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点甜头,心里想着我也说了:“脚很漂亮。”
他曲了曲脚趾头,脚心皮肤在我手背上划过。收回脚掌,微不可闻的笑声。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他,偷偷在他脚心挠痒。
这次他笑出声,把叫伸向我够不到的位子。
声音并不是很动听,却让我有莫大的满足,我说:“我不乱来了,我们继续。”
这次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互相了解了一些。
房里只有一张床,晚上两个人僵持着谁都不提起睡觉的事。
他这副身子骨,怎么也不可能让我生出玉望。虽然不想承认,在他身边做的梦比较甘甜,呼吸很踏实。
想起在残阳中,他独留一个背影给我,欣长的身子只剩一条细长的光斑。有些像艳花踩碎在泥泞里,绮丽凄美。
或许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吧。
“床很宽,我不会挨着你的。”吞吞吐吐说完,我立即闭嘴。
他果然是个正常男人,不曾怀疑一下就和我同床不共枕。
第二天醒来,我搂着一款细腰,脸紧紧依偎在他的背上,还有一只脚搭在他腿上。
轻手轻脚的收回肢体,我无声无息的滚向床边。
没有计算好距离,滚完大半圈就掉到地上。
骨头没什么大碍,鼻子里吸进不少灰尘。
我撑着床沿爬起来,发现是他侵袭了我的领地,给我这么一小片位置,我不抱着他早就落地了。
看他睡得酣甜,我又不忍心打扰,闷闷的揉着摔疼的后腰穿衣服。
和他睡了好几个晚上,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反应。前期纵欲让我心里有些发痒,偷偷在洗澡期间自抚。
他的背影在我脑中一晃而过,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这个关键的时刻竟然想起的是他,即使是记不清虞明的样子,我也该想半夏勾魂的身体才对。
温水并不能洗掉燥热,我随意擦了几下,丢掉白巾。
在路上遇见他,我不自觉脸红起来,赶紧绕道逃开。
对他的一时兴趣也该在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中抛洒光了,出来这么久可以回去了。
我抬头看向冰蓝色的天空,丝状的白云铺开,一片静好。
傍晚就将饭做好,清淡的一荤一素,一个菜汤。
“今天的野鸡比昨天的嫩多了。”说完一句可有可无的话,我夹了点菜把碗端到外面。
他从不主动找我说话,我老是这么厚脸皮粘着他也不好。
晚上就和他讲好,明天就回去。
做了决定,我再没有胃口吃饭。
他也没吃多少,或许是他从来吃的都不多。
我不像之前问东问西,逼他吃碗碗里的米饭,快速收了碗筷清洗。
桌椅上蒙了一层厚灰,手指一划还能写字。来的时候屋里屋外收拾的十分干净,后院的杂草都处理的很好。不是我不相信瘦子,以他的样子也不像一个打扫的人。我甚至怀疑这所房子是不是他的了,要是侵袭了陌生人的位置,被赶走了多掉底子。
不管是谁的领地,既然我住一天,也该收拾干净。扫完地用浸湿的白巾挨个擦拭,里里外外收拾一遍。
累的腰直不起来,我想起虞明每个清晨端出早餐时温柔的笑容。再累也不算累,我一时失神,悄然笑起来。
躺在床上,我轻声说:“我打算回去。”
“嗯。”他默认已经知道了。
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我有些失落,翻身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我很无趣是不是?”正在我为睡不着烦恼的时候,他的话从背后传来。
“没有,过几天就是炎柏殿下的忌日,我打算回去。”
他的性格,特别是在安静的时候,和虞明太像,让我有些恍然。
那边迟迟没有发出声响,我却陷入自己多年的情劫,冒然说道:“炎柏一生孤苦,爱了一个人却没有结果,死后虽然得了爱人之名,却从没见过那人为他扫墓。”
其实那个爱人之名都是假的,是我硬逼李珏加上去的。
炎柏好像已经不是我了,而此时我觉得更像是我感受着一个死人的悲哀。这种悲哀加注往事,缠缚着我无法呼吸。
“南芷王新婚那天,他就已经死了吧。”那种窒息的感觉我现在都能体会,冻得我全身发颤。李珏是假的,我依然会难受,只要是和虞明有点相似的,都能刺激到我。
真是可悲,快要十年了,我对他的执着有曾无减。
“你睡了吗?”依这种漫不经心的性格,说这些怎么可能影响到他。
就当自己是压抑久了找个木头宣泄一下,对半夏说这些又是伤人害己。
夜里他抑制着声音咳嗽,不免把我弄醒。
扯起被子把他紧紧裹在里面,掖好被角。他默不作声,隔一段时间咳嗽两下。
迷迷糊糊睡着,清早特有的香气把我扰醒。
窗台上一只白鸟啄了啄爪子,脖颈灵机一动,瞬膜对着我翻了翻。稍微停顿,羽扇一扑飞翔晴朗的高空。
他睡觉不关门不关窗,无论是什么光线,乱七八糟的味道,还是虫虫鸟鸟都能大大方方的进屋。哪天揭开被窝发现腰上缠着一条蛇我也能坦然接受也不一定。
我伸了伸懒腰,低头看枕边人。
他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银白的长发散乱在被褥上,遮去半边脸。
那种特有的香味又浓了,带了点淡淡的腥味。我习惯性的蹙眉,扒开枕头寻找源头。
或许是什么不怕死的虫兽跑进来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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