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的声音,又有难耐的轻喘和低沉的哼笑响起。
阮韶赤-裸着身子躺在阮臻怀里,张着双-腿,承受着他的入侵。
“嗯……轻点……”
阮臻吻着他泛着汗水的鼻尖,动作轻缓地抽-送着,慢慢将欲-望埋进他身体里。
“你真好,阿韶。”内里的温热和窒紧带给阮臻极大的享受,他舒服地轻叹着,挺身律-动,一边将吻如雨般落在怀中人的身上。
阮韶细细呻吟着,闭上了眼。
屋里点着细香,气味也和当年一样。恍惚间,他似真的回到了七年前,也是在这张床榻上,和阮韶初尝云-雨。两人又害怕又激动,他那时就想,一定不能让刘琸那混蛋掌控自己……
那个名字一冒出来,身体忽然就兴奋了,肌肤灼热,含着硬物的那处也霎时缩紧,一下也将阮韶的火点燃,动作猛烈地挺送抽-插。
阮韶后仰着头,轻声叫着,快感犹如惊涛拍岸,一bō_bō涌来,把他冲刷得体无完肤。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抱着阮臻,一遍遍叫着:“阿臻!阿臻……”
“我在这里!”阮臻掐着他的腰狠命顶撞,俯身在他胸前伤疤上又舔又咬,“你喜欢不?我专门为你修的亭子……这次,不再让你疼得哭……我要让你,快活得哭出来!”
激情的泪水已经从眼里涌出,可阮韶说不请心里究竟快不快乐,他只有忠于身体的感受,任由欲-望的狂潮将他席卷着,拍在岩石上,撞得粉碎。
这样浑浑噩噩不知道痴缠了多久,等到阮韶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身体已经被打理干净,只是残留的情-欲还有点挥散不去。下人摆上晚饭,说陛下已经回宫了,让王爷好生休息,有空就进宫陪他说话。
阮韶喝着粥,心里在苦笑。
越国的夏季炎热且长,第一季的稻子收割的时候,朝廷传来消息,两国终于决定和谈。为表心意,双方都将扣押的一些人送返回国。于是,阿远和阿姜也终于回到了阮韶身边。
阮韶虽然没有公职,这些日子里还是尽量了解着公务,平时也能帮着阮臻打个下手,做点闲杂事。阿远回来后,看到皇帝和阮韶的情况,也自知自己插不进去,便自请参军。阮韶也觉得他还年轻,谋个功名是正事,虽然舍不得他去军中吃苦,可也不得不同意了。
阿姜倒是留了下来,依旧贴身伺候阮韶。阮韶有个熟人在身旁,也终于觉得自在了点。阮臻曾问他是否想把阿姜收房,有个子嗣也好传承香火。阮韶听了只是一笑。
“我这样的身子,这样的人,何苦拖累人家姑娘。我还打算给阿姜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去享天伦之乐。”
“你这样的身子?”阮臻紧张,“阿韶,你难道……”
“没什么。”阮韶摇头,“只是没兴趣罢了。”
阮臻凄苦一笑,“都是我的错。”
“这和你有什么干系?”阮韶失笑。
“当年若不是将你带走了……”怒意浮上阮臻双目,“刘琸这厮,如果不是他射伤了你,将我们俩分离,你也不会在大庸多吃这七年的苦,也不会被糟蹋成这样。他加诸于你身上的那些痛苦,我一定要替你报回来!”
阮韶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脸上血色褪尽。阮臻以为他回忆起过去情绪失控,便将他拥抱住,温柔抚慰。
离宫回府的路上,阮韶的手探进怀里,摸索着那把小剑,慢慢闭上了眼。
两国和谈之际,阮韶则和妹妹妹夫一起,回老家给母亲上坟,避开了京中各种繁杂琐事。
仗打了数年,和谈也花了两个多月,不但商议停战和边界划分,还讨论通商等一系列事宜。等到尘埃落定时,凉爽的秋意已经替代了盛暑,野地里菊花盛开,荷塘里的荷叶也有了败落之意。
一辆官家马车听在京郊皇家别宛的门口,徐子攸略整衣冠,下了马车。内监李松已经迎了出来,恭敬行礼。
“徐尚书里面请。陛下得知您要过来,已经吩咐请你去书房等候。”
“陛下在游湖?”
李松道:“也是巧,宁王昨日回了京。陛下进入招他过来一同游湖,现在正在水榭里说话。”
徐子攸不自在地笑了笑,英俊的面容顿时有几分落寞,“宁王这一去,可真久。”
“是。说是久没有回故里了,就在清江住了很久。他还带了自制的荷花香粉回来,皇后娘娘极是喜欢……呵呵,老奴多嘴了。”
“哪里。”徐子攸道,“那宁王回来了,陛下一定很开心。”
李松顿时笑得有点暧昧。
河边水榭旁,李桥如往常一般候在外面。他老远见徒弟李松神色诡异地过来,问:“可是徐尚书到了?”
“正是。”李松道,“我已经将他带去书房,茶水伺候着。陛下这里……”
“等着吧。”李桥朝水榭望了一眼,“都进去两个时辰了,估摸着也快了。”
皇帝和宁王一起游湖钓鱼,船才转了一圈就回来,宁王是被皇帝抱着走进水榭里的。小别重逢,干柴烈火,折腾的动静也就特别大。李桥他们站在下风口,就听带着淫-靡的呻-吟阵阵传来,夹杂着皇帝痛快的低吼声。那呻-吟渐渐带了哭腔,最后还哀求了起来。
“不要!阿臻,我不行了……啊,唔……饶了我吧,阿臻……求你了……”
天下敢这样直呼皇帝名讳的,也只有此刻皇帝身下那位王爷了。
水榭里的床榻上,两人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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