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把他的东西在我的洞口磨蹭着,缓缓进了一个头,而后轻重缓急,很有规律地c,ao着我,c,ao得我舒服得要命,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爽,信息素味儿一瞬间浓烈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冲鼻,我想这回大概是彻底发情了,也就任凭自己这样沦陷下去。我知道岑溪臣会听我的话戴套,也知道他会处理好我在发情期所需要的水和饮食,也知道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好,哪怕在不久之前我对他那么不好。
很爽,是确确实实地很爽,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一次挺动都把我填的满满当当。这个正在c,ao我的人,他对我忠诚,宽容,家务全包,人帅个高,家庭富裕,甚至随时愿意被我这个oa压在床上干,只要我想。
我有何不满足的?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同样问过岑溪臣,“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而当时的岑溪臣叼着烟,看着正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我,而我调侃似的重复一遍,“溪臣,你连信息素都感受不到,那岂不是看人全靠脸?来说下给你叶哥听,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怎么样?”
我刚说完,岑溪臣的动作忽然就猛烈了很多。他一直没回答,直到我们先后s,he了出来,我趴在他身上,微微地喘气,半梦半醒。
岑溪臣把烟圈吐在我眼前,抱着刚刚和他来完一发的我,他一下下摸着我的脊背,反复舔着我的腺体所在的位置。
“你别闹……又不能标记……”
岑溪臣垂下眸子,轻轻吻着我的后颈,我感觉到他的怀抱忽然紧了许多。
“什么都没有……但是,没关系。”
他说,“我的世界不是太好,你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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