬了林河好几下。
宁润已经脱得差不多,剩下的布料留得相当有水平,很有留白的艺术,林河看得都要赞一声,真他妈美。
但他用错了地,李定容满心都是火,丝毫没有昨天的怜香惜玉之情,剩下的布料一扯就碎了,直接让宁润趴下来,手搭在木扶手上,头直直地磕在木头上,手指随便c--h-a扩张就冲进去。
宁润痛得叫一声,前面那根迅速萎了下去。
李定容一巴掌拍上去,“放松点。”
宁润又要哭出来,却还是很有敬业j-i,ng神地放松自己,然后动了起来,李定容舒了一口气。
林河看了一会觉得挺无趣的,他伸了个懒腰,“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7-玩意
林河被人伺候泄了一场,按理应该爽得不行,心却有点涩涩地疼。
他想了想,还是回公司了。
他算是用了很久、付出了很多努力才勉强进入李定容圈子的大门,只是大门,还有长廊、大厅,才到正门。
这也是为什么李定容那些世交都看不起他。
他所在的公司的老板,一个中年富商,也只能算三流暴发户,发达后手里总有些灰色地带的东西,必须得和这帮土生土长的太子党搞好关系。
老板很器重林河,生意场上的事总带着林河一起,后来发现总有人刁难林河,混到这个地步的早就成了人j-i,ng,老板不是没有好奇,但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过让林河走人。
林河自然也知道,他那时总算明白工作出色并没有什么用,有些东西,得认命。
后来他舍下脸,求了李定容一众朋友高抬贵手,席间,他亲口承认,自己就是李定容的玩意。
有太子党大乐,立马给了老板一笔大订单,此事方才作罢。
林河的老板靠李定容那个圈子里的人给饭吃,林河靠老板给饭吃,所以林河只有好好工作。
林河工作能力很强,不少人朝他抛过橄榄枝,他之前还没下定决心,这次却打算为自己好好盘算盘算,大不了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李定容一开始做得异常粗暴,可宁润这妖j-i,ng真是名副其实,他疼就哭,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红,眼泪要滴不滴,叫得跟小猫挠人,爽了就叫,委婉动听,李定容血气下涌,怒火全转成了欲`火,掐着宁润纤细的腰,感受j-i`巴被吮`吸挽留的快感,爽了逗弄宁润,“真他妈会吸。”
宁润哼哼唧唧,眼里水光潋滟,回过头似嗔似怒。
李定容存了心思逗他,“要不怎么说你s_ao呢?嗯?爽不爽?”
“那也只对哥哥一个人s_ao。”他说得稚气,转过头艰难起身索吻。
李定容笑起来,一把抱起他,吓得宁润哇哇乱叫,后面缩得更厉害,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紧紧缠着李定容的腰,双手搂紧李定容脖子。
8-坑人
李定容春风得意马蹄疾,晚上应酬的时候少不了人向他打探,“听说李总收了新人?”
“听说是宁家的私生子,亲娘当年是花魁呢……”
“哎,味道如何?李少李少,说来听听嘛!”
李定容倒了杯酒,“收了。”
“哇塞!李少好福气!当年那个谁,林河死心塌地追着我们李少跑啊!嘿……”
“哎哟可不是!哎,李少,那林河?”
李定容笑了一下,“他知道。”
“李少,服!服服服!啥话也不说了,先干为敬!”
这头林河却喊了宁润出来,宁润本来以为日子难过了,谁知道林河手把手教他李定容喝醉后怎么处理。
“我刚刚说的你记住没?”林河靠在厨房台面,问一脸紧张的宁润。
宁润还是有点怕他,点了点头。
“复述一遍。”
宁润吞了口口水,“去接他的时候带好热牛n_ai,放在保温杯里,带好毛巾和衣服,哦,还有袋子,要扶好他,他喝多了走路容易跌,最好让老宅出个人来帮忙,他不喜欢生人……”
宁润复述地磕磕巴巴,林河点了点头。
“好了,现在我教你做他喝的牛n_ai。”
……
宁润其实有点崩溃,他甚至在想,该不会是林河故意坑他吧?
林河瞥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坑你,你今晚就知道了。”
宁润脸红了,老老实实学起来。
在厨房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宁润自觉和林河熟了,“林哥,你这样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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