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围观的百姓来看热闹,余仕也很高兴,由心底发出阵阵笑语
脚踩官靴、穿上官服、头戴小花翎、胸前挂了一串珠子,两手背身后,往人前这么一站,像这么回事。
再看大管家也是一副师爷的装束打扮,看着比真师爷还真;再看小七,官靴、官服、官帽,这是一个捕快,不错,很精神;再看看下面的衙役,都是于府的家丁们,也是捕快服装,但是和小七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要说小七是个捕快,那么他们就是偷盗官服的土匪、小贼,尤其是叫二子的,本身他就是土匪出身,这身衣服一穿,到证实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
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说的就是和二子一样的家丁。
余仕也不管他们,等到看热闹的都散了,他才回来坐到堂上,心里这个美啊,简直用语言无法描述。总之坐在椅子上是动来动去,好像有东西在椅子上搁着不舒服,还好一点点适应了,不然一天的时间就用来干这个
一开始真的很新鲜,这摸摸那碰碰挺有意思,可是要是一整天都这样,那就急了。现在大堂上就余仕一个人,那些家丁扮的捕快们早就跑的没人影,连小七也跟着忙乎去了,就剩下自己和大管家在这里干耗着
于伯,你在写什么呢?大管家坐在案机上已经划拉好半天,余仕很好奇
在做账
余仕更奇怪了,又不是做生意又没案子,这做哪门子的帐?难道是上次从坏财主家偷来的银子还没数完?不可能吧。
上次的帐还没做完?
大管家拿眼睛斜着往上瞅,表情很不屑
我是在做今天、明天、后天的账。
余仕在心里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第一次听说账目还能提前做,这样也行?可以断定大管家是人柴。
正要说话,从外面来了几个人,两人抬一箱子,一共十一个人,五箱,单溜的是小七,估计是监督呢
往大堂中央一放,砰砰,几声响。余仕愣了,出去这些功夫,他们都干嘛去了,怎么人一回来弄五个箱子过来?里面都是什么?听声音好像很重的样子。
余仕好奇的过去打开一看,不得了,里面都是珍珠玛瑙、宝石翡翠、古玩玉器,他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弄这些东西回来?还没等他开口,到有人替他说话了
老爷,有人胆敢当众毁坏您名声,我们和他理论了一番,这是掌柜认错陪您的家丁说的义愤填膺,理直气壮地
家丁现在少爷不叫少爷,叫老爷了,因为现在少爷是县太爷,跟着身份得改口叫老爷
余仕脑子都快炸了,看着一脸横相的二子,结合他刚才说的话,好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于门正业是干这个勾当的?!
这哪是人家毁坏他名声,怕是他们去到人家那里找茬吧!坐在家祸从天降,说的估计就是这位古玩店老板。
脑子嗡嗡直响,心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这样的不义钱财,我可要不起。要是在游戏里习惯了,回去后那还了得,难道也要欺横霸市、打家劫舍吗?他还没疯!
小七见自家少爷脸色不好看,很难看,上前说话
少爷,这个掌柜的平时就爱骗人钱财
余仕听不下去摆摆手打断
你,别说了,我有些头疼先回去休息,你们忙吧
余仕一刻也不停歇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干瞪眼。在想什么呢?在想他什么时候算是考核过了,能回去或是正式当个测试员去赚钱,而不现在这样当猴子被人耍着玩。
想啊想,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想的都累了,累的发困,困了就想睡觉,睡觉,睡觉就睡吧
呼呼,真睡了
在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其实外面已经吵吵好半天了,只是余仕想的太累,人家都吵了好些时候才醒来,然后听到门外的对话,这刺可不是他故意听墙角的,是两个人跑到他院子里门口说话,就算他有心想躲也躲不过去,因为房间只有一个门,行吧,干脆先听听什么事再说
他到底有什么好?哪一个地方值得你这样?我想不明白
他哪里都好你不需要明白
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我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不花天酒地了就这这样的怎么着?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就在你跟前
不想看!费眼神
无休止的神对话,余仕听了半天总算搞清楚:这人喜欢他,他不喜欢这人,他喜欢另一个;这人觉得另一个那么差劲,自己这么优秀他应该喜欢自己;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这人,死心塌地的喜欢另一个;即使另一个满身毛病也仍然喜欢够痴心的,有人也这么对我就好了。(听到了你的心声)
总归两个人争来争去就是围绕这个话题,听这人说另一个的话,余仕也觉得另一个不怎么样,为什么他还喜欢另一个呢?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难道就不知道嫁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嫁一个爱自己的人幸福吗?余仕觉得他应该不知道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出现上面的对话
我要杀了他恨极了的说道
你敢?!有我在你别想动人一根汗毛,同样恨回道
余仕听到这里在屋里待不住了,他睡觉前想的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不能在弄出一条人命来,都凑在一起,实在很伤脑筋啊
慢着,慢着,两位有话好好说和气生财
吵的正欢的两个人同时愤恨的看向打断他们的来人
其中一个人笑了,笑的很欢乐,笑的很开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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